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校長顫慄着看着楊憐兒說道:“它們不喝那是它們不渴我們回去吧!”
“那怎麼行它們不喝水明天早上怎麼趕路啊!你過來看看是不是水有問題?”
“水能有什麼問題。”
郎校長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楊憐兒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說話的聲音也跟着變得粗重帶着強烈的緊張。郎校長還擡起兩條軟綿綿的雙腿來到了楊憐兒的身邊彎腰看了看水桶裡的水沒有髒東西在裡面。
“你聞一下看看有沒有其他的雜味?”楊憐兒對他說。
郎校長低下頭去把一張臉貼到了桶中的水面上聞着。就在這個時候楊憐兒伸出兩隻手來冷不防地按壓在了他的頭上把他的腦袋用力的摁進了水桶那個裡面……
“咕嘟嘟……”
桶裡的水迅速地朝着郎校長的鼻腔裡面灌着……
郎校長拼命地掙扎着發出一聲死豬般的叫聲……
楊憐兒拼命地摁着……
楊憐兒的目光卻是沉靜的烏黑明亮的眸子裡猶如即將落幕的星際一般。因爲她清楚關於爲夫報仇的事馬上就要收場。
大約十幾秒鐘之後郎校長不再掙扎了軟綿綿的癱在了地上……
楊憐兒長長地出了口氣她憤恨地擡起腳來狠狠地踢了一腳郎校長低聲罵道:你個雜碎!今天算是你倒黴!你要怪不要怪我仙兒心狠手辣!要怪就怪李三狼不正比你狡猾!本來我是想着讓李三狼不正來充當李三的誰知道李三狼不正跑的比兔子還快沒有辦法只有拿你頂崗了。不過你和郎三狼不正都是一路的貨色都對我憐兒不敬的都該去死的!
他來到門口衝早已等在門口的田文喜擺了擺手。
其實楊憐兒和郎校長前腳離開楊景山的家田文喜也出門了,他推着郎校長騎回來的郎三的自行車也趕到了社院子裡把自行車隨便地依在了更夫室的牆上。楊憐兒和郎校長進到更夫室裡的時候田文喜就警覺地守在門外面。當楊憐兒出門拎水的時候田文喜就知道楊憐兒已經辦妥了該他做事情了。田文喜迅速地跑到大鐵籠子跟前小聲告訴裡面的趙四和李三不要說話他來救他們出去。趙四和李三當然是又驚又喜很是配合。田文喜打開了,大鐵籠子把已經嚇得不會走路的趙四和李三拖了出來。
看到楊憐兒的召喚田文喜一隻手拖趙四、一隻手拖李三把他倆拖進了更夫室。
趙四和李三看着更夫室裡的情景更加的感到眼睛在充血……那是怎樣觸目驚心的……兩張臉霎時間白成了一張紙就連兩顆心彷彿也在一剎那間停止了跳動……
楊憐兒告訴趙四和李三不要說話馬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趙四和李三不敢多問什麼哆哆嗦嗦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楊憐兒把王靜萱從椅子上上拽到了地上迅速地脫掉了他身上的衣服扔給趙四叫他穿上趙四聽話的把王靜萱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楊憐兒拿過來趙四脫下來的衣服套在了王靜萱的身上。
與此同時田文喜也沒有閒着他拽過來郎鄉長扒掉他身上的衣服給他換上了李三脫下來的衣服然後讓李三穿上了郎校長的衣服。
完事之後楊憐兒命令着趙四和李三擡起郎校長和王靜萱放到了大鐵籠子裡面。田文喜鎖上了大鐵門。但是田文喜的鎖頭只鎖住了一瞥的門箅子。
此時楊憐兒已經拉出來了兩匹棗紅馬趙四和李三幫着套好了馬車。楊憐兒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兩粒糖丸讓趙四和李三服下去。告訴他們說這兩粒糖丸是專門爲他倆準備的。這幾天他們倆的身體幾乎要垮掉了吃了這兩粒藥丸他們的體力會很快恢復的。趙四和李三幾乎是對楊憐兒感激涕零。他們服下糖丸剛要對楊憐兒說幾句感激的話語。楊憐兒擺擺手沒有叫他倆說下去。楊憐兒說道:“行了我知道你倆想感謝我說一堆要感激的話你們也不用說了我憐兒都明白的我心領了。接下來你們就可以走了也就是說你們可以逃到另一個隱秘的地方去活着你們在這裡是永遠沒有活路的。”
“那我們走了。”
李三急不可耐地說了一句擡腿就跑掉。他真的是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哪怕是一秒鐘他都不想呆在這裡了。就算是楊憐兒想留下他他都不想留在這裡了。
楊憐兒伸手攔住了李三冷鷙的眸光陰睨着面前的男人沉聲道帶着隱隱的憤怒:“你的猴急脾氣真該改改的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那你說。”
李三站住腳她有些害怕的意思了。他低垂着頭。不知道爲什麼現在他再也沒有勇氣嬉皮笑臉地用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在楊憐兒的身上滿處的溜達了在他的心裡對楊憐兒突然有了一種怕的感覺。現在的楊憐兒全身都散發着冷鷙而陰邪的森然氣息。
趙四的身體顫抖的也是厲害他的眼睛像蒙了酸水一樣睜不開看不到楊憐兒的真面目垂手低頭站在那裡感覺到手腕上的脈搏跳動劇烈的好像快要繃斷的琴絃。
楊憐兒說:“你們走着走我恐怕你們走不出去我就給你們準備了這掛大馬車。但是這掛馬車不屬於你們的你們倆把這掛大車給我趕到縣城西側的那個廢棄工廠的後身在那裡有人在接着你們的。”
李三聞言高興的巨虎要蹦起來嚷着:“還是憐兒爲我們想的周到太好了。”
“你想把全屯子裡的人都叫出來啊!”
