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唧唧:終於到了老孃最期待依舊的環節了,我跟你們說其實我在這個埋了一個大坑,特別大的坑,很有可能把你們坑的遍體鱗傷,所以你們小心把。(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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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榮苗苗在小小的玻璃窗戶窺視着裡面靜靜躺着的路同炎,再一次打了一個顫慄。
代曼玉看着她緊張的樣子,不由的把目光轉向了死慕山,他的表情比任何人都要舒緩許多,但嚴肅的讓人不敢亂動。
“半分鐘了,我覺得可以了。”李大爺看了一眼手錶,擔心的說。
但是死慕山沒有說話,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輕舉妄動。
她••••••真的不來了嗎?
死慕山的眉頭緊皺,不由得想起自己在姐姐身體中的時候看到了她與路同炎的一切。
路同炎喜歡她,甚至可以說是愛,但是他自己卻不怎麼知道,姐姐也是一樣的,每個人都不坦白,到現在還是如此糾結,忙着自己的事情,總是不想拖累對方,可能就是因爲如此,他們兩個人才會陷入這樣子的賭一把的樣子。
命,全都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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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已經散漫了整個浴池,讓整個浴池都充滿着冰冷的血味,鑽進自己的鼻子裡面,攪動着他的**。
路同炎已經不再唱《喜羊羊與灰太狼》的片頭曲了,他想到了一個更加讓自己可以靜下來的問題,這個問題很簡單,以至於就算現在他的腦袋不靈光也可以思考下去。
“我真的不喜歡她了嗎?”
這個時候,他閉上了眼睛,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是啊,似乎在那一段自己最難的時期,他真的就是想忘記她,而忘記她的真正原因似乎就是因爲——太愛她了。
對,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他覺得她不在乎自己了,以爲她再也不會在我將要死亡的時候救我了,那是一種總會被寵愛然後突然間拋棄而帶來的落差,讓他整個人都陷入瞭如今的痛苦與委屈。
“我還喜歡她嗎?”或者說,“我還愛她嗎?”
是的,那是愛,那不是喜歡,那是愛。
永遠記得她在我最爲難的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那種滿足感和安全感,永遠不可能忘記。但是現在——
她,還回來了?
路同炎的眼皮慢慢的落下,就像是守夜的王大爺一樣坐在椅子上便可以睡着了。
啊,真的好冷,真的好睏,真的好累啊••••••
但是他的腦袋中還在想着等着她過來啊,等着她,她就要過來了,我要等着她••••••
但是——
“晚安了,我先睡了。”
他的精神再也無法支撐強健的體魄,這讓他的身子隨着光滑的浴缸壁慢慢滑入到了冰水之中,整個上半身都浸泡在了血紅的冷水之中。
外面的榮苗苗再也看不下去了,死慕山也也意識到不能再無望的等待了,立馬推門。
可就在這一瞬間,時間停止了。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他們所有人的動作都停在了原地,直到有一個人從浴室牆壁用刀劃開了一個口子,一條漆黑的大腿伸了進來。
死月從裂縫中走到路同炎的身邊,就在剛纔她看到了路同炎的想法,知道了來自他的悲傷與期待,這其實讓她的感覺很奇怪,就如同他說的一樣,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對待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所有人都覺得他們互相愛着對方,但是他們兩個人都從不承認。
死月伸手進入到那血紅的冰水中撫摸他的臉,而就在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驚恐的從水中起來,一眼便看到了眼前的死月。那一瞬間,路同炎的身體充滿了力量,再也沒有任何不快的情緒,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他完完全全的知道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我愛你。”隨後他便一把摟住死月吻上了她的脣。
最先闖進來的榮苗苗在那時間停止的時候產生了延遲的效果,這讓她整個人在繼續行動的時候一個趔趄的就摔在了地上,而後來的死慕山被她扳倒壓在了她的身上,導致後面一串人都摔倒了。
但是就算如此,他們也都看到了這一對的親吻大戲,只是有的人開心,有的人絕望罷了。
