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連同一個腦袋掉了下來,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差點沒疼死我。再看另外兩個姑娘,飄飄然往下一落穩穩的就站在了我的左右兩邊,然後就撕起來了。
只見愛中華一個剪刀手往死月方向插過去,死月巧妙一躲往上一跳躍到房頂,愛中間見詞一記冷笑,只伸一指往死月下面的房子“嗖”的一劃,一記銀光擊去,直接把房子來了個橫切面解刨。死月身子一晃,剛要起身再次飛向其他地方,但迎面愛中華便竄到了她的面前。
“啪!”死月一個響指,瞬間時間停止。但愛中華的的剪刀手已經開始顫抖,死月一驚,往後直接躍起到空中,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愛中華的兩指一合,靜止的時空突然開始運轉。
我和魯功的腦袋在下面看着是嘖嘖稱奇,但我最後也是納悶愛中華怎麼跟死月也撕起來了?難道她們兩個人認識?
這個時候,我懷裡的魯功說話了,他問我:“那是你女人?”
我趕忙搖頭說:“連朋友都不是。”
“那她爲什麼救我?”
魯功怎麼一說,我也疑惑了,心想是不是因爲我簽了“保險”的原因?
我想來想去也沒有明白,也就不再多想,看着兩個人在天空上打得不可開交,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別擔心了,出不了人命。”魯功在我懷中乾脆閉目養神,我看着他這舒服勁兒把他要起來問:“爲什麼?”
“愛醬都沒下死手,那位也只是一味的在躲避,有什麼好看的?”
確實,死月到現在也一直沒有說進攻,臉上也是非常平靜的一直跳躍躲閃。
“那個女的是誰啊?”
魯功眉毛一挑,睜着一隻眼睛問我,我抱着他有些累,乾脆做到了地上,這才說:“死月。”
“幹什麼的?”
“死店的老闆。”
“死店是什麼?”
“······”
這倒是問住我了,死店是什麼?通往“死界”的入口,還是一個“保險公司”還就是一家可以買到任何東西的店鋪?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但轉念一想,問魯功:“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說你的事情了?”
“我的事情?我有什麼事情?”人腦袋一聽這話,閉目養神的眼睛睜開了,開始東瞟西瞟的躲避問題。
“嘿,我告訴你,魯功你現在的情況非常嚴重,你最好告訴我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你想知道什麼?”
“你是腦袋到底是怎麼斷的。”
“大哥,腦袋是我自己的,我爲什麼要跟你說?”
“你不跟我說跟誰說?”
“我幹什麼告訴你,你又不是警察叔叔。”
一聽這話,我陰險的一笑,右手往口袋一掏,把證件亮在了他的眼睛前。他你你你了半天一臉的不可置信,最後憋紅了臉罵了我一句:“陰險狡詐。”
“你自己挖的坑,怪我幹什麼?”
然後我有微微的誘導傾向,但是我還是一個尊重人民的好警察的。
“來吧,魯功,告訴我吧,別想偷着掖着,其實你已經被我們的人監控了。”
“監控我,誰信啊!”魯功一個白眼,腦袋轉了過去,我呵呵一笑,小聲的說了一句:“柳詩詩。”
魯功一聽,耳根子一紅,嚥了口唾沫看向我,我兩眼一眯,寫着“坦白從狂抗拒從嚴”的話。
這招還是有用的,他眼睛滴溜溜的轉着最後嘆了口氣道:“反正最後都給說,跟警察叔叔說說也是有好處的,只是我這事情發生的太不科學,我怕我說了你們也不相信。”
“別怎麼說,咱們兩個人可是共患難的,你想想大半天的經歷,哪個科學的,還有現在那兩位姑奶奶,這不還在天上打着架了嘛。”說着,我指了指上天入地跟孫猴子一樣的兩位,旁邊現在圍過來很多小妖精在看,還有的都已經開始賭誰贏了。
“老兄,你幫我也壓一把吧。”
我眉毛一挑,故意問了句:“你壓誰?”
他眼睛一放光:“死月。”
臥槽?
“你怎麼不壓愛中華?”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愛醬已經落了下風了嘛!”
所以,你一直都沒有看出來愛醬喜歡你?
而還在乎贏錢?
我翻了個白眼,然後擡手對着收錢的蛤蟆精招了招手,他衝我一個大拇指就跑了過來。
“大爺,壓、壓誰?”
我從口袋裡掏出錢包,往盆子裡面扔了100道:“死月,100。”,然後又掏出100道:“愛中華,100。”
“好嘞!”蛤蟆精說着把盆子一舉就要走,我手疾眼快的攔了一下問:“這兩位,認識?”