楊憐兒擡起手來狠狠滴抽了李三一個響亮的耳光李三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臉閉緊了嘴巴。呆望着楊憐兒她那皺緊的眉毛、和滿是風霜雪雨的臉、沒有一絲表情。李三委屈地嘀咕着這丫頭今天這是咋了,咋變得這麼厲害了真叫人受不了!
趙四的腦袋又是“嗡”的一聲炸開了他驚嚇的閉緊了嘴巴!他並不是看到楊憐兒抽了
李三一記耳光而感到驚訝!而是他好像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楊憐兒並不是出於好心在解救他和李三楊憐兒而是在利用他倆,楊憐兒想得到這卦大車。他想讓他倆吧大車給趕出去然後楊憐兒留下來殺掉籠子裡的郎校長和王靜萱。等村裡人知道後,一定會懷疑是我和李三出了籠子殺掉的郎校長和王靜萱然後趕着馬車逃跑的。郎校長是郎鄉長的親哥哥這掛大車又是郎鄉長的心肝郎鄉長不能不追殺我和李三的。這樣一來我和李三就是躲在老鼠洞裡面,也會被郎鄉長摳出來。抓到我們後我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我們只有被郎鄉長折磨死的。
該怎麼辦?
這個丫頭可真是夠狠的了!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
楊憐兒看着趙四猶猶豫豫的樣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楊憐兒冷冷地一笑李冰冰的說道:“我告訴你倆今天這件事情你倆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還必須要做好。否則你倆的小命在明天早上就會死掉的。不瞞你倆說剛纔你倆吞下去糖丸根本不是爲你們恢復體力的神藥而是一種怕見光的毒藥。你們要是在明天天亮之前趕不到指定地點,拿不到解藥你們就會一點一點地痛苦的死掉的,最先爛掉的就是你們的眼睛然後是你們的嘴巴接下來就是你們的手腳再然後就是你們的皮膚和骨頭最後你們的心臟也會爛掉的。”
李三聞聽雙腿一軟癱坐到了地上他呆愣愣地望着楊憐兒顫微着雙脣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四眼皮狂跳身體忍不住激動的顫抖起來驚愕的瞪大眼睛大氣不敢出。
楊憐兒又是冷冷地一笑對田文喜說道:“既然他倆不願意做那好,就叫他倆在這裡慢慢地死掉我們趕着車走吧!”
田文喜應了一聲就要上車。趙四一把拉住了田文喜說道:“說書先生我們去吧!”
楊憐兒暗暗一笑冷冰冰地說道:“那你們就走吧!你們最好出社院子南大門本着先進村走不要走大路這樣會安全一些的。”
楊憐兒凜冽的眸光眺然直視趙四警告的話語也是很冷很淡也很絕。讓趙四徹底的沒有了男人的勇氣。
“那好吧!我們這就走。”
趙四說着從地上拉起來已經癱軟無力的李三把他抱到車上他坐到車上趕着馬車離開了更夫室。
田文喜和楊憐兒看着漸漸地消失在黑夜中的廂式馬車楊憐兒暗暗地偷笑着心裡彷彿輕鬆了一些。田文喜回想着楊連剛纔的做法打心底冒出一股寒氣這哥憐兒看起來笑咪咪的卻想不到做起事情來這麼狠。這要是日後和自己發起狠來他可奉陪不起的。
“想什麼呢?小哥。”
楊憐兒輕聲地問道田文喜愣了一下神兒惴惴不安的小聲地說道:“憐兒這個趙四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會不會耍滑頭。”
楊憐兒冷冷一笑:“隨他們的便即便是他們把車趕到公安局裡面去會有人相信他們的話嗎。再說他們就是想把大車趕走想自己留下他們還是怕死的想拿到解藥的。”
“你的糖丸真是毒藥啊?”
