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從頭到尾,蘇景然的身心都只曾屬於過墨修炎。
只屬於他一個男人。
墨修炎想到在邊境時候的事情,每次蘇景然總是試探他,他到底是不是墨修炎,他爲了任務,也爲了兩個人的安全,每次都否認了。
但是實際上她那個時候是有感知的,能夠察覺到他就是墨修炎,只是得不到答案,所以沒有辦法確認而已。
墨修炎的內心裡,此刻充滿了狂喜和滿足,原來不管他是誰,他的身份如何,他以何種方式出現在她的身邊,她早就知道,他是他,她對他的感情,也不曾改變過。
想到這裡,墨修炎除了給她更多的愛,和在她身上索取更多的愛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言語能夠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他低頭狠狠地吻住了蘇景然,加快了動作。
他一向都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裡,也知道如何讓她得到更多的歡愉。
雖然蘇景然現在還不知道他就是墨修炎,但是他帶給她的感覺,卻是如此的強烈,讓她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抗拒。
蘇景然竭力咬緊牙關,拒絕這異常而又熟悉的歡愉。
但是無論如何,她也無法抗拒這份感覺。
在他的快速動作和她僵滯的動作當中,她再次被送上了雲端。
終於,墨修炎也終於饜足,鬆開了她。
這麼久的誤會和相互折磨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他要將一切都告訴她,讓她知道,她以前所糾結和計較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擔心。
墨修炎就是阿冷,阿冷就是墨修炎,從始至終,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就是他,就是同一個人。
她愛着的,愛過的,也是同一個男人。
龍鳳胎也是他的孩子,什麼血脈,什麼擔心,都完全是多餘的事情。
現在他就要告訴她,不需要擔心任何事情。
墨修炎剛剛微微起身,誰知道蘇景然以爲他是阿冷,她趁他不注意,伸手在他衣服裡抓出了一把槍,對準了自己。
“小西瓜你……”墨修炎一怔,隨即吃驚地看着她。
蘇景然含着淚水,說道:“以前在邊境上跟你在一起,因爲總是覺得你是墨修炎,但是後來我才確認了,你並不是。以前和你一起,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知道,當時你也沒得選。那個時候的感情,已經都過去了,我現在早就已經跟墨修炎在一起了。現在,我還跟你發生了關係……我背叛了他,已經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她說完,決然地扣動了扳機。
墨修炎的動作十分敏捷,一把搶過了她的槍,扔在地上。
子彈沒有來得及出膛,就被墨修炎給奪走了,蘇景然又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絕望了。
被他玷污了還不夠,連死都不能嗎?
那讓她,到時候如何面對墨修炎?
如果說以前她完全沒得選,在邊境上的事情,也有很多身不由己的話,那麼現在呢?
現在眼睜睜地背叛了墨修炎,甚至在這個男人身下,她兩次可恥地被他佔有,甚至在他身下得到了極致的歡愉。
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墨修炎?
墨修炎壓住了蘇景然,將她的雙手推舉起來,眉間帶着一絲憤怒:“蘇景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知道……如果求生不能,那就只能求死。”蘇景然憤怒地看着他,“你憑什麼來找我?過去的事情,都已經全部過去了,你也娶妻生子,爲什麼還要來找我?”
“娶妻生子?是,我確實娶妻生子了,而且還很愛我的妻兒。”墨修炎想到自己的妻子就是她蘇景然,現在他還有了一對龍鳳胎寶貝,心情就大好。
蘇景然憤怒不已:“那你爲什麼,還在我這裡?你不覺得對不起你的妻兒嗎?”
墨修炎微微勾脣:“睡我自己的老婆,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
他挑眉,看着蘇景然。
蘇景然剛纔是從昏迷中醒過來,醒來的時候就衣冠不整地被墨修炎壓在身下,還在承受他的動作。
她剛纔的心情自然是又慌亂,又迷茫,根本沒有從他的語氣神態當中,察覺到有什麼問題,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就是墨修炎。
但是此刻,她的神智漸漸地清醒,墨修炎熟悉的挑眉的動作,又勾起了她的回憶。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明明就是阿冷的樣子,一道長長的疤痕,從眼角眉梢,貫穿到了脣角。
但是他又明白無誤地帶着墨修炎的影子和感覺。
就像當初在邊境上的時候那樣,她無數次地,在阿冷的身上,找得到墨修炎的影子,她無數次地試探阿冷,到底是不是墨修炎。
而且她也無數次地盼望過,阿冷就是墨修炎。
蘇景然的眼眸裡,閃過一絲亮色,因爲此刻,她能夠清晰無誤地感覺得到,他不僅是阿冷,更是墨修炎。
她喃喃自語:“修炎,是你嗎?”
墨修炎的眸光中,帶着溫柔和深情,認真地看着她。
蘇景然的心狂跳起來,她感覺到心幾乎要跳出喉嚨口了。
難道,她以前的幻覺,她已經曾經盼望過的事情,是真的嗎?
阿冷,就是墨修炎?
墨修炎,就是阿冷嗎?
“修炎?修炎?”蘇景然喚着墨修炎的名字。
墨修炎低頭,擒住了她的瑩潤紅脣,低低地說道:“小西瓜,然然,我是阿冷,也是墨修炎,我來接你了。我說過,會照顧你,會對你負責的。我現在,終於做到了。”
蘇景然聽到他的這句話,終於確定了,阿冷就是墨修炎,墨修炎就是阿冷。
他的聲音,他的神態,他的一切一切,只要用心去感知,便能夠察覺到其中的相同之處。
以前墨修炎當臥底的時候,有些東西有刻意隱瞞,還能夠打消蘇景然的這種想法,但是現在,他完完全全就是墨修炎的神態和聲音,也是他的動作和感覺,甚至呼吸都是那麼的熟悉。
蘇景然如何還能夠認不出他來?
她哭了出來,墨修炎放開她的雙手,不再將她的雙手推舉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