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享受之色,這些酒的品級,絕對比他在仙界裡面的時候,所喝到的那些酒,要強上一百倍以上。
不過,這一次何雨柱在這些酒裡面,卻是加入了一種特製的藥粉,這樣即便是這些酒的味道再好,在他的口鼻之間也是留不住任何的香味。
"何大哥,你怎麼不吃啊?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啊?"
坐在何雨柱對面的秦淮茹,在看到何雨柱拿起紅酒,只顧着往嘴巴里面送,根本就沒有吃菜的意思,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哦……我剛纔吃飽了,現在暫時還不餓。"
隨即何雨柱也是回答道。
"吃飽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和蘇姐兩個人也都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因爲她們兩個人可都沒有吃多少呢,按照她們兩個人的胃口何雨柱一個人做的這麼多菜,足夠他們兩個人吃一整天了。
"嗯,我剛纔吃了很多,吃了那麼多東西肚子早就撐得圓鼓鼓的了,所以我就不吃了。"何雨柱也是微微笑道。
"哦,好吧,既然何大哥不吃的話,那我們就先吃了。"秦淮茹也不是一個執拗的人,聽到何雨柱說自己吃得太飽了她也是不再強求,只好自己先吃起來了。
"對了,蘇姐,今天晚上你也別睡在沙發了,你也上樓休息吧。"何雨柱看向了蘇姐說道。
"我也不想睡,我也不想那麼早的睡覺。"蘇姐微微搖頭,笑着說道。
"嗯,也行,既然你不想睡的話,那我們就聊會兒天,反正你也不想睡覺的話。"
何雨柱也是點了點頭,然後也是拿起了另外一瓶紅酒,開啓瓶蓋爲秦淮茹和蘇姐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是倒了一杯。
"來,咱們三個喝一杯吧,算是慶祝我們兩人從靈獸山脈之中出來順便慶賀我們兩個人的修爲突破。"
何雨柱拿着紅酒杯,對着秦淮茹和蘇姐兩個人舉起了酒杯。
"好啊!"秦淮茹和蘇姐也是連忙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唔……這酒味道真不錯,我以前怎麼沒見到過?"
喝下這一杯酒之後,蘇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迷醉的神情,然後開口說道:"這酒好像不是普通的葡萄釀造的啊!"
"嗯,確實不是普通的葡萄釀造的,這酒是用一株靈芝釀造的,這靈芝可以提煉酒液,而且還可以保存靈芝的汁液,保持酒液不流失,所以這酒喝起來,味道十分的好,而且這靈芝的汁液,在我們神界可以算是十分珍貴的藥材,所以這酒的價值,也是十分的貴重的,我估計光是這一株靈芝,就值上萬塊錢,甚至更多!"
此時何雨柱淡淡地笑了笑,緩緩地解釋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之後,秦淮茹和蘇姐兩個人的眼睛都是亮了起來。
"真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珍貴的靈芝,這靈芝的滋補功效真是太逆天了。"秦淮茹一邊喝着靈芝酒,一邊讚歎道。
"對啊,真不愧是靈丹妙藥,竟然能夠提升天選者的實力,真的是太厲害了。"蘇姐也是開口說道。
"呵呵,這靈芝釀造出來的酒,可是相當的貴重的,所以它的價格,肯定不會低。"何雨柱笑着說道。
"嗯,何大哥,這次你可賺翻了,竟然弄了這麼珍貴的靈酒,你真是厲害比那些強多了!"秦淮茹也是毫不吝嗇自己對何雨柱的誇讚。
"呵呵,其實這靈酒的功效,比那些什麼丹師的丹藥可是差遠了,那些丹藥,可都是可以增加天選者修爲的丹藥,可這靈酒除了讓天選者提升實力之外,就是一種美容養顏的功效,對於天選者,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聽到秦淮茹對自己的評價,何雨柱也是笑着搖了搖頭,這靈酒對他來說,確實沒有什麼效果。
"嗯嗯,這酒對何大哥來說,確實沒什麼作用,不過,何大哥的實力現在也是達到初期巔峰境界了吧,何大哥你這麼年輕,就達到這種境界,簡直就堪稱妖孽啊!"
看着何雨柱那張英俊的臉龐,秦淮茹也是感嘆道。
"呵呵,淮茹,你就別誇我了,其實我也只是運氣比較好而已,運氣誰都會有而且我也是一個運氣好的人,這些天我遇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可以炫耀的。"
何雨柱搖了搖頭,隨後也是開口說道。
"對了,何大哥,我這次找你來是想要詢問你一件事情,你知不知道,這附近哪裡有賣一種名叫'靈泉果'的草藥?"
"靈泉果?"何雨柱聞言眉頭一挑,開口問道:"你要這種果子做什麼?"
"我想要採摘一些靈泉果,因爲我聽我父親說,這靈泉果能夠提高人體的各方面機能,所以我就想要採摘一些靈泉果,然後帶回家中去吃。"秦淮茹開口說道。
"這種靈泉果雖然能夠提高,人體的各方面機能,但是對於你們這種武者來說卻是沒有多大的效果的,不過對我來說卻是有一定的作用,你需要多少顆?"
何雨柱聽到秦淮茹的話之後,也是搖了搖頭,開口問道。
"額,這靈泉果有多少顆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父母告訴我,我們家族之中每一年的收成都是非常的不錯的,我們一共是得到了二百八十五顆靈泉果,每一顆都能夠煉製出三四粒聚氣散,如果把那些聚氣散全部服用掉,恐怕,可以讓人在半年之內突破的。"
秦淮茹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靈泉果對我來說,倒也不是很稀缺,你們要多少我都可以幫你們搞到,不過你要是想買的話就得到我們華夏國去購買了。"何雨柱想了想之後,也是開口說道。
"嗯,謝謝何大哥,到時候你幫忙的話那就最好了,不過何大哥,我想要知道的是你到底是怎麼弄到那麼多靈泉果的?"
這時秦淮茹的美眸之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好奇地開口問道。
這一切他還是不明白的,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心緒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