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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回答完薛凡的問話,心底卻腹誹,怎麼一個兩個的都問起薛仁杰那傢伙來了。
五夫人卻笑呵呵地道:“以往四哥都陪着四嫂一起過來,這怎麼捨得讓四嫂一個人過來了。”
喵了個咪的,這是當着太夫人的面,赤果果的給她夫妻倆上眼藥呀,說薛仁杰陪着她一起來,那不就暗示薛仁杰並非來看太夫人,而是擔心太夫人難爲她,是來維護她的嗎。
謝靈芸怒了,憋了一夜的邪火正愁沒有地方發泄呢,她冷笑道:“這樣看來,五弟是陪着五弟妹一起過來的嘍。”
五夫人撇了撇嘴,沒有想到她會拿着自己的話反過來將了自己一軍,嘴脣動了動,最後說道:“瞧四嫂這話說的,我們是老夫老妻了,哪能比得上你們新婚燕爾的,我可是陪着我們五爺來給娘請安的。”
“母親,您坐這兒,與祖哥兒坐一起。”祖哥兒突然出聲道,而且還不懂得掩飾自己情緒的他,正瞪視着五夫人,表示自己的不滿。
五夫人看到,眼眸中閃過一抹凌厲,接着“哎呦”的叫着,嘖嘖有聲地道:“瞧這孩子多懂事,我這還沒有說什麼呢,這就向着四嫂了,這不知道的人還因爲是親母子呢,這孩子大概對親孃喬氏都沒有這麼好吧。”
一句話讓屋裡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而正在這時,薛仁杰卻一大步走了進來。
太夫人深深地看了五夫人一眼,笑着受了薛仁杰的禮,接下來同兒子、兒媳、孫子、孫女的說說笑笑半天,又留下幾個小輩陪着她用了午飯。
等到兒子、兒媳、孫子、孫女都走了之後,太夫人對許嬤嬤道:“我瞧着老四兩口子好像有些不對勁,難道鬧彆扭了?”
許嬤嬤也看出來了,只是主子的事情,並非是她一個奴婢能議論的,不過她卻不能不回答太夫人的問話“老奴看着也有點不對勁。”
“那你去打聽打聽,看小兩口是不是真的在鬧彆扭?又因爲什麼不高興的?”
許嬤嬤本想勸太夫人說,兒子兒媳的事情,做婆婆的還是少過問的好。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是,老奴這就去問問。”
許嬤嬤從屋裡走出來並沒有去東院,而是直接去了小廚房。
因爲剛過了飯點,小廚房靜悄悄的,只有一個看守廚房的婆子坐在椅子上頭一點一點的打着盹。
“咳--”一聲帶着威嚴的輕咳,把那婆子驚醒了,她猛然擡頭,看到許嬤嬤正站在門口看着她,趕緊站起身,不管身後的椅子被她帶翻了,討好的道:“您老怎麼有空過來了?”
許嬤嬤蹙眉道:“我有話要問你。”
“您請問,您請問。”那婆子慌忙把身後的凳子拿起來放到許嬤嬤身後,又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許嬤嬤看着剛剛翻到地上連擦都沒有擦的凳子,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坐下,而是直接問道:“今兒早上世子爺和世子妃一起吃的早飯?”
那婆子一愣,卻是沒有想到許嬤嬤來是問這個,不過她有意討好許嬤嬤,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討好地說道:“今兒世子妃自己用的早飯。”說到這兒,她突然左右的看了看,臉色露出八卦的神情,神秘地小心說道:“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怎麼老是有丫鬟被處罰呀,哎呀媽呀,本來我還想着讓我家閨女進來做事呢,這都不敢讓她來了,她笨手笨腳的,這若是萬一做錯了事,那還了的呀,一頓板子肯定是跑不了的。”
“怎麼回事?”許嬤嬤蹙眉沉臉問道。
那婆子大驚小怪道:“您不知道嗎?我還以爲您知道呢。”
許嬤嬤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那婆子察覺到許嬤嬤不喜她話多,訕訕然一笑,老實的道:“這不嘛,我聽說昨兒丁香那丫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直接讓世子妃命令身邊的丫鬟壓着丁香交給了萬總管處置了呢。”
許嬤嬤對於這件事情,昨天就知道了,只是處置一個丫鬟而已,丫鬟不守規矩,主子自然有權利處罰,因此她到也沒有過多的過問。
如今再一聽這婆子說的話,許嬤嬤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不由的重視起來,問道:“什麼原因沒有聽說嗎?”
