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二六章哥哥要成親
“沒人了,就他跟着來了。怎麼不高興了!”玉珂看着鬱悶垮着一張臉色的木檀,神奇的問道。
玉珂從來不去管自己這些屬下的事情,所以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是當笑話看看,也不去管。
“嘿嘿!姑娘早應該叫我來的。”木檀鬱悶着臉色說道,玉珂瞥了她一眼,好笑道。“你對熾生有想法是吧!不然也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了。”
“熾生偷了我的貼身衣服,他這個偷窺狂就應該負責。”木檀嚴肅的說道。
玉珂瞥着她無奈的笑了。
和木檀坐在一起,開始商討在帝都的發展,帝都是天子腳下,不比別的地方。
這裡高官多,貴族多,所以人際關係就變得特別複雜。但是因爲玉珂早已經同這裡的高官貴族打好了關係,這方面不會困難。
但是困難的是,她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地盤都暴露在人前下,所以她還需要背地裡的勢力。
而這些勢力木檀做是最合適的,玉珂同木檀商量着。
商量完了才問道。“你今天來這裡的時候有人看到嗎?”
姑娘放心吧!沒人看到!木檀搖頭,拍着胸口保證道。
玉珂點頭,木檀辦事她放心,木檀同別的人不同。她是被傷害過的人,所以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小心翼翼的。
等到要臨走的時候,木檀才突然間想起自己還有件事情沒有辦。緊忙的差剎住車。停住腳步。
“姑娘,還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木檀笑着回來,玉珂坐在几案前。眉頭微調,疑惑的看着木檀。
木檀笑着道。“哥哥要成親了,她希望姑娘能爲他主持成親禮!”木檀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玉珂的表情,看到姑娘沒有反對,頓時鬆了一口氣。
哥哥年紀也大了,以前因爲讀書,後來因爲她耽誤了自己。她不想哥哥一直找不到嫂子。而這時她好怕姑娘不同意。
“是哪家姑娘,能得之曦看中!”玉珂笑着問道。也沒有說同意和反對。
“是柳成縣家的小閨女,年芳十六。哥哥在姑娘來了金哲時被陛下任命爲巡撫,在羅山縣城遇到的。”木檀有些尷尬的說道,他們都是姑娘的人。終身都以姑娘爲主,而他們作爲下屬,是不能自己決定自己的婚事的,必須要姑娘的同意。但是因爲姑娘平時縱容他們,總是告訴他們若是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可以放心大膽的追,她都會同意。
因此也就有了哥哥追柳香菱的事情。只是哥哥也是擔心怕遇到變故,所以她來時託信給她,讓她幫忙問問姑娘的意思。
其實木檀覺着姑娘一定會同意的。但是事情沒有絕對,有些事情並不一定。
所以她覺着還是徵求了姑娘的意見比較好,至少也讓自己安心放心。
“哦!什麼時候成親!”
“還等着姑娘定下呢?”木檀羞澀的摸了摸腦袋。自家哥哥也真是的,讓她來問這種事情。雖然她也是成過家,嫁過人的。但是她的婚姻並不幸福好吧!最後落得了正妻被打落城妾室,又被休妻回家。
木檀害羞的模樣,讓玉珂看着笑了。“我也不會算日子好壞,你寫信給之曦。讓他把日子定下來,那時候我們回去就可以了。”玉珂笑着說道。
木檀哎了一聲點頭。退了下去。
姑娘同意了,但是今年肯定也成不了親的,成親需要準備很多道手續。
而哥哥一個人,她能行嗎?木檀皺着眉頭,她都來了帝都。哥哥想找人幫忙都找不到,身邊一個熟識的人都沒有,怎麼辦婚禮。
木檀捂着腦袋,哥哥真是不會看時候,這種時候想着成親的事情,誰去給他辦。
木殿連續下了三天的大雨,街道上的灰塵被洗刷乾淨。
因爲暴雨的緣故行人較少,而剛剛連續三天暴雨過後,空氣清晰,帶着一股泥土的芳香味道。
雨停後,街上驟然多了許多人,商鋪大門也緩緩的打開,街上沒多久就開始行人肆放。
晉安王府內,宮燦晟冰冷的坐在椅榻上,一雙美目盯着手中的美酒,一口一口的澆灌着。
兩月了,她走了兩個月了。這次她告訴了自己她去了那裡,但他還是無能爲力。寫信怕她收不到,而他又沒有本事去找她。
就像是三年前一樣,不知道她去了那裡,他瘋狂的找遍了整個木殿,整個周圍的地方,可是都沒有找到她。
而不久前,她回來了,自己就應該抓住,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的無能爲力。
宮燦晟一口一口澆灌着酒水,喝的嗆了一口。
“殿下,陛下宣殿下進宮!”南宮走了進來,低下頭嘆了一口氣。
殿下你既然捨不得,那就去追呀!何必在這裡借酒消愁呢?
