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慕兒不以爲意的聳聳肩,隨即像是想到什麼般的輕輕皺起眉頭,一臉嚴肅的正色道,
“醉藍,都這個時候了,告訴我,這一系列事件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對方明擺着朝着他們來的,爲了避免以後會發生更多的事情,她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誰在幕後搞鬼,更想知道,這個世界上比魔鬼更可怕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雖然我也沒有見過幕後主使,但是我聽說——”
醉藍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寂靜的樓道里隨即傳來一陣叩叩叩的腳步聲,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發出低沉的聲響,猶如踏着死亡的步子向他們走來!
“他們來了!他們來了!”
像是突然失瘋了一般,醉藍一臉惶恐的捂着耳朵不聽的搖晃着頭,隨着那眼睛裡的驚恐,就連污漬斑駁的身子都忍不住畏縮的圈成一團。
“誰?他們是誰?”
望着醉藍那一臉惶恐的樣子,南宮慕兒心裡也隨之一緊,黑亮的眼睛向已走到轉角處走來的人影望去,那一個個攢動在昏暗的牆壁上的頭顱足以可見人數之多!
當看到那4、5個穿着短袖t恤,身強力壯的大漢時,她的心咯噔一下的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隨即一臉敵意的看向那走到她牢門邊的人影。
吱呀——
她所在的牢房門隨着那嘩啦啦的鎖鏈聲而被打開,幾名大漢舉步走進牢裡,那原本狹小的牢獄一下子因爲他們強裝的個頭兒變得擁擠不堪。
“大哥,這兩個女人還真是長的一模一樣呢!嘖嘖——”
一個小羅羅般的男人一雙賊眼細細密密的打量了眼前的南宮慕兒一眼,隨即嘖嘖稱奇的說道。
“當然了,否則老大又何須勞什子弄另外一個替身。只是,這人一樣,味道卻並不見得就一樣呢!”
領頭的男子一臉不以爲意的嗤笑道,那看向她的眼神同樣的充滿了淫亂的神色,正是這不懷好意的神色與那*裸的語言讓南宮慕兒緊緊的攢起拳頭,那後退着的身體已經倒退到了無路可走的牆角。
“老大說的是,這上次我在城東吃了一次烤羊腿,後來又在城西吃了一下,這雖然都是一樣的東西,但是味道可是大不相同呢!”
另外一個小弟一臉贊同的點點頭,隨即輕浮的走上前來,那賊手揚手就想撫上她的臉頰,卻被她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揮開了,那纖細的身影隨着他的走近已陷入備戰狀態的渾身緊繃起來。
“放尊重些!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南宮慕兒怒喝着吼道,白希的臉蒼白到都似透明瞭一般,那嘶啞的聲音猶如陷入困鬥的小獸。
“放尊重些?我們是想尊重啊,可是我們身體的某個部位卻已經蠢蠢欲動了啊!這讓我們怎麼尊重呢?至於做什麼——還要看你想和我們哥幾個做什麼啊!”
眼見着身前的大哥始終默不作聲的代表着一種默認,小弟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那有力的手臂反手一圈的就將她納入懷中,那帶着濃重的煙味和汗臭味的嘴巴還沒等着湊上來,一種皮開肉綻的疼痛只瞬間便從臉上漫延開來!
“臭娘們,你居然敢抓我!找死!”
男子惡狠狠的抹了一把被抓傷的臉,在觸及到那已深到沁出血絲來的傷口時,本來就不大的眼睛陡然的綻放出精光來,隨即揚手陰毒的提過她的衣領,狠狠的甩了她一記清亮的耳光!
啪!
那力道大的讓她腳步一個不穩的摔倒在地上,蒼白的面容上嘴角已是沁出點點的血漬。
“呦,怎麼的,還是一隻利爪鋒利的小豹子呢!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訓練成在身下春叫*的小貓!”
隨着男子就上再次上前的身影,伏在地上的手突然在慌亂間摸到了一塊強硬的東西——
“如果你再過來的話,我就死在你面前!”
緊緊的舉高手中的石頭,南宮慕兒蒼白着臉說道,那哆嗦的嘴脣竭力的維持着臉上的平靜,內心的惶恐已經逐步的擴大的極點。雖然她不想真的死,雖然她真的好想回家躲在夜的懷裡大哭一場,再好好的抱抱她的孩子們,但是她卻必須要賭這一次,賭她對他們是真的有用!
正在幾個人略作思酎之餘,對面一直沒有出聲的醉藍卻大喊,
“你們快放開她,她真的是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如果把她逼死了,你們註定什麼也得不到!”
“呵,逼死?”
領頭的男子陰邪的一笑,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驀地飛起一腳,在她還沒來得及驚慌的落下手中石頭的時候,只一腳便將石塊飛的老遠!
“都說中國的女子三貞九烈,老子今天還沒見過真正貞烈的女人呢!兄弟們,給我好好嚐嚐城東的烤肉和城西的一不一樣!”
說罷,便振臂吆喝着手下yin笑着,迎着她的驚恐的眸子向她靠攏着。那高大的身影森森的投在牆壁上,猶如一個個嗜血的魔鬼。
“都給我住手!”
隨着一聲低沉的女聲,那噠噠噠的疑似高跟鞋的聲音敲擊着地面,一道極度纖細的如柳枝一般的身影在衆人恭敬的開路下走進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