“世子妃那個院子裡的丫鬟嘴嚴着呢,我可沒有聽說,這若不是因爲那丁香挨板子時,叫的厲害,姜嬤嬤又哭着把丁香接回去,我還不知道呢。”那婆子直撇嘴,顯然是對八卦只知道一半,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很是不滿。
竟然鬧出這麼大動靜。
許嬤嬤心裡驚訝,面上卻不顯露半分,沉聲警告道:“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做事的好,那些不該長的好奇心,不該聽的話,最好是別長,別聽,若不然下一個挨板子的就是你!”
那婆子額頭上有些汗溼了,她僵硬地笑着應道:“是,是,是,聽您的,一定好好的做事。”
等到許嬤嬤冷哼一聲,走了之後,那婆子跟出門口看了看,見沒有人在,露出一副憤憤不平地臉,衝着地上呸了一口,小聲罵道:“什麼東西,不就是跟在太夫人身邊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別跟我一樣當奴婢,直接當主子去呀,還警告我,我呸,憑什麼呀,我就是不聽你的,就是要長好奇心,就是想聽後院那些齷齪事,你能怎麼着我。”說着她還挺了挺腰,一副很有骨氣的樣子,可是想到許嬤嬤走前最後一句話‘若不然下一個挨板子的就是你!’時,直挺的腰幾乎是立刻的彎了,怒了努嘴,嘟嘟囔囔的走進了屋裡,又坐在凳子上打起了盹。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許嬤嬤並不知道那婆子的另一副嘴臉,即便是知道她也沒有閒工夫處置那婆子,現在她找到了萬總管,正在質問昨兒的事情。
萬總管呵呵笑着,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對許嬤嬤開玩笑道:“都這麼大年齡的人了,怎麼還像年輕時一樣,性子這麼急躁幹什麼,我,你還不相信嗎,不會亂了方寸的。”
許嬤嬤聽萬總管提到年輕那會兒,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情,嗔道:“哪裡像你,越老越圓滑,真是的,你別打岔,給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萬總管雖然一直是簡親王府的奴才,可是因爲王爺和太夫人年輕時便是青梅竹馬的一對,萬總管和許嬤嬤自然也是從年輕時便認識。而且若不是萬總管是一個太監的身份,兩個人很有可能會成夫妻,然而,即便是沒有成爲夫妻,兩個人之間的那種默契也是無人能及的。
萬總管看出許嬤嬤着急的想要知道事情的始末,也不再開玩笑,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要說只能說是那丫鬟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做了錯事,最後還……”他簡單的把事情對許嬤嬤說了一遍。
許嬤嬤認真的聽着,最後道:“那丁香也是一個心大的,實在是該處置了。”隨後又憂心忡忡地道:“只是世子妃這樣接二連三地處置丫鬟,傳出去總歸是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萬總管無所謂的說道,他畢竟是一個男人,覺得事情並不會太複雜的,雖然身殘,可是他骨子裡還是一個男人,自然沒有許嬤嬤那麼多顧慮。
許嬤嬤瞪了他一眼,便把剛纔那婆子說的話給他說了一遍,最後道:“再這樣總是不好的,而且今兒太夫人發現世子爺和世子妃好像有些鬧彆扭,這不讓我打聽打聽麼。”說着她嘆了口氣,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怎麼那麼多呢。”
萬總管卻給出了他自己的見解“都是那心思大的丫鬟和姨娘的鬧騰的。”一句話,一針見血,道出了導致大宅門裡後院明爭暗鬥的主要原因。
“唉。”許嬤嬤如何不知道,同樣也贊同他的話,但是這樣的話她卻不能說“好了,你忙吧,我趕緊回去了,太夫人還等着我的信呢。”說着她急匆匆的就要走。
“着急忙慌的幹什麼,多大點兒事呀,即便是世子爺跟世子妃鬧點彆扭,這兩口子吵架是常有的事,俗話說兩口子吵架不記仇,牀頭吵牀尾合,哪裡用得着這麼擔心。”
“你咋知道了?”許嬤嬤嗔道:“連親都沒有成過的人,懂得什麼呀。”說着她急匆匆的走了。
萬總管被揭了短也不生氣,看着許嬤嬤的背影,笑眯眯地道:“這個老婆子。”說着搖頭做事去了。
太夫人聽了許嬤嬤的回話,嘆了口氣,說道:“看來府裡得整頓了,那年齡到了的丫鬟是該許配出去了,省的留在府裡,起了不該有的心事,給主子添堵。”
謝靈芸並不知道因爲處理了一個丁香,卻帶來了這麼大的好處,如果真的處理了府裡年齡大的丫鬟,倒是讓她清淨不少。
然而,她並不知道這些,只是與薛仁杰對峙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