其實林琳不光是對徐澤嚴,對於其他任何人的觸碰,這段時間她都是很迴避的。
畢竟她的內心深處,始終都還是哽着一些東西的。
那些東西成爲了吞不下吐不出的蒼蠅,盯得她難受。
當然,對徐澤嚴的迴避更多一些。
徐澤嚴見林琳這個樣子,說道:“好了,一會兒別這樣,今天可是我們的婚禮。你這個樣子,大家看着怎麼好看?”
林琳點點頭,聲音平靜:“一會兒我會注意的。”
徐澤嚴又要親上去,但是林琳卻還是忍不住地讓開了,甚至因爲聞到他的味道,而有些反胃,捂住了脣。
加上這教堂裡,本來就人來人往的,林琳不喜歡這樣的過度親密,她也還沒有準備好。
徐澤嚴的耐心終於用光了,這段時間他一直耐心地等着林琳恢復,可是林琳卻總是這樣樣子,三番四次地抗拒他,讓他覺得又尷尬,又惱火。
他此刻的耐心終於用光了,伸手扯住林琳的手腕,非得要強親不可。
“徐澤嚴,你放開我!”林琳怒了,雖然嫁人是她自願,可是這不代表徐澤嚴可以無限度地踐踏她的尊嚴。
徐澤嚴的聲音帶着一絲詭異的惱恨:“林琳,你不要以爲你還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你以爲你算什麼?有我娶你,你就該知足了。林琳,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徐澤嚴,如果你覺得不合適的話,今天的婚禮,也可以不辦的。”林琳聽到他說得如此難聽,十分訝然,那個一向文質彬彬的徐澤嚴,沒有想到可以說出這樣噁心的話來。
她即便是再想嫁人,斷掉木頭人的希望,也不希望對方是個這樣的人。
徐澤嚴見林琳不想結婚了,又頓時不捨得了,抓住林琳的手,說道:“林琳,我開玩笑的呢,你別生氣……婚禮就要開始了,我答應你,只要你不願意,就不碰你。”
林琳聽到他如此說,才收住了腳步。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進來說道:“徐少爺,林小姐,婚禮要開始了。”
徐澤嚴牽着林琳的手,說道:“林琳,走吧。”
林琳對這場婚禮已經無感了,對徐澤嚴也是完全無感,如果不是想要將木頭人推得更遠一點,她根本就不會答應結婚,而是會選擇一個人,孤獨終老。
只是她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耽擱木頭人,所以纔想到結婚,逼着木頭人死了這條心。
她隨着徐澤嚴走進了教堂,在婚禮進行曲當中,她的神色很是平淡,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也看不出有任何的驚喜。
徐澤嚴從小喜歡林琳,現在終於得到林琳,心裡那種佔有被滿足,而且那種長久以來要得而未得的東西能夠得到,那種心情,不光是得到東西那樣的簡單。
他本來就有些陰鷙,現在更是如此。
今天的婚禮上,他請來了很多的賓客。
林琳失去清白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他卻知道林琳的清白還在,但是他卻永遠都不打算告訴林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