楊憐兒又是冷冷地一笑:“你怎麼也糊塗了我憐兒哪有那個能耐造出毒藥我只想讓他們啦死心塌地的把車馬給我送到地方。”
楊憐兒話音未等落地楊憐兒看到一個黑影團走進了社院子……
楊憐兒知道一定是郎淑芬來了。楊憐兒拉着田文喜躲到了暗處頭看着她……
來的真是郎淑芬她手裡拿着一杆獵槍她手裡拿的獵槍正是郎鄉長的那杆獵槍……
只見郎淑芬來到更夫室窗前的大鐵籠子跟前站在那裡,定了定心神他把獵槍探進鐵柵欄裡面用槍頭熟練地尋找到了兩個人的腦袋,對準一個腦袋……
“砰……”
“砰……”
黑黑的夜裡只聽到兩聲沉悶的槍聲……
躲在暗處的楊憐兒和田文喜似乎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道。瞬間他們全身血脈噴張每根神經都緊繃成了一條弦……
隨後郎淑芬迅速地離開了大鐵籠子她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糊很快隱入了黑暗中……
兩聲槍響驚動了村裡沉睡的人們人們紛紛向社院子跑過來……
第一個跑進社院子的就是郎三在他後面跟着郎鄉長、王冠雄、還有郎淑芬……
一來到更夫室的門口郎三就叫嚷着:“不好了趙四和李三趕着馬車逃跑了……”
郎鄉長命令人點上火把看了看大鐵籠子當看到大鐵籠子裡躺在血泊中的是王靜萱和自己的二哥郎校長的時候他驚訝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他殭屍一樣地呆滯了三分鐘左右他終於喊了出來像是讓人拿刀捅了一般的聲音:“郎淑芬你殺了我二哥和你的親生兒子你真是混蛋啊!”
郎淑芬當知道自己一槍打死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更是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在火把光亮的照耀下倒在血泊中的王靜萱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整張臉像死灰一樣卡白……
再看郎校長也是一臉溼漉漉的獰笑那張猥瑣的嘴臉像變形了一樣恐怖醜惡……
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幾乎讓王冠雄喘不過氣來。他終於將他內心的情緒統統地釋放了一些出來眉宇間不見凌厲只有落寞還有壓抑着的傷楚。那麼濃烈的傷楚似乎不壓制好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他全然崩潰徹底的死掉。
悲痛欲絕的王冠雄憤怒地抓起老婆郎淑芬高高地舉起來喊叫着:“你還知道哭你在開槍的時候怎麼就不看清楚一些……”郎鄉長聞言立刻上前制止住了王冠雄不叫他在嚷下去了。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哭得淚流滿面哭的如同野狼的哀嚎哭得狼狽不堪。
這時候田文喜和楊憐兒也夾雜在羣衆當中慌慌張張地趕了過來……
郎鄉長立刻吩咐
人馬上追趕趙四和李三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把趙四和李三追回來……
人們紛紛行動起來由郎三帶領着朝着去往縣城的大路張牙舞爪的追趕着趙四和李三……
在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趙四和李三慌慌張張地趕着廂式馬車來到了縣城西側的一座廢棄工廠的後身他倆剛剛停下馬車來一個蒙面男人來到他倆的面前。蒙面的男人是一個欣長筆挺、卓而不凡淡雅端方的男人很是有氣質。他一隻大手隨意的插在褲袋裡。露在外面的兩隻眼睛裡面目光如同是月色下的湖面平靜的找不到任何的波瀾透露出一股清冽的氣質。
蒙面男人也不說話只是把兩粒糖丸分給趙四和李三每人一粒跳上馬車甩動長鞭趕着廂式馬車離開了……
趙四和李三慌忙把糖丸吞到肚子裡頓時覺得精神了許多。他倆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急急地趕到了縣城裡面。他倆已經商量好了準備去火車站他們要趕到關內趙四的一個親屬的家裡面躲上一年半載的。就在他倆要到火車站的時候郎三帶領着一幫人張牙舞爪的追了過來。趙四和李三掉頭就跑他們跑到了一座高樓的上面郎三帶着人也追了過來。郎三拎着一根鐵棒喊叫着向兩個人撲了過來。趙四和李三閃身躲開郎三由於用力過於太猛一時收不住雙腳一頭跌到了樓下面……
其餘的人一見郎三墜樓了“呼啦”的一下散去了……
趙四和李三失魂落魄的走下樓來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去到哪裡?沒有人知道。
三天後的一個夜裡黑色籠罩了一切房屋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聲村莊裡是寂靜無聲的。突然間王冠雄家房門被撞開了郎淑芬如同一頭瘋牛一樣的撞出門來跑出大門瘋瘋癲癲地跑在大街上嘴裡呼喊着兒子王靜萱的名字……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田文喜給永康村裡的人們免費說了一場書說的是《水滸傳》中的武松。村裡的人們該來的、不該來的全都來了把書場圍了個風雨不透水泄不通。
話說武松告別兄長武大手拿哨棒行走在景陽崗的山腳下但見日落西山不覺睏乏疲憊於是走進一家客棧“三碗不過崗”。
店家道:“官人酒不可多山有惡虎歇宿一宵待明日結伴而行”。
武松聞言思忖片刻“莫不是嚇我謀財害命乎?”
