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現如今也這樣對自己了呢?讓他接受不了。
趙家偉緩緩的說道:“鍾叔,難道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我們兩個人之間是什麼關係你不清楚嗎?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鍾叔搖了搖頭,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對他來說,這件事情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看到鍾叔依舊是沒有說話,趙家偉嘆了口氣,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現如今如果要是連鍾叔都不幫自己的話,那麼豈不是沒有人管自己了嗎?這樣的話絕對不行。
趙家偉走過來小聲的對着鍾叔說道:“我們之前可是家族的元老,這件事情就算是捅不到趙老爺子那裡,也不敢拿我們怎麼辦?我們兩個人必須要團結才行,絕不能讓他們逐一突破。”
事到如今,趙家偉我們通過這種辦法來拉攏鍾叔。
可是鍾叔怎麼可能會上當呢?這種事情萬一要是捅上去的話,對他來說可沒什麼好結果,他纔不會傻乎乎的去頂雷呢?
鍾叔趕緊說道:“趙家偉如果你要是現在乖乖聽話,我倒是可以去求求他們,你要是不聽話,我也管不了你。”
這件事情確實讓趙家偉火冒三丈,太過分了吧,竟然敢這麼說話。
趙家偉突然間出手,拿出刀子一下子就控制住鍾叔。
鍾叔見狀大聲喊道:“趕緊把刀子放下,聽見了沒有?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想幹嗎?”
“我想幹嘛?這些事情應該我問問你吧,如果你要是不背叛我的話,我怎麼會這樣做呢。”
何雨柱和趙天豪與此同時趕緊跑了過來。
他們兩個人急忙說道:“趙家偉,這是一條不歸路,你趕緊放下,要不然的話等待你的可是牢獄之災。”
“哈哈哈,我趙家偉混了這一輩子根本就沒怕過,就憑你們也想嚇唬我?你給我滾出去吧,現在我要去一趟趙府,見一下趙老爺子。”趙家偉大聲喊道。
現如今這件事情真的不想去,尤其是驚動趙老爺子。
何雨柱和趙天豪一直在想辦法,他們兩個人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趙家偉繼續喊道:“剛剛我說的話你們聽見了沒有?趕緊按照我要求去做,要不然的話我立馬動手殺的這個人信不信?”
“信信信,你有想過一件事情嗎?就算是把鍾叔殺死的話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何雨柱很不在乎的說道。
趙天豪心裡已經非常緊張,不管怎麼樣,三合集團絕對不能鬧出人命來,一旦出現人命,輿論就會發生振動。
可剛剛柱子哥已經給自己暗示,趙天豪老老實實聽話就行,不需要他說話。
鍾叔顫顫巍巍的說道:“何雨柱,你小子可不要給我過河拆橋,當初的時候我們兩個人說的好好的,怎麼現在變卦了呢?絕不允許這樣。”
何雨柱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人本就是合作伙伴,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也感覺到很可惜,這件事情你們隨便吧。”
話說完何雨柱直接坐在一旁,他甚至有些激動,想要看看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趙家偉時間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完全沒有想到何雨柱這小子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不是等於坑他的嗎?
可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管怎麼樣,他都需要出手。
“鍾叔,你趕緊求求他們,我要是再不帶我去見趙老爺子的話,那麼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們多年的恩情可別怪我不管不顧。”趙家偉非常陰狠的說道。
事情來到這裡,彷彿是現場有些愈演愈烈的感覺。
唯獨何雨柱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在地上。
“能不能快一點,趙家偉,加油,好好幹,去把他幹掉。”
鍾叔聽到這句話破口大罵:“何雨柱,他媽真不是個東西,當初我那麼相信你,竟然這麼回報我,對嗎?”
趙家偉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兩個人到底聯合不聯合?如果你要是不聯合的話,我們兩個人一點路都沒有。”
對於此時此刻的鐘叔來說,如果要是不聯合的話,還有什麼辦法呢?他現在必須要聯合,只有這樣才能夠活下去。
想到這裡鍾叔趕緊說道:“趙家偉,我們兩個人必須聯合在一起,現在趕緊去見一下趙老爺子,我就不相信趙老爺子會讓我們這樣元老輕易死去。”
他們兩個人簡直就是一拍即合,隨後便駕駛着汽車直接去往趙老爺子的家中。
趙天豪在一旁非常焦急的說道:“柱子哥這件事情可怎麼了?最後不還是驚動我父親了嗎?”
何雨柱淡定的說道:“你以爲這件事情不驚動你父親,我們兩個人就能真的處決他們嗎?別傻了好不好?他們畢竟是元老,我們沒那麼大的權力。”
在這時,趙天豪才突然間恍然大悟,原來事情居然是這個樣子,看樣子還是柱子哥想的周全。
那兩個人趕緊駕駛汽車緊隨其後,爭取一前一後的來到趙老爺子的面前。
當他們兩個人進房子的時候,就已經看到趙家偉和鍾叔兩個人在訴苦,他們兩個的樣子看起來非常慘,一直在哭訴着自己的事情。
看到這一幕,何雨柱和趙天豪倒是不緊不慢的走進來,整個人站在原地什麼都沒有說。
在來的路上,何雨柱可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好,趙天豪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絕對不能開口說話。
趙老爺子頗爲嚴肅的說道:“趙天豪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兩個人可是公司的元老,你知道嗎?你這樣對待公司的元老,讓員工怎麼看?他們會不會寒心?”
趙天豪很無奈的說道:“父親,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必須要維護員工的利益,同時也要維護集團的利益,只有這樣做才行。”
“放肆,所謂的利益,這都是狗屁的理由,他們是元老,絕對不允許動,聽見了嗎!”趙老爺子大聲怒罵。
他們兩個人談話,其實何雨柱在一旁盯着,能夠看得出來,趙老爺子說的話非常違心,恐怕現場只有他自己能夠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