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次警署裡的人,人人都非常的秉公執法,公正廉明,根本就不給徐太太鬧的機會。
徐太太只好坐在大廳裡等待着。
好不容易她纔等到署長出來。
“署長。”徐太太忙站了起來,迎上前去,帶着哀求的意味,“署長,我兒子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還要在裡面呆多久呢?難道就連你,也沒有辦法幫忙嗎?”
署長一臉難色:“徐太太,徐少爺這次的事情,完全很簡單的。開槍也好,簽訂欺騙合約也好,就算是事實確鑿,他也不會被判幾年的,只不過現在這事兒,我也插不上手啊。”
“不會被判幾年,那到底是幾年啊?”徐太太一聽焦急起來,這幾年說小是小,可是說大也是大事兒啊。
作爲徐家掌權當家的人,徐澤嚴是無論如何不能夠被判幾年的,要是徐澤嚴真的出事,整個徐家就垮掉了。
現在這個社會,競爭是多麼的激烈,徐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卻也是在疾風驟雨當中行走,容不得出現半點錯誤和紕漏的啊。
署長搖頭說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現在這是李長官辦案,我只能說,這件事情,我完全插不上手,只能能爭取一點是一點。”
徐太太見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忙說道:“署長,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還是要請你多幫幫忙。你知道了,我們徐家,一向也都是依仗署長的……再說了,這持槍的事情,我們也沒有傷到人,算不得什麼大問題,至於公司簽訂合約那些事情,很多都是下屬去做的。我們澤嚴未必都知情。他一天也是那麼的忙……”
徐太太一邊將手裡的一個東西,悄悄地塞進署長的手裡,一邊面帶難色地說道。
她塞給署長的一張銀行卡,至於卡里是什麼,那是誰都清楚的了。
她相信,以署長的身份和能力,要保全一下徐澤嚴,還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的。
署長接過東西,笑了笑說道:“李長官面前,我會盡力好好說的。徐少爺這次的事情,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我會秉公處理,絕對不會讓徐少爺無故受害的。”
徐太太忙笑着說道:“好,好,那就有勞署長了。”
署長這才施施然地離去,他不知道木頭人人的身份,以爲這次李長官只是來審覈其他事務的,至於徐澤嚴的事情,只要他簡單處理一下就可以了。
畢竟徐澤嚴這次確實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也沒有造成什麼大影響,說起來,署長要保住他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徐太太也充滿希望地看着署長離開的背影。
她正要出來,就看到姚父走了進來。
“姚先生。”徐太太忙上前說道,以前她對姚家的感覺一般,但是現在大家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林家,她的態度也就好了很多。
姚父痛心地說道:“聽說澤嚴被人抓走了,跟林家的人有關?”
徐太太一聽,忍不住說道:“誰說不是呢?這都是鬧的什麼事兒呢。對了,姚青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