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墨修炎的公司,管理嚴密,所有事情都有一套十分嚴密的管理方式,要是被蔡國權或者陳美麗這樣的人,都能做得到什麼手腳,那墨修炎就不是墨修炎了。
即便是墨修炎很少過問的食品公司,管理也是非常嚴密的,單憑一個包裝袋,如何能夠將墨修炎如何?
只要墨修炎不承認這件事情,是誰也抓不到他的把柄的。
更何況,食品裡混入了有毒物質,這也是墨修炎的食品公司,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警察要帶走陳美麗和蘇國興。
墨修炎淡淡地說道:“各位,這件事情,在今天早上事發之時,我也安排人去調查了。蘇國興和陳美麗畢竟只是山寨了我們的食品,但是幕後還有始作俑者,我的人現在正在查,相信很快就有最終結果了。”
聽到這裡,墨家豪臉色一白,求助地看向自己的母親二伯母。
這件事情他昨晚就告訴了二伯母,二伯母原本是贊同態度的,可是現在看到無法扳倒墨修炎,更是要將墨家豪自己捲入進去,二伯母心裡如何能不慌?
她馬上低聲說道:“不知道墨修炎查到了什麼證據,你現在趕快上樓跟蔡麗珍說,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不準將你供出來,知道嗎?”
墨家豪慌得連連點頭,找了個機會,偷偷溜到了關着蔡麗珍的那個房間。
此刻,蘇景然正在樓上,窗戶邊傳來一陣撲棱撲棱的聲音。
她走過去一看,只見是一隻鸚鵡,它腳上戴着一個小小的腳環,腳環在窗臺上卡住了,導致腳有些紅腫。
蘇景然一眼便看出來了,這是七爺墨彥庭的鸚鵡,它經常站在墨彥庭的肩膀上,還會學人說話,很是可愛。
蘇景然忙將它的腳環給鬆開,笑着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鸚鵡很會學舌,說道:“不小心啊,不小心啊。”
“下次別這樣了,你腳上有腳環,不要來窗臺這樣的地方,會被樹枝、鐵鉤、花盆啊這些東西勾住的。”蘇景然關切地摸了摸它的羽毛。
它似乎聽得懂蘇景然的話,說道:“下次不這樣了,下次不這樣了。”
蘇景然不由笑了,知道墨彥庭肯定很愛護它,在它身上花的時間也多,所以它纔會這樣的聰明。
她輕拍了一下它的羽毛,說道:“快回七爺那邊去吧。”
鸚鵡嘰嘰咕咕地說了幾句,才飛開了。
但是它剛剛飛了不遠,又在一處較遠的窗臺上停住了,看上去好像是體力不支的樣子,被迫停了下來。
蘇景然不由有些擔心,自責道:“早知道它腳上有傷,就不該讓它自己飛走了。該讓墨言將它抱到七爺那邊纔好。”
她想到這裡,打開門,看到墨言還在門口守着,不由笑着說道:“墨言,我想去那邊房間,七爺的鸚鵡剛剛從我這邊飛走,好像受傷了,被卡在另外一個房間的窗臺上了。”
墨言說道:“好,我陪你過去。”
蘇景然點點頭,和墨言一起朝那邊走去。
正好走到那個房間門口,蘇景然剛要敲門,便聽到裡邊傳來墨家豪的聲音。
蘇景然的手頓了頓,便聽到墨家豪抓着蔡麗珍的衣襟,惡狠狠地說道:“蔡麗珍,我警告你,今天下藥的事情要是墨修炎查到你頭上,你不準說我參與了,知道嗎?”
“家豪,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告訴別人的。”蔡麗珍馬上保證說道,“我肚子裡還懷着你的孩子呢,就算不爲了我自己着想,也要爲了孩子的未來着想吧?”
墨家豪有些心煩意亂的,今天沒有扳倒墨修炎已經讓他很生氣了。
現在蔡麗珍又提起孩子的是,他氣沖沖地說道:“孩子孩子,也不知道你懷着的到底是哪裡來的野種,有了你這樣的女人也真是倒黴,給我戴綠帽子不說,還害得我今天要差點要被警察知道參與給食品下毒的事情……”
蘇景然聽到這裡,忙捂住了嘴巴。
墨言伸手就要推門,蘇景然趕忙拉住了他,示意他不用慌,先把墨家豪的話聽完。
蔡麗珍委屈地說道:“我這不也是爲了你好嗎?不然的話,怎麼會這樣忠心耿耿地想要幫你?”
“以後少給我出點這種餿主意。還要,今天的事情,你不能告訴任何人有我的份兒。”墨家豪警告道。
他也是外強中乾的男人,很怕事。
蔡麗珍投入他的懷抱裡,說道:“那你以後還會對我好嗎?”
“不可能!”墨家豪現在正是又驚又怕的時候,哪裡有心思跟蔡麗珍談情說愛,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蔡麗珍幾次投懷送抱都被他拒絕,也是急了:“墨家豪,我還不是爲了你,我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爲了你?之前在公司裡陷害蘇景然和墨修炎,爲的不是你?現在下毒,爲的不是你?你怎麼能夠這樣不念舊情?”
墨家豪哼哼了兩聲說道:“爲了我?要真爲了我,你就不會偷人了!”
“我偷人?我偷人還不是被人陷害的,還不是爲了你!我爲了你付出了這麼多,你就這樣對我?”蔡麗珍越說越氣憤,伸手要打墨家豪。
墨家豪從小嬌生慣養,被二伯母捧在手心裡的,蔡麗珍一直也都巴結着他。
現在蔡麗珍竟然敢跟他大呼小叫,讓他不由十分的生氣,不由一巴掌先打在蔡麗珍的臉上,說道:“臭婆娘,你也敢打我?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我警告你,最好老實點,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
蔡麗珍這段時間也苦悶無比,墨家豪現在不僅不幫她,還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在她的頭上。
她氣得上前就抓扯起墨家豪來。
墨家豪也不甘示弱,啪啪兩個而過打在蔡麗珍的臉上。
蔡麗珍又哭又鬧,被墨家豪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本來就剛剛流產沒幾天,還有不少的血,現在又哭又鬧又踢又打的,被墨家豪打得坐在了地上,血水就滲透了出來,將褲子都給染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