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府什麼時候把我當做過女兒了,讓我吃飽穿暖還是給了我小姐的地位。連下人都能隨意欺凌,隨時被她們當成泄憤的工具。以讓我跪在地上求饒爲樂。”玉珂冰冷的看着傅雲開,指着那羣姐妹們,說出的話咄咄緊逼。
被她指着的人,有憤怒看着她,有兇狠的要殺了她的目光。更是有不敢看她,身子微微往後躲的人。
這些人,誰平時沒有欺負她,誰不是以拿她泄憤爲樂,隨意欺凌。
“請問父親的女兒就是如此下賤之人,連下人都不如。父親還隨時罵畜生,能有畜生的女兒,父親有祈禱你自己是人嗎?”玉珂表情清冷的把口中的話吐完,才默默的搖了搖頭。
“若是傅府的女兒真的如此下賤無地位,那做了有有何意思。”玉珂諷刺的說道。
把傅雲開及傅府所有人都給罵了一個遍,讓傅雲開臉色氣的通紅,卻不考慮如何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情。
他漲紅了眼,憤怒的指着玉珂,呼吸加重。想要罵出的畜生憋回了嘴裡,若是真的罵了出來,豈不是在說他也是畜生。
“傅玉珂,這是你爹,你就是這種說話的態度。”文氏在旁邊有人撐腰的模樣,潑婦般的吼道。
玉珂冷冷瞥了她一樣,那冰冷的如同寒冬臘月眼神,讓她往後縮了縮身子。
她還是有些害怕的,這個賤女人,什麼時候練就了那麼好的身手。竟然讓人接近不了,更是抓不住她,不然她纔是要這個賤人好看,不把她脫了幾層皮,她不姓文。
“爹,她說不做你女兒,那就依照她的要求把她逐出傅府。讓她看看離了傅府她什麼都不是,連活都活不下來,在傅府她還能有吃有穿。”傅玉珠低着頭,厭恨的看着傅玉珂。雙拳緊緊捏在了一起,指甲掐入了掌心。半響,擡起頭時露出了一個微笑,走上前扶住傅雲開的手臂。
搖晃着,撒嬌的說道,而話語裡的狠辣在看着玉珂的時候表露無遺。
文氏聽到自己女兒貼心的話語,眼裡精光閃過。覺着這個方法非常可行,這個小賤人現在變得強勢欺負不了,留着還有什麼意思。
“老爺,如此不孝之女,傅府養着有何用,到時候敗壞的是傅府的名聲。”文氏也在一旁勸導着,母女兩的想法都一樣,把這個賤人趕出府,不給她銀錢,看她如何在木殿活下來。
兩人表情都變得譏諷,到時候這個賤人吃到了苦頭,來求她們。讓她們狠狠唾棄,把這幾天的仇恨和渾身的狼狽報復回來。
傅雲開眯起了眼睛,氣的發狂。夫人和女兒的話語很貼心,然而他卻不能如此做。他的名聲還是在乎的,卻是能找到各位理由把這個不孝女處置了。可更在乎的是四殿下的意思,若是四殿下真的看上這個女兒。
他可以從中提起多少好處,邵家在木殿只算是三流世家。皇親國戚和第一世家不是他一個四品之下的官員能高攀上的,所以他需要等,等四殿下的肯定。
這個女兒嫁入四殿下府上,就算是個側妃,也是傅府高攀了。更何況,現今太子地位雖然穩定,而皇上這麼多皇子,難保最後不起奪位之爭。四殿下性格雖陰陽怪氣,亦正亦邪。
卻是最受陛下寵愛的皇子,四殿下母親丹貴妃在**中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四殿下能力有目共睹,皇上身體如今還是健朗,至少也有十餘年壽命。到了那個時候,這個皇位還是太子的就變得迷茫起來。
傅雲開腦子裡考慮的很周到,他覺着自己考慮的夠深了。捨不得就此把這個女兒趕出府邸,而留下來—早晚有一天也能把他氣死,把傅府搞的雞飛狗跳。
傅雲開對於女兒和夫人的話覺着有理,卻是捨不得放棄利用的機會。
“傅玉珂,你可知錯!”想清楚後,傅雲開威嚴起來,拿出當家家主的威嚴。看着玉珂嚴肅的問道,語氣裡透着的博涼讓玉珂撇嘴。
“敢問父親,我和錯之有呀!”她一直緊緊盯着傅雲開的表情。他眼裡的贊同她沒有忽視,更是覺着合適,而最後爲什麼會放棄如此好機會呢?讓玉珂有些奇怪,低頭沉思起來。
片刻想明白,她是女兒之身,定是還有利用價值。在古代,女子能利用的無外乎婚姻,然而,他真的能確定能利用她嗎?玉珂在心底諷刺道。怎麼會讓他得逞呢?對於傅玉珠的提議,在玉珂看來卻是再好不過的問題。
出了傅府,不用看這些人的臉色,不用聽糟心的事。她能更好的把自己身體鍛鍊強壯起來,能更好的研究這個世界的武術。可也有壞處,在傅府,她有銀錢花,能吃飽穿暖。以她的能力,她會讓傅府吐血的。
玉珂也有些糾結,她其實更願出府,出府沒有束縛方便。
“欺負姐妹,狂妄自大,目無尊長。對長輩口出狂言,對姐妹隨意辱打,那樣不是罪。”傅雲開大聲的說着。
這一刻,才感覺到他的氣勢,在朝中十幾年,升降幾級。他的威嚴不是隨可以任意侮辱的,只是被玉珂的血腥和氣勢氣糊塗罷了。
“如此大罪,父親也能胡亂往女兒頭上安放。”玉珂鄙視的說了一句,玉斐一人回院子裡,她終究有些不太放心。傅府裡的下人如同這些主人一般,仗勢欺人,欺軟怕硬,她怕玉斐在回院子的路上遇到麻煩。
“父親,玉珂如此作爲也是這些年父親忽視照成。府中下人仗勢欺人,以爲五妹沒了依靠,不把她當做父親女兒,任意辱罵。纔是丟了傅府門風,看來府中應好好清理一番了。”在玉珂想要不耐煩的說出恕不奉陪,她今天沒心情跟這些人糾纏時。
傅玉嶸開口,他溫潤的聲音如清泉般緩緩響起。卻解決了一室的尷尬,這種對持的氣氛,被他巧妙化解。
只是說府中下人過了,應該清理一番。卻是被這個屋子裡所有人的罪都給化了,但是不會有人讓她如願。
傅玉敏一直在一旁哭哭啼啼,連下人前來拉她下去看大夫都不願動彈。惡狠狠的瞪着玉珂,找着方法的要殺了玉珂,卻每次都不得成功,倒是玉珂不耐煩起來。
“她把我手扭斷了,憑什麼沒錯。就應該打死她,她纔不是傅府的小姐,就是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和她那下賤孃親一樣,小賤人。”傅玉敏因爲手腕骨折疼痛,臉色白了,仍是堅持着呸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