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飛頓時興奮起來了:“是啊,就是這麼個道理啊。還真是,如果將林父拉下水的話,那林川和木頭人怎麼樣也不可能逃脫這件事情了,就是他們倆的罪都不夠重啊。”
姚飛恨不得將木頭人和林川都踩在腳底上,狠狠地剁兩腳。
尤其是林琳,永遠都高她一頭,永遠都可以得到她想要而不可得的東西。
對於林琳,她怎麼做都覺得無法解恨。
律師說道:“這很簡單,在明天開庭的時候,如果有人去將林父殺死的話,我們就可以將和徐澤嚴勾結一起非法運輸的事情,全部都歸罪到林父頭上了。而要治木頭人和林川的罪,也簡單得很——到時候就說,木頭人和林川早就知道林父的罪行,爲了給林父脫罪,木頭人才利用手中的權勢,想陷害無辜的正在查案的署長,不就行了!”
“啊!真的。”姚飛感嘆起來,“這樣,木頭人不僅會被免職,還會因爲陷害罪而入獄,林川也免不了這樣的厄運。而整個林家的財產,也都會被全部充公,至於林家嘛,那就真的散了,垮了。哈哈哈哈……真是太好了。”
“前提是,在明天案子開庭審理期間,林父必須要死掉,而且必須是要死於畏罪自殺。”律師看着姚飛,似乎在強調什麼。
他並沒有要讓姚飛一定要去做這件事情。
但是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姚飛的雙手都在顫抖。
殺人,對於她而言不是一件小事。
但是若是不殺,怎麼才能夠將林家給踩下去?
不將林家踩下去,怎麼對得起她這麼久以來付出的心血?
她不願意一輩子都在林家的腳下生活,一點都不願意。
所以有些道路,她必須得權衡怎麼做,怎麼走。
律師淡淡地看着她:“姚小姐,這件事情你自己考慮吧。我還得去處理各方面的證據,明天一開庭,就要爲署長辯護呢。”
姚飛看着律師轉身的背影,手心使勁地捏着,最終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
律師轉頭又找到了徐澤嚴。
徐澤嚴現在早已經沒有了當日的意氣風發,整個人都顯着一股萎靡的氣息。
他低着頭,律師在他面前站了好久,他才擡起頭來,眼睛裡是霧濛濛的一層。
“徐少爺,別來無恙啊。”律師笑着說道,“看起來,你的狀況,似乎不怎麼好。”
“你是誰派來的人?木頭人和林家安排來嘲笑我的嗎?”徐澤嚴的臉上帶着嘲諷地說道。
“徐少爺不用管我是什麼人,是誰派來的。徐少爺這次入獄後,徐太太和徐家都崩潰了,現在亂成了一團,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人管呢。”律師笑着說道。
徐澤嚴緊緊地捏着拳頭。
律師說道:“其實現在也不是沒有辦法。至少署長是有辦法,可以脫罪的。”
“他有辦法脫罪?”徐澤嚴忽然充滿了希望。
雖然他知道自己現在要脫罪非常難,但是若是署長有辦法脫罪,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以後也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