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擦掉眼睛邊上笑出來的淚水,俊臉因爲情緒激動都泛出一種紅色的光暈。
他一聽王虎這麼一說,臉咵噠就撂下來了。
“王虎,你別給我來勁,你不去我就給你綁去!”
王虎一瞅何雨柱,他第一次知道大哥的情緒轉換能這麼快。
張嘴還要說話,何雨柱轉身直接進屋了,砰的一聲就把屋門關上了。
王虎蒙了,他也不敢直接推門就進去,只能在門外站了一會。
等了老半天,何雨柱那屋沒動靜了,王虎就知道了,完活,大哥去睡覺了。
看來必須得去醫院了,大哥也不出來,等着也沒用,王虎垂頭喪腦的想道,轉身就走了。
何雨柱一直在窗邊看着呢,王虎一走,他一笑。
心想,小樣的,還跟我墨跡,老爺們吐唾沫就是個釘。
回到桌前坐下,經過剛纔這麼一鬧,何雨柱鬱悶多日的心情也終於像打開了天窗一樣,透進來點陽光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多想無益。
何雨柱拿起書架上一本看了一半的小說繼續翻了起來。
……
三天的時間眨眼一過,王虎在這三天內也被晏長揪去做了個檢查。
據說王虎同學寧死不屈,晏長一聲令下,鐵手三兄弟就叛變了,給王虎押到醫院去了。
經過醫院精密的儀器一照射,王虎同學非常的健康,沒有什麼隱形的疾病。
並沒有給他打屁股針,王虎還算能接受這趟醫院之行。
何雨柱一聽也放下心了,不然那天看到王虎那個扭曲的臉,他還以爲他鬼上身了呢。
打好領帶,何雨柱就領着王虎出門,今天就要去給分店剪綵了。
四合院到城西分店差不多就三十分鐘,到了分店王虎和何雨柱下車。
分店店門口掛着綵綢,離店門口不遠掛着兩掛2萬響的鞭炮,店門口還鋪着紅毯,真是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啊。
何雨柱看到紅色,心裡也是很高興,面上就帶了笑意。
晏長看到何雨柱來了,連忙迎上來。
今天晏長穿的也很正式,一身月白的西裝,配着金絲眼鏡,挺儒雅的。
“大哥,剪綵10點開始。”
何雨柱點點頭,低聲問道:“其他的都佈置好了嗎?”
晏長推推眼鏡,“佈置好了。”
既然都佈置好了,何雨柱也不再多說,跟着晏長一起站在分店門口開始接待要來的賓客。
晏長的名單很全,把城西城東城南城北,可以叫的上號的名流都喊來了。
別看何雨柱開的這是一個小店,但今天這個剪綵也是再告訴所有人,城西以後管事的人叫何雨柱了。
不到九點的時候,賓客就多了起來,何雨柱一個個的耐心打着招呼,其實有的人他不認識,都是晏長站在他身後提醒的。
剛和上一個李總打完招呼,何雨柱呼出一口氣。
面前又來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他臉上有一道刀疤,就在眉骨那裡,把他的眉毛斷開了,皮膚並不白皙,反而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身姿挺拔,整個人散發的就是一種很男人的氣息。
他身後跟着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帶着墨鏡,是個光頭,眉毛很淡,幾乎沒有,皮膚白皙,脣色也蒼白,打眼一看,好像一個滷蛋帶了一個墨鏡。
另一個人男人眉毛很粗,眼神是那種下三白,一盯着人看的時候,就好像瞪着你一樣,何雨柱估計他晚上去喝酒絕對要捱揍,瞅誰都像要幹仗似得。
何雨柱聽到晏長在他背後小聲說道:“大哥,他就是賀振,他身後光頭的是韋景龍和另外一個是萬海。”
這時就聽到賀振笑道:“何老弟年輕有爲啊,年紀輕輕就打下一片家業啊。”
啥意思,跟他倆夾槍帶棒呢?何雨柱心中冷冷一笑。
他面上卻換上了一副熱情的樣子,對着賀振說道:“賀大哥纔是人中龍鳳啊,你現在的高度,小弟幾輩子拍馬都趕不上,就是收了個場子而已,呵呵……”
賀振面上笑着,笑意卻不達眼底。
何雨柱一看,心裡樂了,跟誰倆陰陽呢,看見沒你想要的城西現在是我何雨柱的了,難過不?
兩人又是一頓互相寒暄,等到終於把賀振送去屋裡。
離分店不遠的路口,過來一輛黑車,看那樣子不是國產貨。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穿着香檳色的西裝,打着暗金色的領帶,腳上一雙棕色皮鞋,大背頭,五官沒什麼看點,唯一有特色的的就是眼睛,他是個丹鳳眼,俗稱吊眼梢子。
身後跟着兩男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裝,領帶顏色略有不同,紅色領帶的男人嘴邊長了一顆痣,當然不帶毛,就是一顆普普通通的痣,帶着墨鏡,看樣子腿挺粗,走動間褲子緊繃,應該是個有腿上功夫的。
紫色領帶的男人,五官平平無奇,讓人驚訝的是他的身材,比滿王還要更勝一籌,肌肉鼓脹脹的,簡直就是一個人形泰森。
何雨柱盯着這個全身衣着都彰顯了土豪金的男人走近,身後晏長的聲音適時響起,“大哥,這是榮明,身後身材魁梧的叫易宏偉,嘴邊帶痣的叫那穆。”
好傢伙,這個易宏偉真沒白費他的名字啊,何雨柱暗暗感嘆。
走近了一看,這個易宏偉,就像一座小山一樣,榮明都算很高的了,他愣是比榮明高了一頭,這身高估計都有兩米還多。
榮明走到何雨柱面前,笑道:“老弟,你這店弄得真是不錯啊。”
何雨柱一拱手,笑道:“榮大哥,可別笑話我了,就是個餬口的小店而已,那裡比得上大哥你的產業。”
“老弟謙虛了,誰還不知道,城西你收了,老弟你是有兩下子啊。”
何雨柱眉毛一挑,這是跟他打直球啊,脣角一勾 ,“唉大哥,其實我真沒想收這個場子,可惜屠三欺負到我頭上了,我能忍他嗎,一氣之下我就給他廢了,給他場子收了,現在都不知道這場子幹嘛好了。”
榮明被這話噎了一下,這何雨柱是在敲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