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世恆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就你知道的多。我這頭髮是抓出來的效果好吧。”
旁英俊欣慰地笑了笑。路路他啊,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呢。
要是青山魁那頭染成棕色的頭髮被人一摸,他一定會上去打一下那人的手,說道:“別摸。”
路世恆和以前一樣,平時一陣帥一陣帶點邋遢……好吧,在她眼中是邋遢,在梅詩雪眼中一直是帥到沒朋友的。他平時都是黑色柔軟的頭髮,不用髮膠、髮蠟做什麼髮型,就是很自然的那種。正式場合,卻會抓出型來,穿西裝時的路世恆,永遠都是那麼酷帥。
不過,路世恆在學校那時候啊,有時候懶得兩三天不洗頭。那時候,旁英俊從後面一看,就很嫌棄地對梅詩雪說:“你看路世恆,髒死了,頭髮都沒洗。”
梅詩雪每次都是用一臉花癡的笑容一邊偷偷看路世恆,一邊對旁英俊說道:“沒有啊,我覺得路路還是很帥啊。不要在意頭髮這種小細節。”
在梅詩雪的心目中,路世恆就是個自帶閃光的男人!
……
“哎,胖兒!”路世恆叫道。
“啊?”旁英俊回過神來,說道,“怎麼了嗎?”
“你在想什麼啊?”路世恆嫌棄地說道,“你剛纔發呆的那個樣兒,跟梅詩雪一樣一樣的。”
該說她倆是近朱者赤,還是近墨者黑?
“誰跟梅詩雪那個小彪孩兒一樣了?”旁英俊說着,招呼了一下Jack,“哎,小夥子,幫我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吧。”
路世恆笑起來。她跟Jack都不熟,指使起人來倒是很拿手啊。
Jack把一個裝得四四方方的大包搬上來,旁英俊在一旁大呼小叫:“輕點兒放,輕點兒放!”
路世恆瞅了一眼,問道:“是什麼易碎品嗎?”
“對啊。”旁英俊一邊說着,一邊去拆包包。
路世恆湊過來問道:“又拿的什麼過來啊這是?”
旁英俊打開後,笑嘻嘻地說道:“酒啊!一大瓶的威士忌。還有兩個水晶杯。”
“你不喝酒能死啊?”路世恆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坐飛機回來一趟,就帶了一瓶酒跟倆酒杯?
“大爺,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啊?”旁英俊拿着水晶杯說着,“這是水晶杯,水晶杯啊。你知道這一個多少錢嗎!?”
***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梅詩雪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捂臭了。路世恆不回來也好,她現在這幅樣子,別提有多邋遢了。別說是路世恆了,就算是一般的男人,見了她都會覺得倒胃口。
她現在完全就是生活不能自理,上個廁所都要按鈴叫人來。不能洗澡,只能由傭人給她擦身。偏偏的,梅詩雪跟路世恆一樣,就是不喜歡別人隨便亂碰的那種。洗頭也是,差不多一個周纔給洗一次頭。現在頭髮扎着,往枕頭上一枕都覺得冰冰涼的,全是油,太涼了。
端來的飯菜,梅詩雪吃着味同嚼蠟,吃不出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