但是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若是真的能這麼容易就追出去就好了。殿下也不用在這裡自尋煩惱了不是,陛下允許嗎?木彎能允許一個殿下無緣無故跑到別的國家領土上去嗎?肯定是不許的。
所以南宮也只是想想而已,因爲他知道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宮燦晟擡起頭瞥了南宮一眼,面無表情的放下手中的酒杯。酒量真的是練出來的,他喝了這麼多,怎麼會就沒一次好好的醉過,睡上一次好覺呢?
宮燦晟回了裡間,換了一身衣服才走出門外。
南宮已經等候在門外,看到宮燦晟出來後,迎了上去跟在他的身後。
外面已經備好了馬匹,從晉安王府到皇宮也就是一刻鐘的時間,很快就到。
兩人騎着馬到了皇宮,宮燦晟一直冷着表情,看到父皇的大殿後,宮燦晟直接在馬還沒停下就跳下馬,把馬繮繩丟給一旁伺候着的太監,自己往父皇的殿內走去。
“父皇,你找兒臣什麼事情?”宮燦晟一進門去就坐下來,甚至連君臣的基本禮儀都沒有行,而宮澈坐在主位上,也沒有在意宮燦晟無理的舉動。
“你這幾段時間脾氣很糟呀!”宮澈喝着茶水,表情不變的問道。
“父皇叫兒臣來就是爲了這事嗎?兒臣脾氣一直很差,父皇不是知道嗎?”宮燦晟冷冷的回覆道,看也不看宮澈一眼。
“脾氣真是見長了,是覺着爲父的太慣着你了嗎?”宮澈一拍桌子,冷聲喝道。
宮燦晟表情不陰不陽的擡起頭瞥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
“若是父皇沒事的話,兒臣退下了。”宮燦晟歪歪曲曲的站起身來就往外面去,宮澈在後面陰沉的道。“就爲了一個女人,就借酒消愁,朕還從來不知道我們宮家的兒郎竟然是癡情種子。”宮澈在後面陰森森的說道。
宮燦晟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宮澈,表情邪?惡的笑道。“父皇不是自認爲一直愛着母妃嗎?難道宮家沒癡情兒郎。”宮燦晟諷刺的笑道。
宮澈指着他你你半天吐不出一句話來,這個不孝子。
太忤逆了,這像是對父皇說的話嗎?
“站住,你給我站住!”武澈冷聲喊道,宮燦晟站住,剛好停在門外。
“晟兒怎麼來了!”宮燦晟擡頭,看着面前盛裝出現的皇后,嘴角微微抽搐着。冷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勾勒出一個迷惑衆生的笑容。“娘娘怎麼來了。我常來父皇這兒,不是稀客,娘娘倒是少見。”宮燦晟陰森森的笑着,看着皇后的表情莫測。
皇后的確是很少到皇帝這兒來,她從來只呆在自己的後宮,因此知道自己在皇帝的心目中沒那麼重要的地位。
爲了保住太子的身份和地位,她必須好好的呆在後宮內,不得行動。
這是她偶爾的幾次來皇帝的寢殿內,手中端着一盅熱氣騰騰的雞湯。
“你父皇這幾天忙得疲憊,本宮給他送點雞湯提神。”皇后自然的說道,裡面的皇帝也看到了皇后的到來,緩步走了出來,表情微恙。
父子兩個同時瞪着面前的女人,一個皺着眉頭不是很高興,一個陰測測的笑着。“父皇可不敢喝,怕娘娘下毒。”宮燦晟在一旁鄙視道。
“宮燦晟你……”皇后頓時怒聲吼道,宮燦晟卻連她憤怒的表情都不看。
“就像母妃一樣,你一盅雞湯就死在了後宮裡。”宮燦晟再次陰沉沉的道。宮澈在一旁皺起了眉頭,表情未變。
“我這裡不需要你燉的雞湯,你留給太子喝吧!”皇帝也滿臉不高興的說道,說着就拉着宮燦晟進了殿門,直接把殿門碰的一聲關上。
皇后站在門外,雙脣被牙齒咬破,她身後跟着的宮女小心翼翼的喊了她一聲。
她把一盅熱熱的雞湯遞給宮女,自己甩頭就走。
雙手緊緊的提着裙襬,交叉握在一起,臉色鐵青。
這對父子兩就是這麼對她的,她都已經解釋過了,宸妃不是她害死的。她也是被人利用的,他們從來不考慮自己的感受,只會想着宸妃是因爲喝了自己的雞湯纔會死的。
她同宸妃情同姐妹,要害死她早害死了,還能留着宮燦晟出生下來。
皇后的表情陰沉,走下臺階沒注意腳下的路,一腳踏空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