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聽任教授這麼說愣住了,劉曼問,那我們怎麼辦?任教授說,我們不可能一個一個墳的挖,我們等到明天晚上,它們還會回來的。
劉‘浪’說,回來還是像今天一樣,沒有用。任教授說,有一種秕草,可以擋住鬼路,我們找到這種草,在每一個墳這間都‘插’上這種草,鬼種就被檔上了,它們就沒法走動了,我們就能抓住它們。
劉‘浪’說,費那個勁兒幹什麼?等着它們明天晚上出來,我們就搶。任教授說,以前它們都分開,現在它們四個在一起,也意識到了有危險,這個四布扎布人不分開,肯定還有什麼邪術,我們得離遠點,‘弄’不好就成了它們的蕊,如果它們有了活人的蕊,那恐怕就沒有人能治它們了,它們也有思想了。
劉‘浪’說,那它們以前爲什麼沒有‘弄’活人的蕊呢?任教授說,那是說它們的修行還沒有到,現在到了,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所以我說,找機會就‘弄’死它們,只要它們分開。
天亮後,任教授帶着劉‘浪’和劉曼找秕草。
任教授和劉‘浪’,劉曼在耿家墳塋一公里的地方找到了秕草,一種不高,13方葉的草。劉‘浪’說,還真沒有看到這種草,任教授說,其實這種草很普通,你現看着是13方葉的草,等你再過二十分鐘後看,它就是普通的芳草,只有在這個時間短,而且裡有屍體經過,染上了屍氣,纔會有這種草,只是我們平時不注意擺了。如果你無意中看到了,這種13方葉草,這裡就有屍體經過,所以就離這個地方遠點,尤其是體質比較弱的人,這種草會有一種病毒侵體,其實就是屍毒,有的人莫明其妙的就得了邪病,就是這麼來的,只是沒有人注意到。
任教授拿着一把秕草說,我們回村子裡去,等到天黑後,我們布扎布人進了墳裡後,就快速的把秕草‘插’到墳之間,如果現在‘插’上,它們回來就能看到,它們對這種秕草很敏感。
任教授和劉‘浪’,劉曼去了劉‘浪’的家,他們回去後休息。
天黑後,他們就到了耿家的墳塋地。
他們剛到不一會兒,四個布扎布人就出來了,它們離開了耿家墳塋,消失在夜‘色’中,劉‘浪’說,我們不跟着它們嗎?
任教授說,不用,我們等着它們回來。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一直等到天快亮了,四個布扎布人還沒有回來。
劉‘浪’說,估計它們是不會回來了,有可能在什麼地方呆着了,等着天黑後,再行動。任教授說,有這種可能,反正它們是會回來的,那個閃光的東西就在墳裡,我們非得拿到手不可。
任教授和劉‘浪’正說話呢!四個布扎布人連蹦再跳的,匆匆忙忙的跑進了耿家墳塋地後,鑽進了墳裡,任教授把秕草給了劉‘浪’和劉曼一人一把說,速度要快。
任教授,劉‘浪’和劉曼快速的把秕草‘插’到墳這間,完事後,任教授說,那天拿着那個閃光東西的布扎布人就在這個墳裡。劉‘浪’問,你怎麼盯得這麼準?任教授說,不知道是那個損人,在那個布扎布人的身上綁了一個袋子,我當然盯得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