店家無奈只該尊便。
且說武松徒步行走不多時辰天色漸晚。這時山壑間忽刮一陣怪風嗚伴着令人發悚的響聲惡虎果然跳將了出來說時遲人的醉意立時變爲冷汗出了。
二郎並無退路隨揮動鐵拳一閃一躲猛打向左這十幾個回合就致老虎於死地。
據傳這段場景施耐庵剛開始是安排武松打死一隻狼但思忖打豺狼焉是英雄乎?僅這段構思推敲就達20多回然則着意向世人傳遞這樣一個信息:老虎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素來懦弱缺少的是信心、智慧和勇氣。“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要的就是這一性格這一膽略。
田文喜依舊是把書說的認認真真他的手、腳、嘴、臉配合着表演時快時慢時喜時憂說上一段讓人急切想知道真相再唱一段叫人茅塞頓開說唱到了**的時候人羣裡靜得連男人吸口煙都能聽見一顆顆心隨着田文喜的說唱上下起伏。人們聽到興奮處鄉親們眉開眼笑恰恰到了故事**田文喜故意賣關子隨口而出:要知後事如何等我再來分解。那撩撥心絃的表演如一壺酵在地下的老酒味道香醇可口。
沉寂了多日的村莊頓時有了別樣的美麗充溢着喜慶的氛圍。
在說書場人們沒有見到楊憐兒和她的叔叔楊景山。很多的人都在說他們父女倆還在省城的醫院裡面給妞兒看病呢。
第二天一大清早人們還在熟睡的時候田文喜扛着沉重的行囊、揹着燦爛的朝霞大踏步的離開了永康村……
當天的夜裡又是一個靜謐的夜一掛廂式馬車在縣城的東城區悄悄地離開了城區行駛在寬闊的大馬路上。趕車的正是說書的田文喜車裡面坐着楊憐兒和妞兒娘倆又說又笑開心的笑聲在黑黑的夜色中傳的很遠很遠……
楊憐兒從車窗裡探出頭來仰頭張望着閃爍着燦爛星光的天空心情豁然開郎起來。
“說書小哥小奴家很開心的你就帶我闖江湖去吧!”
“好啊!我就趕着馬車拉着我的婆娘一起闖江湖說書去!”
“咱們第一站去哪裡說書啊!”
“我要帶着你去一個能讓我們幸福快樂的地方……”
“我可不會說書只會搭臺子的還會給你做飯吃的。”
“不礙事的只要你願意跟着我這個下九流的人闖蕩江湖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知道三教九流都是什麼嗎?”
“三教九流。三教:佛、道、儒;九流:上九流一流佛祖二流天三流皇上四流官五流閣老六宰相七進八舉九解元;中九流一流秀才二流醫三流丹青四流皮影五流彈唱六流卜卜卦七僧八道九棋琴;下九流一流高臺唱戲二流吹三流馬戲四流推五流池子六搓背七修八配九娼妓。”
“我倆都是中九流中的五和六一個說書一個卜卦還倒是般配嘛。”
“你還給人算卦占卜嗎?”
“我不想幹這一行了我只想老老實實地給你做一個女人給你燒火做飯給你鋪被疊被給你生一個孩子然後和你一起把我們的孩子養大成人讓我們的孩子也和你一樣去做一個說書的先生。”
“這麼說你想給我生一個男娃子了?”
“不我給你生一個女孩子像我一樣漂亮的女孩子長大後也叫她說書去。”
幸福的說笑聲伴隨着馬匹踏在路面上發出來的和諧的節拍聲一起走向那個幸福快樂的地方……
(全文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