路同炎放開死月,當時就笑了,死月是沒笑,但是臉跟個西紅柿一樣的紅。
路同炎問她:“你想吃什麼嗎?我給你做。”
死月摸了摸滾燙的臉,說:“西紅柿炒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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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夠厲害的。”死慕山看着正在切西紅柿的我,半開玩笑半諷刺的說。
我假裝聽不懂,把旁邊的兩個雞蛋狠狠的捏碎,扔在了他的腳邊道:“你啊,看好你的曼玉小妹妹吧。”
“蛤?!”死慕山一臉疑惑,“這跟她有什麼關係?我現在說的是你誒。”
“說我幹什麼?”我聳肩,“老子現在心情好的很。”
死慕山冷哼一聲:“是啊,我姐也回來了,你們兩個人也和好了,但是我還是非常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嗎?我記得某人似乎跟我說,他和榮苗苗也有一腿的。現在呢?卻膩膩微微的迴歸了我姐的懷抱,我作爲弟弟,在傻也給問清楚,一面我姐姐吃虧啊。”
我但是就尷尬了,切西紅柿的刀子差點把自己的手切了,轉過身跟死慕山說:“少爺,那事兒算我錯了,您老人家高擡貴手,就忘記我跟你說的一切吧。但是現在,你少給我多嘴。”
死慕山一臉無所謂道:“我可以不多嘴,但是你覺得我姐姐看不出嗎?你也不看看榮苗苗那個樣子。”
說着,他就學了一下當時榮苗苗看見我吻了死月時候的憤怒表情。然後把腳邊的雞蛋殼當做當時的浴室的凳子,擡起腳狠狠的將其碾碎。我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轉過頭繼續切菜。
當時榮苗苗很生氣,生氣的把愣是把塑料小板凳一掌就拍碎了。看着死月就跟看着萬古仇家一樣的狠毒。
想到這裡,路同炎搖了搖頭,繼續做自己的西紅柿炒雞蛋。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我和死慕山回頭看,正是死月倚在門框上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們兩個人。
“姐姐,你到底去哪裡了?”死慕山給死月讓出一塊地方,讓她過來說話。
死月走過來拿着一個土豆在手中把玩,帶這些愧疚說:“對不起,我沒有找到解決張權的辦法。”
我的微微一顫,心中雖然失落但是也是早有準備,呵呵一笑道:“沒事兒,這有什麼的,不行咱們就暗殺他就好了。”
死慕山這個時候插嘴道:“對了,我剛纔接到了閆將軍的電話,他說現在外面不容樂觀,讓咱們就躲在這裡不要動了。”
我有些意外,問道:“我哥怎麼給你打電話?爲什麼不給我打?”
死慕山白了我一眼道:“你看看你有手機嗎?”
我這纔想起來我手機早就沒了。
死月這個時候轉移了話題,對我們說:“你們這兩個人真行,還有你死慕山,你竟然就怎麼縱容路同炎幹怎麼胡鬧的事情,幸虧當時我開了手機,要不死一個你們誰負責?”
“他自己負責,跟我沒關係。”死慕山趕忙撇清責任。
我在旁邊點了點頭說:“是啊,這個事情都是我一直堅持的,跟他沒有關係,再說了你不知回來了嘛。”
“我要是沒回來?”
“不可能,既然你回來了,就沒有不回來怎麼一說,這就是命。”說完,我把手上的刀放下,把她的頭抱進懷中,“我決定以後就怎麼跟你膩在一起,把以前的都補回來,省的以後讀者都說咱們兩個人不像戀人。”
“咱們兩個本來就不是戀人。”說完,死月從我的懷中出來,對死慕山說:“你也說說吧,那個代曼玉是個怎麼回事兒?”
“代曼玉?!沒怎麼回事兒了,我們就是朋友啊。”死慕山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清楚。
死月一臉的不相信,說:“你最好給我坦白從寬,人家姑娘看見我就問‘你是死慕山的姐姐嗎?我可以叫你嫂子嗎?還有我可以問一下,死慕山的肉湯好喝嗎?’”
“什麼!”死慕山一臉震驚,生氣的就往廚房外面跑,一邊跑一邊叫道:“代曼玉,你給我出來!”
我看着跑出去的死慕山,轉頭繼續做飯:“感覺曼玉就像是一個食人狂,想要把自己所有喜歡的東西都吃掉。”
“是啊,”死月點點頭,“如果可以,我也想如此。”
我心中樂開了花兒,對着她伸出手說:“那你吃了我吧。”
她沒有看我,而是趴在了廚臺上說:“以後你可不要再用這種方法逼我出來了?”
“那我該怎麼辦?”
“燒我遊戲機應該就可以了”
說着,死月露出了得意的笑。而我似乎被這個笑迷住了,湊到她的臉前,用自己的額頭貼到她的額頭說:“好啊,好啊,以後我會試一下的,外帶附帶我的裸體好不好。”
“那我就順便把那東西切掉。”
榮苗苗的聲音突然在廚房門口響起,我們兩個人當時就分開,只見她把苗刀慢慢的從刀鞘中抽出來,那光澤閃亮的“咔哧咔哧”。
我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有些不知所措。而就在我旁邊的兩個對人,四目相對,愣是在般空中相對蹦出了一個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