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說,按你這麼推測,那任教授是離開了東城,並回到了存在的世界裡。但是存在的世界裡不能有兩個任教授,那個任教授會在什麼地方?劉曼說,現在找到那個虛假的共體也沒有用了,他是意識不達,根本就得不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劉浪說,那麼我們現在就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劉曼說,即使任教授都能做到,我們也應該能做到,現在我們就是想不出任教授是用什麼方式做到的,讓他的共體來救他。這招他都能想得出來。劉浪說,考古學家,什麼想不出來?
劉浪和劉曼是怎麼也想不出辦法來,劉浪說,我們是從赫赫圖拉城到了反物世界的,那麼我們還要從這兒出去,也許這是我們唯一可以出去的辦法。劉曼說,任教授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進到反物世界的?不過我猜想也會是在赫赫圖拉城裡面,但是在什麼位置進去的,我們無法猜測。
劉浪說,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赫赫圖拉城要可以反物,這正是它的最大機關,他可能把破壞者,或者私自進來的,都會最終被反物。劉曼說,那我們呢?劉浪說,我們是派出和任教授見面,把他請出去的,也許赫赫圖拉城的某些感應系統知道任教授是控制不住的,既然是機關,就有它的不足之處,我們還是到校場去,看看木膺蒼鷹在什麼地方還有,也許我們也只能藉着這個木膺蒼鷹衝出這個藍天了。
劉浪和劉曼再次來到校長,依然是那個校臺,不過這次不同的是,他們竟然在校臺上看到了一根長長的杆,幾乎是碰到了藍色的天棚。
劉浪站在那兒問,我們以前看到過嗎?劉曼說,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杆子。劉浪說真是奇怪了,這兒竟然多了一根杆子。
劉浪和劉曼上了校臺,他們繞着那根杆子轉着,劉浪說這根杆子看着是從校臺下伸出來的,看來這個校臺下有機關。劉曼說,我看着像,上回的那個門我就懷疑有機關,而且我們走進門裡時,就是走進了校臺,這個校臺有一個暗道通往東城,我是這樣猜想的,不然我們不會穿過空間到了東城的。劉浪說,這是你的猜測,也許是這樣,但是有些東西我們是看不穿的。
劉浪在校臺上跳了一下說,是空的,下面有可能是一個暗室,找到門,我們進去。劉曼說這個校臺是一塊整塊的石頭,根本就沒有門。劉浪說,你想想,誰會把門設到這兒呢?這可是一個古城,他在建築的時候就考慮到了今天。劉曼說,你現在變得聰明瞭。劉浪說,經過這麼多事再不聰明點,那就跟豬差不多了。劉曼伸手就打劉浪說,你罵我是豬。
兩個人離開校臺,在校臺的四周找進入校臺的門。劉曼邊走邊說,會不會在東城裡面?劉浪說,這個校臺不止只校臺,也是一條暗道,東城的那個城門掛上千個人頭後,出了事後,就沒有城門了,那個木膺蒼鷹並不是進入東城使用的,而是攻敵城用的,只有這個暗道是通往城裡的,不可能在東城裡面,但是在東城有一個入口,我們倒着進去也是可以的,但是找到那個入口並不比找到出口容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