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住手!”
隨着一聲低沉的女聲,那噠噠噠的疑似高跟鞋的聲音敲擊着地面,一道極度纖細的如柳枝一般的身影在衆人恭敬的開路下走進牢裡——
“老大。”
見到來人後,幾人紛紛低下頭來,畢恭畢敬的叫道。
但見眼前那臉上戴着半邊的銀色面具,穿着一套黑色緊身衣的女子,牆角的南宮慕兒驀地眼睛一亮!這個女人,就是幕後主使嗎?也就是說是他們真正的老大?
“誰讓你們動她的?我吩咐下來的事情你們都辦好了?”
那太過於低沉的聲音像是經過處理了一般,似處在變聲期的男童一般,明明尖尖細細的卻硬壓下了聲音,那怪異的感覺聽起來不由得骨膜一陣難受。
“老大,我們想的是,反正這兩個女人長得也一模一樣,我們不如就——”
剛剛還一臉氣派而霸氣的領頭男子恭敬的點頭哈腰道,那微眯着看向南宮慕兒的眼睛裡滿是淫邪的神色。
“說的也是,這是兩張一模一樣的面容呢!”
以爲她默認了,周圍的人不由得躍躍欲試的欣喜起來。那纖細的身影卻微微一頓,隨即慢慢的走到南宮慕兒身前,輕輕的伸出手來捏過她那尖細的下巴,她隱隱的聞到了一絲腥甜的氣息。
“但是——我卻要留着她!一樣的臉,卻有着截然不同的意義呢!剛剛你們也看到了,這麼倔強的性格,如果不小心給我弄死了,我還拿什麼當做王牌呢?還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我把吩咐下來的事情辦好!”
先前還嘲弄的勾起脣角,後一刻便眸光一冷的呵斥道,隨即率先走出門去。望着那有些不甘心卻仍跟隨在她身後的大漢們,南宮慕兒緊緊的攢起手心,
“既然你把我綁來了,也至少應該讓我知道你是誰吧?”
如果這一切真的都是這個女人所做的,那麼她真的很想看看,她的心是不是也像身上穿的衣服一樣,是黑色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知道知道——你自己是誰就好。”
女子回過頭來慵懶的一笑,嘴脣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竟看的她心裡蕩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不過既然你已經來到這裡了,那麼你就是我們的客人,所以今天,我特地準備了一場大戲要和你一同分享呢!”
隨着她話音的落盡,南宮慕兒看到剛剛那幾位大漢走到對面的牢房裡,並不動作,卻只盯着牆角處蜷縮着的醉藍,開始懶散的解着皮帶,當她突然意識到他們要做什麼的時候,黑臉的眼睛驀地不可置信的睜大了!
“她現在正在生病,你們不能夠這樣做!”
南宮慕兒死死的捶打着身前的圍欄,一臉驚恐的說道。不僅僅是因爲剛剛醉藍救過她,更重要的是她沒有辦法忍受如此的獸性在她面前發生!
“在原始社會的時候,動物之間的交配還會管你是否生病嗎?”
女子邪邪的一笑,一臉不以爲意的呵呵笑了起來,隨即眼神詭異的擺了一個‘噓’的動作,
“大戲就要開演了哦!這麼多人一起來,絕對會是一場非常豐盛的視覺晚宴呢!”
“你們簡直就不是人!”
聽了她的話,南宮慕兒咬牙啓齒的怒喝道!隨即死死的拍打着身前的柵欄,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放開她!我說放開她你們聽到了沒有!你們到底還沒有人性啊!”
喊啞了嗓子,叫出了眼淚,卻沒有一個人搭理她,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連聲音都發布出來的醉藍任由着他們從石*上拖到地上,隨即撕開她那血漬斑斑的衣服,將她的手腳成大字型的攤開,毫不留情的分開她的腿的進入,動作原始而野蠻就像獸的雜交一般。
那震驚的一幕猶如一把重錘般的砸在她的心上,讓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醉藍像只被人玩破的*一般,只睜大眼睛的歪頭看向她,眼神空洞的沒有一絲光亮。正是那空洞猶如時空的漩渦一般,將她漸漸的吸了進去,定定的看着那一個個男子心滿意足的跨過她那赤露的身體從地上站起身來,繼而剛剛休息過來的人再度接上。
牢中那糜爛的氣息南宮慕兒那慘白的面容最終從一開始的哭訴,轉爲後來扶着欄杆的作嘔起來,那一幅幅*裸的獸交就算她閉上眼睛,也始終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盤旋着,讓她纖細的脖頸猶如被一隻大手牢牢的扼住一般,不僅發不出一絲聲響,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老神在在的交疊着雙腿,坐在椅子中的女子慵懶的打了個呵欠,彷彿眼前的這一切都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一般,隨即對着黑暗處打了個響指,一個皮膚在柴燈的照射下臉色有些蒼白男子,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走向了那間氣息糜爛的牢房,隨着對着那躺在地上的醉藍和她身上幾名忙碌着的男子就是一頓猛拍。
那明亮的閃光燈讓對面牢房的南宮慕兒再也忍受不了了,纖細的手像是瘋了一般的拍打着牢房的大門!
“到底還想怎麼樣!你們到底還想怎麼樣在能夠放過她!有本事你們就衝着我來!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