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別以爲這件事情除了媽媽知道,我們幾個姐妹就都不知道了!當時那三個男人把你在包間裡給玩了的事,我們可都知道了!”
雖然心裡已經有足夠的準備,但是當聽到睡蓮的話後,南宮慕兒卻一臉瞠目結舌的呆立在原地,眼睛裡掩飾不住詫異之色。
雖然她不喜歡醉藍,但是在一個女孩子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還是忍不住替她惋惜,雖然她的職業就是這個樣子,但是這卻並不代表着她們只是一個沒有尊嚴的玩物。
“睡蓮,不要胡說,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爲了套出更多的內幕,南宮慕兒一臉不以爲意的搖搖頭,臉上滿是不耐的神色。
“我說醉藍,雖然這在咱這種地方並不是什麼新鮮的事兒了,你也別搞得像個*一樣行不?想那天我們姐妹幾個可是都在現場的,你被那三個男人帶走的時候我們也都看到了,後來雖然媽媽什麼都沒說,但是你身上那麼多青紫和吻痕,當我們都是傻子呀!你悄悄的告訴我,是不是南宮總裁知道這件事情了,所以才把你掃地出門了?”
睡蓮斜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一臉‘別以爲你不說,我就不知道’的神色,隨即老練才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動作嫺熟的點燃。隨着那劣質菸草的燃燒,刺鼻的嗆味讓她忍不住輕皺起眉頭,輕輕的掩住口鼻,臉上滿是糾結的神色。
“我說你這大煙槍什麼時候纔可以戒一下?連我都戒菸了呢!小心抽那麼多煙死得快!”
望着她臉上那一閃而過的詫異之色,南宮慕兒連忙鄙夷的揮了揮手掩飾着,隨即一臉毒舌的說道,生怕她看出什麼端倪。雖然她並不知道那個叫做醉藍的女人抽不抽菸,但是處在這種環境中,能夠不抽纔會讓人感到奇怪。
“哎喲,這進入豪門纔沒多長時間,你這身上還有着少奶奶的富貴病了呢?怎麼,說說看,到底是那三個男人一起上爽,還是南宮總裁的活兒爽?嘖嘖,瞧他那西裝的包裹下,一身身強體壯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在他身下*呢!”
說罷,睡蓮擠眉弄眼的推了推南宮慕兒的肩膀,口無遮攔的說道。
“男人的活兒還不都一樣麼?有什麼區別?”
南宮慕兒不耐的翻了翻白眼的說道,竭力的把自己裝的粗魯一些,生怕她發現什麼端倪。
“恩,說的也是。哎對了,還好當時你在進入南宮家的時候把粉給戒了呢,不然把堂堂南宮集團的當家人染上傳染病可就不好了呢!”
這一聽到那個粉字,南宮慕兒一開始還反應不過來,再在腦子裡面仔細一想,那濃妝豔抹的臉驀地變得蒼白起來,就連話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你說什麼?”
那顫顫的話語就瞬間便消失在鑼鼓聲震天的音樂聲中,身旁的睡蓮以爲音樂太大,她沒有聽清楚,隨即老神在在的甩甩頭髮,再度的重複了一遍,
“我說,抽了那麼多年的粉,還好你早早的戒了,不然被南宮總裁發現,你死的比我都快!”
那尖銳的聲音劃破層層氣壓的鑽進她的耳膜,南宮慕兒猶如被雷劈中了一般,只瞬間彷彿便不能夠思考了,腦海中滿是南宮夜那俊逸的面容。
那個和她長的相似的女人··她居然吸毒!那她,那她如果真的和夜發生了什麼,會不會傳染什麼病給他?!雖然並不能證明那個孩子就是夜的,也極度有可能是她不乾不淨的私生活留下的,可是這並不能夠說明,那晚她和夜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如果她真的把病毒傳染給夜的話——南宮慕兒的眼睛霍的睜大!
“喂,醉藍你怎麼了?這次回來總是覺得你怪怪的。”
望着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她那慘白的面容,醉藍一臉不解的微皺起眉頭,
“哎對了,你這次回來到底是真的玩玩還是被南宮總裁掃地出門了啊?是不是他玩夠了你,想要換個新鮮的口味?喂,以我們兩個這麼好的關係,你推薦我啊!到時我撈到了錢,我們兩個一個一半怎麼樣?喂,你倒是說個話啊!”
肩膀被動的被那纖纖十指推搡着,她的腦海卻滿是睡蓮剛剛說過的話,看的不遠處的南宮夜一臉擔憂的神色。
在尖尖的小臉最終深吸一口氣的擡起頭來的時候,還沒等她說什麼,視線便穿越過她裸露的肩膀看向不遠處走來的幾名身着黑衣,一副打手打扮的男子。那一副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和充滿與yin欲的嘴臉讓她敏銳的感覺到,這幾個人是朝着他們這邊走來的,不,準確一點說,他們是朝着這副身體的主人——醉藍走來的!
感受到她那陡然變幻的神色,身前的睡蓮一臉疑惑的轉過頭去,臉上立刻出現了驚慌的神色,那哆哆嗦嗦的聲音猶如一道閃電般的劈過她的腦海——
“醉藍,就是他們幾個!上次就是他們幾個把你帶走了,然後去包間裡把你··”
接下來的意思就算是她不說她也懂。望着幾名越走越近的人,南宮慕兒慢慢的攢緊手心,暗暗的衝不遠處似乎也察覺出異樣,坐在吧檯前放下酒杯正準備上前的南宮夜搖搖頭,示意他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