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是絕悟。
此時,聽到從賈張氏的嘴裡說出兩個字,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本來何雨柱着找不着何曉,就已經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了。
現在又被賈張氏罵是絕戶,這簡直就是在火上澆油。
何雨柱頓時兩眼就像是冒着火光一樣,兩眼變得通紅,狠狠的瞪着賈張氏。
深深的連喘了幾口粗氣,何雨柱緩緩地一步步向賈張氏的窗戶走去。
眼看着就要走到賈張氏的窗戶前面,何雨柱的眼睛往旁邊的屋檐下看了一眼。
然後轉過身子,從地上撿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再次來到賈張氏的窗前。
賈家氏定眼一看,才發現何雨柱一眨眼間,手裡已經多了一根碗口粗的木棍。
嚇得頓時急忙往後連退了幾步,一臉驚慌失措的大聲尖叫了起來。
“啊!”
“來,快來人啊!”
“傻,傻柱要打人了!”
“救!救命啊!”
看着何雨柱那架勢,賈張氏就像是被嚇破了膽似的。
連連的退了兩步,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急忙連滾帶爬的再往裡間爬去。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這鬼哭狼嚎的,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何雨柱找上門來了。
秦淮茹本來就跟何雨柱已經決裂了。
此時就更不想跟何雨柱扯上關係。
所以,聽這賈張氏在那鬼哭狼嚎的喊人,秦淮茹依然是無動於衷,就像是根本沒聽見似的。
何雨柱來到窗前,二話不說,端起那根木棍,直接就把窗戶猛撞了幾下。
這四合院的窗戶的木架本來就不是很結實。
哪裡經得起何雨柱着碗口粗的木棍,如此猛的力道連續的撞擊。
何雨柱剛撞了沒幾下,那窗花便嘩的一聲直接被撞開了。
看到這情況。
賈張氏更是嚇得屁滾尿流,趴在地上只感覺渾身發軟,是連爬都爬不動了。
不一會兒。
便感覺兩腿之間的褲子一陣溫熱的液體溼了一地,兩條大腿的褲子也是溼透了。
賈家氏戰戰兢兢的伸手往褲腿上摸了一把,湊在鼻子上聞了一下。
頓時。
一陣噁心的尿騷味迎鼻撲來。
噁心得賈張氏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何雨柱撞開窗戶,正想從窗戶上爬進屋來。
但是雙手剛剛夠着窗戶,還沒等上半截身子爬上窗,就感覺後面被人突然抱住猛地往後一拉扯,整個人便直往後仰了下去。
“柱子,你這是幹啥?你給我冷靜一點!”
等何雨柱從地上爬起來,這才發現是一大爺易中海趕過來了。
何雨柱一臉憤怒的狠狠瞪着易中海,冷冷的咆哮道:
“一大爺,你別攔着我!”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攔着老子!”
“這個老寡婦,看老子今天不弄死她!”
此時何雨柱哪裡管得了那麼多。
一把掙開了易中海,抓起那碗口粗的棍子,再次向賈張氏家的正門走去。
易中海見狀,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何雨柱手裡的那根棍子,想要從何雨柱手裡奪下來。
只是,易中海畢竟年齡大了,這力氣哪裡有何雨柱年輕力狀的力大。
易中海使出了全身吃奶的力氣,也沒能從何雨柱手裡把棍子奪過來。
不過,易中海生怕何雨柱幹傻事,雖然搶不過棍子,但是緊抱着這根棍子也不敢鬆手。
對於易中海來說。
這兩天確實是在何雨柱父子這裡吃了不少的虧。
打心裡還是對何雨柱跟何曉有些恨意的。
只是,剛纔聽到賈張氏在這邊鬼哭狼嚎的喊叫聲。
趕過來的時候,發現何雨柱抱着根棍子,跟發瘋似的在捅賈張氏的窗戶。
看的就連易中海都感到不由的一陣後背發涼。
就何雨柱抱着的這一根碗口粗的木棍。
如果只是撞開了窗戶倒還好。
可是,萬一何雨柱抱着這根棍子往那賈張氏身上砸下去。
那可真是要鬧出人命的事!
易中海再怎麼說,也是院子裡的一大爺。
這人命關天的事,可由不得他馬虎。
這院子裡要是真的鬧出了人命。
易中海這後半輩子恐怕也不是那麼好過。
畢竟,都住在這同一個院子裡。
易中海可不想自己老了的時候,晚上連覺都睡不好。
所以,此時是無論如何也要拉住何雨柱。
尋思着何雨柱發發脾氣也就算了。
這要真的是鬧出了人命。
不但他這個做一大爺的,後半輩子會心有不安。
而且,恐怕以後也沒有人會再選他做一大爺了。
更何況。
現在何雨柱還在氣頭上,這傷了賈張氏是小事。
可萬一這何雨柱急了眼,這棍棒無眼的。
萬一誤傷了秦淮茹,那可不得心疼死易中海啊。
何雨水那屋裡面。
小當和槐花也被賈張氏這鬼哭狼嚎的喊叫聲給驚到了,姊妹倆急匆匆的趕了出來。
看見易中海和何雨柱兩人,在那你爭我搶的搶奪着一根碗口粗的大木棍。
在看着自家那屋的窗戶已經被砸了個稀爛。
“啊!”槐花看到這場景,嚇的尖叫了一聲。
“不好,奶奶在屋裡面呢!”
小當喊了一句,急忙拉着槐花往自家屋裡跑去。
趁着易中海跟何雨柱兩人正在拉扯。
小當拉着槐花趕緊回到了屋裡,然後把門給緊緊的閂住了。
兩人這才着急忙慌的去看賈張氏。
這進子屋子裡邊,纔看到賈張氏此時已經整個人癱倒在那地上。
“奶奶,你,你怎麼了?”
“奶奶,你沒事吧?”
小當和槐花急忙蹲下身子,一臉着急的問道。
賈張氏此時早已經被嚇得整個人都癱軟無力了,整個傻子已經不由自主。
當然隨之而來的就是大小便失禁。 щщщ ☢ttκΛ n ☢C 〇
小當和槐花看着賈張氏此時整個人渾身都在哆嗦,瞪大了眼睛,一臉恐懼的樣子。
看樣子是被嚇得不輕。
兩人便擔心賈張氏有沒有傷到哪裡,便開始上下打量着賈張氏。
當看到賈張氏的兩條褲腿的時候,兩人才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小當試着捏了一把賈張氏的褲管,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股讓她感到噁心的惡臭!
“啊!”
“好臭啊!”
小當和槐花異口同聲的尖叫了一聲,緊捂着鼻子,急忙起身連往後面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