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然的肌膚本來就非常白,欺霜賽雪一般,現在她半露出胸脯的樣子,更是搞得墨修炎喉頭滑動,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不過現在確實他也不可能當着兒子和女兒,對蘇景然做什麼,雖然寶寶還小,他也不可能什麼都不顧,只好等到晚上再說了。
若是沒有孩子的話,墨修炎說不定現在當場就會要了蘇景然。
現在蘇景然正在安靜的給兒子餵奶,墨修炎也在一旁,給女兒拍着奶嗝,輕輕地拍着女兒,讓她安靜下來。
差不多在蘇景然給兒子餵了奶之後,也遞給了墨修炎拍奶嗝。
兩個寶寶吃飽了,都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下屬走了進來,說道:“三少,大山哥不見了。”
墨修炎不由一驚:“什麼?不是,讓你們看着他嗎,爲什麼會不在了?”
下屬說道:“之前本來是好好看管着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剛纔我們去看的時候,大山哥就不在了。”
墨修炎說:“有什麼線索嗎?到底是誰帶走了他?”
下屬也有些爲難的說道:“暫時還不清楚。”
蘇景然聽到大山哥不見了,說起來也有些着急,大山哥是個很危險的人,他能夠從國際刑警隊的手裡逃出來,現在又從墨修炎的下屬手裡逃了出去,這樣的人如果到了社會上,一定會有很大的危害的。
她不由擔心地看着墨修炎說道:“修炎,那現在怎麼辦?”
墨修炎放下寶寶,輕輕地拍了拍蘇景然的肩膀,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
他馬上,安排下屬說道:“你們馬上去各個地方尋找大山哥的下落,追蹤可以追蹤的任何信息。然後讓顧景辰過來見我。”
話音剛落,顧景辰走了過來說:“老大,我知道大山哥的下落了。”
墨修炎趕忙問道:“在哪裡?”
顧景辰說:“剛纔大山哥剛剛不見,我讓下屬來通知你,我便去查詢他的下落了。”
“他去哪裡了?”墨修炎追問道。
“好像是南雨澤帶走了他。”顧景辰彙報道。
“南雨澤?”墨修炎想了想,南雨澤是南老爺子的孫兒,他一直跟着南老爺子身邊。
但是他對蘇景然一向是沒有惡意的,也很少管墨修炎的事情,這次他爲什麼會帶走大山哥呢?
他看向顧景辰:“確定是南雨澤帶走了大山哥嗎?”
顧景辰點點頭說道:“機率很大。我得到有確定的消息,本來我們是安排的人嚴密把守大山哥的,但是南雨澤的人過來之後很快就把他帶走了,我們的人也沒有攔住。”
墨修炎眼眸微微一眯,說道:“好,我馬上去見南雨澤。”
墨修炎絕對不可能讓他帶走大山哥,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
顧景辰馬上跟在了墨修炎的身後。
蘇景然也和墨修炎一起,他們馬上去南老爺子的別墅。
如果顧景辰的消息準確的話,南雨澤現在帶着大山哥正在南老爺子的別墅裡面。
墨修炎很快便找到了南雨澤所在的地方,南雨澤的下屬攔住了墨修炎說道:“三少,澤少說了,閒雜人等不許進去。”
墨修炎說道:“那告訴你們澤少,不管這裡是什麼龍潭虎穴,我現在就偏要進去。”
下屬想要攔住墨修炎,但是,顧景辰早就挺身而出,擋住了南雨澤的下屬。
下屬的身手,在墨修炎和顧景辰面前,根本就算不了什麼,根本就攔不住顧景辰。
墨修炎帶着蘇景然,大步朝着南雨澤住的地方走去。
南雨澤住的地方,跟一般人住的地方完全不一樣,他的性子冷淡,既不愛說話,但又並非是木頭人那樣的木訥,他是那樣的冷淡,而又帶着一種淡淡的狠戾和一種對任何人都十分疏離的狀態。
他所處的地方,就跟他自己的性格一樣,帶着一樣的氣氛,裝修的地方佈置得非常非常的清冷,全部都是以深藍和黑色爲主,給人一種極致的壓抑的感覺。
穿過一條長廊,墨修炎和蘇景然頓住了腳步。
因爲他們看見,大山哥被綁在一個地方,遠遠的南雨澤正站在大山哥的面前。
墨修炎有些疑惑,南雨澤跟大山哥之間有什麼恩怨嗎?
或者說,他們倆有什麼交情,纔會讓南雨澤不惜冒險去帶走大山哥?
但是看現在大山哥被綁起來的樣子,南與澤跟大山哥應該並非是有什麼交情,而只是有恩怨。
他偏頭對顧景辰說道:“有沒有什麼線索,表明南雨澤和大山哥之間有什麼關係?”
顧景辰馬上說道:“來之前我已經查過了,大山哥一向都是在軍火集團活動,販賣軍火,而南雨澤影響在C城活動,也從未參與過這些,不知道爲什麼他會抓大山哥過來。並沒有任何線索顯示,南雨澤和大山哥之間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墨修炎點點頭說道:“那看一看他到底要做什麼吧。”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大山哥發出了一聲慘叫,這聲慘叫吸引了墨修炎、顧景辰和蘇景然的注意力。
他們不由朝這發出慘叫的大山哥看去,這個時候墨修炎和顧景辰,以及蘇景然才發現,大山哥身上,很多地方,都是鮮血淋漓的,不僅衣衫襤褸,而且有些地方,流出了很多鮮血,汩汩地流動着,甚至都可以看見他的骨頭了。
南雨澤是在做什麼?
他到底是在做什麼?
他爲何要對大山哥那樣做?
這樣想着,墨修炎和蘇景然等人都頓了頓腳步,保持了短暫的停留。
這個時候,南雨澤手上忽然寒芒一現,手中握住的匕首在大山哥的身上滑動了一下。
刀光狠狠一閃,大山哥又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個時候墨修炎和蘇景然終於看清楚了,南雨澤手上拿着的匕首,是將大山哥身上的一塊皮肉深深地割了,然後硬生生的削下來了一大塊皮肉。
大山哥發出痛苦的呻吟,大山哥本來是一個硬漢,曾經就算髮生了再痛苦的事情,他也是很難哼一聲的,但是此刻,他竟然大叫出了聲音,可見他是多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