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我願意!”劉二鐵面露狂喜。
自從他那次在飯店看見,何玉足暴揍秦盛磊,逼秦盛磊下跪不起的那一刻,他才發現,原來強入秦家也不是無敵的。
何雨柱讓秦淮茹先把劉二鐵帶下去。
秦淮茹和劉二鐵走後,何雨柱來到秦盛海面前,笑道:“秦少爺,麻煩你跑一趟了,等你設宴那天我們一定要好好喝幾杯。”
秦盛海本來被何雨柱叫來挺不爽,比較他秦盛海好歹也是秦家人,豈能這樣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不過聽到何雨柱的話後,秦盛海就不生氣了,反而覺得這趟來的值:“何兄弟,那就說好了,三天之後秦府,我們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何雨柱目送秦盛海帶人離開。
秦盛海帶人走遠了以後,路邊的何雨柱堆滿笑容的臉瞬間冷了下來,秦盛海還不知道呢,他的算盤早在何雨柱的計劃當中。
何雨柱不用想也能猜到,所謂三天之後秦府設宴迎接,就是秦府給何雨柱設下的天羅地網,而秦盛海這樣放下姿態,不過是爲了消除何雨柱的戒備。
何雨柱回到酒樓。
酒樓一樓大廳裡,劉二鐵和十幾個市井青年被秦淮茹招待,見到何雨柱進來紛紛起身。
他們眼眸中盡是欽佩。
“柱子哥。”劉二鐵趕忙起身讓座。
何雨柱擺擺手示意大家不用客氣:“今天叫你們來沒有別的事,正好我打算開個酒吧缺人手,想問問你們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幹。”
“太好了柱子哥!”
劉二鐵激動地跳起來:“這些弟兄都會跟我上山打礦的,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後來礦石出事沒礦打了。”
何雨柱懂了。
在這個年代全國大舉建設,加上各種輕工業體系沒有完善,上山打礦就成了很多人謀生的出路。
不過打礦是一件很危險的活,稍有不慎就會有性命之憂,這劉二鐵當時擔任一個小組長,這十幾號弟兄都是跟他出生入死過的。
礦石出事以後,劉二鐵和他的一幫兄弟就失業了,被人冷嘲熱諷受盡冷眼,直到後來看到飯店的一幕,才冒險冒充何雨柱。
“只不過不知道柱子哥嫌不嫌棄。”劉二鐵難爲情地低下頭。
何雨柱拍着他的肩膀:“怎麼會嫌棄呢,淮茹給他們安排住宿,從今天起就住這裡。”
“謝謝柱子哥!”
“謝謝柱子哥!”
“柱子哥真是大好人啊,俺們又有着落了,生活又有盼頭了。”
大家歡鬆何雨柱離開。
何雨柱再次來到地窖密室裡,如今酒樓的建設已經完成的差不多,相信不久就能正式開業。
他需要馬上把酒單弄出來。
下午,何雨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密室裡,秦淮茹帶着林妙妙來找何雨柱。
“不是說我在忙的時候不準人打攪嗎。”何雨柱望着秦淮茹,眼眸有些冷意。
何雨柱本身就是穿越者,加上系統傍身絕對不能泄露出去,否則還不得被黑衣人抓起來當小白鼠。
再者,這酒吧的酒單,是一間酒吧最重要的核心,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秦淮茹被何雨柱冰冷的雙眸注視,嬌軀爲之一震,別看何雨柱平日裡對秦淮茹不錯,可一旦上了正事秦淮茹可不敢忤逆何雨柱。
“柱子,你聽我說......”
“你別怪她,是我執意要來的,方便聊聊嗎?”林妙妙搶在秦淮茹面前說道。
何雨柱換了一副笑容:“怎麼,纔多久沒見就想我了,想和我單獨聯絡一下感情?”
“油嘴滑舌。”林妙妙轉身就走,懶得打理何雨柱。
二人來到一間辦公室。
原來,林妙妙從秦淮茹這裡得知何雨柱開酒吧的,林妙妙作爲鋼廠的領導見識多格局大,很清楚開酒吧背後的事。
“目前大部分娛樂會所都被三合集團掌控,你在這裡開酒吧就是和三合集團搶生意,到時候很容易引起三合集團的報復。”
“我知道啊,我還知道你既然知道,那麼既然來找我就一定有辦法。”何雨柱靠在椅子上。
林妙妙俏臉淡然。
她心裡卻暗暗吃驚,果然還是什麼瞞不住何雨柱,她確實是帶着想法來找何雨柱的。
林妙妙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態:“我可以想辦法和三合集團交涉,不過我要酒吧百分之五十的乾股和分紅。”
林妙妙是聰明人。
她在港城那邊也有朋友,知道酒吧是暴利行業,不僅利潤高而且涉及能量極大,因此她纔想要和何雨柱交易。
可是她低估了何雨柱。
何雨柱的手敲在桌子上,半響,淡然一笑道:“你覺得秦家和三合集團,哪家厲害?”
“當然是秦......”林妙妙的聲音戛然而止。
何雨柱的意思很簡單,他就是告訴林妙妙,秦家作爲當地的龍頭軍閥後人家族他都不懼,一個比秦家遜色的三合集團,他何雨柱會怕?
何雨柱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我不怕三合集團更不用你處理,所以乾股我也不會給。
“三合集團不比秦家。”
“秦家做事講究輿論和顏面,或許秦家能量是比三合集團強大,但三合集團做事沒有界限。”
“嚴格來說,三合集團比秦家更危險。”林妙妙接着說道。
這話何雨柱倒是有幾分認可。
秦家再怎麼說也是軍閥世家,掌舵人秦勝奎更是把秦家顏面看的比生命中,因此秦家做事一向很注重顏面,不屑也不敢用些下三濫的手段。
三合集團則不然。
“我和三合集團有些私交。”林妙妙見何雨柱猶豫,又補充了一句。
“三成。”何雨柱豎起手指。
“我說了三合集團不比秦家,我和三合集團打交代有多危險你知道嗎?”林妙妙噌地起身。
“就三成,既然談不攏,就別談咯。”何雨柱聳聳肩帶上門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林妙妙一個人。
她銀牙緊咬雙拳緊握,她是個聰明的人,一眼看出何雨柱一番舉動背後的意思,她心裡隱隱有個感覺,就是何雨柱的酒吧將來會成爲,類似和平飯店、秦家和三合集團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