“您問我算是問對了,我歲數大什麼都知道。”蛤蟆精的兩個大眼睛眨了眨繼續道,“按輩分,愛小姐還是死小姐的表妹呢。”
“嚯,這姓可沒看出來像有親戚樣的,一個愛,一個死,合起來倒是不是愛死了。”魯功從旁邊說便宜說,我打了他腦袋一下,讓他給我閉嘴。
蛤蟆精一聽這個話,也是呵呵一笑,隨後揮了揮爪子道:“可能就是因爲這個姓差的太遠,兩位小姐從小就不和,見面就打架,打架,打架。後來到了上學的年紀,在學校裡面打。”
魯功一擡眼,好奇道:“這兩位的能耐,還上學?那不給把學校都炸了?!”
“你說的是‘鯨胃大學’嘛?”我問道。
蛤蟆精一點頭繼續道:“嗯,按理說兩個人都不是一個學院的,但是扛不住就開‘英雄會’,兩個人又是學院裡面的翹楚,免不了就是一場撕,有的時候學校撕不痛快就回家撕,倒是給我們添加的歡喜。”
我一聽不由一樂,又往天上看了看兩個人,只見死月一個掃腿把正要向她刺“剪刀”的愛中華絆倒,然後轉身就跳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頂上。
蛤蟆精接着我,我立馬轉過頭聽。
“但是以前還好,打打鬧鬧也不傷感情,但是從前幾年就不行了。聽說是在學校裡面,死小姐奪了愛小姐喜歡的男孩子。”
“我的天!有八卦!”魯功一聽這個兩眼泛光,我嫌棄的把他往旁邊有小妖精拿過來的枕頭上一放,終於可以動一下大腿了。
“後來聽別的人說也不是怎麼一回事兒,那男孩子喜歡死小姐,但是她並不喜歡他,正好了,這個男的是愛小姐的暗戀對象,怎麼一折騰也就壞了事兒了。”
“哦,看來是誤會。”說着,我從口袋一掏掏出了一盒煙,摸了摸沒有打火機,蛤蟆精卻不知道從哪兒逃出來一個,我遞給他一支,它謝過之後接過來,然後還給我點了根。
“可不是嘛,差不多是好幾年前了,打得是昏天黑地,然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沒想到今天又看見這盛況了。”蛤蟆精吸了一口,隨後聽到妖精們的叫喚聲就跑了過去,我坐在這裡看着天上兩個人打的不亦樂乎,突然想起自己來落下個正事兒呢。
“該你了,魯功,說你的事情吧。”
魯功看了我一眼,瞄了瞄煙盒說:“給我點一支。”
“沒火,再說了,你光一腦袋,抽什麼煙。”我嘴上雖然怎麼說的,但還是把最裡面的這一根放在了他的嘴邊,他吸了一口一臉的滿足,吐出來的煙籠罩在他的臉上,還有些迷幻的感覺。
“如果柳詩詩是警察局的人,我想她已經跟你們說了,我身邊還有一個人叫張犀。”
我點了點頭。
“張犀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一直沒有猜出來,但是跟他相處怎麼長時間多多少少有點感覺。首先,他是一個癮君子,也是一個毒品分支;第二,他還是一個組織的秘密成員;第三,他這個人不是人。”
“what?”我表示沒有聽懂。
“嗯,雖然我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說他不是人,但是我在一次尿尿的時候發現他的手是假的,但是他的手根本一點假的感覺。那觸感跟咱們的沒有任何區別。直到我······被換了身體我才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些事情。”
說着,他又看了看我手中的煙,我給他放在嘴邊,讓他痛快的吸了一口然後又放在了旁邊。
他繼續說:“有一天我的網盤丟了,我爲了找回我裡面的東西就黑了對方的號,但是裡面已經沒有我的東西了,都是一些裸貸的東西。我也是一時熱血就黑了對方的電腦,想要把那堆東西都刪了,但是沒有找到卻發現了進入暗網了。”
“然後就看見了,我的人體改造視頻。”
“人體改造?!”我不由一驚,再一次想到了阿德那一夥人十幾年前乾的勾當。他們又回來了?不,他們根本就沒有消失過,他們是在默默的繼續研究。
魯功看見我變顏變色而且額頭微微冒汗,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他們現在還是在進行人妖合成嘛?”
“是的······你怎麼知道的?”
“十幾年前他們就幹這個了,那會兒是我爸在處理這個事情。”我洗了一口煙冷靜了一下,隨後把煙放在了他的嘴邊,他吸了一口繼續道:“我覺得他們現在不只是在幹什麼人妖合成了,而是像用人腦來控制妖體,或者說是改造人類,造出殺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