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爺子往裡走:“修炎,外面來的人,很多都是你一輩子都沒有聽過,一輩子都有可能結交不上的人……現在,他們可都是巴巴地來結交你,你真的要放棄這次的機會?”
還是沒有人應聲。
墨老爺子一直往裡走,裡裡外外都看遍了,竟然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墨老爺子有些傻眼,問道:“三少和三少奶奶人呢?”
下屬抓了抓腦袋,說道:“這……我也不知道啊……”
“還不快去找找?”墨老爺子大聲說道。
下屬慌慌張張地去了。
墨老爺子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這一層樓都是總統套房,人不多,很安靜,基本是安排今天到來的最爲重要的賓客在這裡休息。
另外幾個房間,上面都掛着“請勿打擾”的牌子,就算是墨老爺子重要的身份,也不能貿貿然地敲開一扇門,說不定裡面住着的是什麼市長將軍一類的人呢?
墨老爺子找了一大圈,只好下樓去了。
下屬們都是知道墨修炎的性子的,他說了今天不會下樓,就肯定不會下樓的,找了也是白找。
所以他們在墨老爺子的吩咐下,就隨便找了兩下交差,然後去墨老爺子身邊回話,說道:“老爺子,真的沒有找到三少。”
墨老爺子也是沒有辦法,只能說道:“那有人問起,就說修炎去做重要的公務了,今天不會出現了。”
“是,老爺子。”下屬忙應道。
墨老爺子想出這個理由後,覺得這個理由還不錯,墨修炎現在本來就是位高權重嘛,而且他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對外界透露。
所以,只要說他去執行公務了,其他人就不會再多問了。
一想到墨修炎去執行公務了,墨老爺子就感覺到這件事情是真的一樣,臉上也更多了面子,感覺到面上有光。
而殊不知,墨修炎和蘇景然此刻正在總統套房的房間裡,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兩個小奶包畢竟還是太小了,只是被抱下去了一會兒,就開始打着呵欠。
反正這一切跟他們都沒有關係,他們眯着眼睛,捏着小拳頭,很快就睡熟了。
還有不少賓客想要看看他們呢。
墨老爺子心疼不已地說道:“快抱回房間,快抱回去,不要弄感冒了。”
他比任何人都緊張。
見墨老爺子緊張,大家都發出善意的笑聲,說道:“兩位小少爺還是太小了點,先帶上去最好。這裡人多口雜,影響他們休息。”
兩個小奶包被抱走了,送回樓上休息。
晚宴的結束,比預計的時間還要晚不少。
因爲現場人實在太多,很多計劃當中的事情都不起作用。
墨老爺子和墨彥庭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等到最後一批客人離開,都已經到凌晨三點多了。
連秦墨霄、君雅、唐太太、木頭人和歐陽長君等人都累慘了。
他們都是真心爲墨修炎和蘇景然好,今天過來參加宴會,見到人實在太多了,都將自己當主人用,各方面協調應酬,忙到這會兒纔算完。
墨彥庭歉意地說道:“各位,真是辛苦了,今天多虧了各位的幫忙。”
“七爺太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大家都客氣地說道。
墨彥庭說道:“來人,送各位回去休息。”
大家這才紛紛離開。
樓上,墨修炎這才稍微饜足,滿足地摟着蘇景然。
蘇景然輕聲說道:“今天客人多,我們又沒有下去,不知道會將他們累成什麼樣子。”
“你身體還沒有好,正該是好好休養的時候。我也累了這麼久,需要休息,事情交給大家去做,大家自當會盡心盡力。以後我們幫回來就是。”墨修炎低聲說道。
蘇景然一想也是,自己就算和墨修炎下樓去,也未必能夠做什麼事情。
她剛剛享受了快樂,現在全身都懶洋洋的,一點勁兒都提不起來,靠在墨修炎的懷抱裡,似睡非睡的半眯着星眸。
墨修炎也有些累了,閉上了眼睛。
蘇景然正要睡着,忽然一個激靈馬上醒來了。
墨修炎感覺到她的異動,睜開眼眸,溫柔地看着她:“怎麼了?”
“修炎……我們都不打算再要寶寶了,可是剛纔……我們又沒有做措施……”蘇景然有些焦急地說道。
雖然之前醫生都說她要懷孕比較難了,但是事實證明,根本就不會那麼回事。
“我們已經有四個孩子了……”蘇景然低聲說道,“再多的話,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可是剛纔,剛纔又沒有……”
墨修炎低聲笑了起來:“你真的擔心嗎?”
“當然擔心了。這次我是確定不想再要孩子了。”蘇景然輕輕地說道,“這纔多久啊,我都生了四個孩子了,再生,我都覺得自己像豬一樣的了……”
墨修炎輕聲笑起來,愉悅的笑聲讓蘇景然有些委屈。
她重重地捶打他:“你還笑得出來啊!要是真懷上怎麼辦啊?又要懷孕,又要經歷一次孕期……雖然你每次都對我很好,但是有孕吐,晚上睡不好,挺着大肚子,真的很難受……我真的不想要孩子了……”
聽到他說這些,墨修炎很是心疼,她兩次懷孕,確實經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尤其是第二次,他還有好長一段時間不在她的身邊。
尤其是她兩次都是雙胎,比其他人,更是要艱難不少。
她爲了孩子們,真的吃了不少的苦。
蘇景然說完,爬起來,說道:“我們去藥店吧。”
“去藥店做什麼?”墨修炎拉住她,將她重新裹入自己的懷抱裡。
蘇景然說道:“買事後藥啊。你也不想要孩子了對吧?不然的話還能怎麼辦啊,做都做了……”
墨修炎緊緊地抱着她:“不要擔心,我已經做過措施了。”
“哪有啊……明明就沒有……”蘇景然臉紅紅的,他有沒有做措施,她是肯定能夠感覺得到的。
怪只怪,她剛纔也太投入了,完全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也沒有注意到墨修炎沒有做任何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