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得到何雨柱的命令後,就馬不停蹄的取錢,來到了建築村。
就是那些人還在跟何雨柱過不去,而那些小孩兒也在諷刺何雨柱。
很小蘭拿着保險箱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微微側目,實在是這個人太美了,美的讓人不敢褻瀆。
小蘭沒有理會那些人,這種眼光她從小到大都不知道遇到多少回。
她直接來到何雨柱面前,單膝下跪舉着保險箱,這是她被培養出來的最基本的禮節。
但是這樣的情況在那些人眼裡看來就是禮儀到位。
何雨柱就着這人肉桌子,把保險箱打開,裡面碼的整整齊齊的都是鈔票,他對小蘭下令:“數100張給這人。”
小蘭聽令,開始數了起來,那些小蛋子們都看直了眼。
“臥槽!真的這麼有錢?”
“我這輩子第一次見撓這麼多的錢!”
“頓時感覺我手裡的幾毛錢不香了!”
這些人有的甚至連大團結都沒見過,突然見到這麼多的錢頓時心生敬畏,而後他們又想起剛纔自己還在嘲諷人家 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己有什麼千里嘲諷別人?
其時加起來都沒有人家一個人有錢!這些少年的心立刻受打擊了!
老師傅看到這麼多錢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何總……”
“這差不多能抵你全部的工錢了吧!給我好好幹!”
隨後,他又讓小蘭數了五十張,遞給老師傅:“這些是原材料的錢,不夠要,你要知道,我要的都是精品!你要是敢以次充好的話嗎,那你就廢了!”
老師傅點點頭說道:“好好好!我一定給你弄成最好的!”
何雨柱點點頭,帶着這些已經雕好的東西離開。
何雨柱從建築村回來之後就直奔小黑他們所居住的地方,他真的迫不及待想知道,到底這些世家們都在隱藏些什麼?爲什麼楊文遠的師傅會是那個樣子,又爲什麼小蘭的記憶會是針管之類的東西。
這一切跡象都表明,香江這邊絕對不平靜。而答案可能都在老嶽口中能知道個大概。
何雨柱本來就是個謹慎的人,他能從各大世家中展露頭角,跟他的智慧絕對有一定的關係,所以他直覺香江這邊肯定有大事情,如果不把這大事情挖掘出來,自己在香江的事業永遠都會有人打擾。
所以他馬不停蹄的來到老嶽暫時居住的地方,剛進去推開門,就看到老嶽坐在椅在牀頭,旁邊是伺候的小黑,小黑看到何雨柱來了,頓時說道:“何總。”
隨即何雨柱便做在牀前,對老嶽說,“怎麼樣,感覺好點沒?”老嶽慘然一笑,“好多了,多虧你的那個藥,也多虧我家大孫子救的及時,要不估計我現在都已經歸西了吧!”
何雨柱說道,“你可別這麼說,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不會歸西的。”老嶽知道何雨柱想要問什麼,他讓小黑把屋裡的人全都支出去,關上門之後,老嶽便悠悠說道,“我知道你想知道魏家的事情,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何雨柱說:“洗耳恭聽。”
“我是十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魏三爺的,當時魏三爺正在跟一個外國人談黃魚的事情。然後不小心被當漁夫的我聽到,從那開始,我就開始進入了地獄般的輪迴。”
“整整十年,十年,我沒踏踏實實的睡過一次覺,十年我都天天生活在擔驚受怕中。這日子我真的受夠了,但是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配合他們就是被殺人滅口的下場,所以我只能配合他們把黃魚運來運去。”
何雨柱問,“接頭的那個外國人叫什麼,你知道嗎?”
老嶽想了想說:“這都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個男人好像叫做約瑟夫。”
何雨柱心裡暗想,還真就跟約翰的情報對上了,確實是這個約瑟,但是在國外那邊約瑟夫家做的也不是黃魚生意,爲什麼他能倒弄出黃魚來呢?
就在何雨柱胡思亂想的時候,老嶽又說到:“我就知道他叫約瑟夫,他和魏三爺不知道是怎樣認識的。當時魏三姨跟他談判的時候,我多多少少聽了一遍,好像約瑟夫家那邊有一個礦區,那個礦區裡面就有黃魚。而這些黃魚就是從那礦區裡面的提煉出來的。”
“但是因爲約瑟夫加本身就想私吞這個東西倒賣,所以就沒有在上面掛號。而且如果他把這個地方說出去,或者是把它往上面報上去的話,那這塊地方就會屬於公家所有,裡面的所有東西都與約瑟夫無關了,所以他們好像一直都在隱瞞這個事情。”
何雨柱想了想問道:“那些養子養女呢?你把他們送到魏家,有沒有問到他們最後怎麼樣了?”
一說到養子養女的事情,老嶽立刻說道:“有關於養子養女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我在岸邊撿人,把這些人送到魏家,但是魏家把他們運到哪兒,我一概不知。”
何雨柱疑惑的問:“那你從來都沒有問過他們去哪裡了嗎?”
老嶽看着棚頂燦然一笑,“我知道那些幹什麼,讓我睡覺,睡得更不踏實嗎?”
何雨柱一聽老嶽這麼說,立刻就知道他肯定知道里面一些內情,但是卻不敢說出口。
所以何雨柱就換了一種方式問,“那老嶽,我問你答,你只需要點頭,搖頭即可。”
老嶽點了點頭,何雨柱問道:“那些人是不是被送到秘密基地訓練了?”
老嶽點了點頭,何雨柱看有效果,立刻又問:“那些人,是不是有些人在做相關實驗的工作?”
老嶽頓時身體僵硬,眼神木然,隨即苦澀的點了點頭。
何雨柱想問問第一任養子養女的事情,誰知道老嶽聽到後,立刻劇烈的搖頭,“我不方便,我不想說。”
看到老嶽這個樣子,何雨柱也知道不好在逼問下去,所以便把這個問題跳過,他又問道:“那些人是不是屬於一個組織?”
老嶽茫然的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太清楚。”
隨後何雨柱又問了幾個問題,老嶽幾乎都是含糊不清的狀態,何雨柱知道,這就已經差不多了。
因爲畢竟是個邊緣人物,而且只是一個倒賣的人,所以不知道這些也很正常。
見問不出什麼來,何雨柱微微一笑:“那最後問一個問題,魏家是從哪裡開始發家的?”老嶽頓時神情一頓,“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