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楊小濤在王大山家裡喝酒,院裡不少人又邀請他晚上吃飯,楊小濤都客氣拒絕。
下午還要去王主任家走走,晚上去周家吃飯。
這幾天安排的滿滿的。
就這樣,像王法李楠等人,還有高主任家,王國棟家,一系列關係不錯的,都要走動走動。
東西多少不是事,主要是態度。
親近的態度。
從王主任家裡出來,楊小濤帶着冉秋葉離開。
身後王主任感慨不已,楊小濤在軋鋼廠做的事情她都聽說了,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孩子,竟然做到這種地步。
不過,這對她們家來說是件好事。
楊小濤兩人騎車來到周鵬家。
“不吃飯了?那怎麼行呢!”
不過看兩人的舉動,就知道這是對上眼了。
“棒梗啊,棒梗…”
在這裡可沒有什麼工程師,他跟周奎平輩,所以面對劉成自然是晚輩。
傻柱在賈家坐着,身邊一大爺一大媽陪着,商量着房子的事。
“不,不…差了!”
“等上班了,留意下工廠的情況,看能不能分配職工宿舍。有的話跟我說,我跟廠長還能說上話。”
好好一個家,讓一個快死的人糟蹋了,他就在隔壁,那騷臭味…
“誰,偷東西了?”
懷裡的棒梗哭的更厲害了,果然公安都是最壞的。
周奎說着,對於這場婚事,他很滿意。
冉家的情況在楊小濤的幫助下算是安穩了,冉心蕊跟冉紅兵倆下上學成績也不錯,在院裡也懂事,知道疼人。
“不用了,我就是回來看看,不吃飯了!”
估計就是賈張氏這個當孃的都恨不得他走吧。
“對對,都是誤會,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
三大媽見了何雨水,只是打個招呼不多說話,何雨水也是習以爲常。
“十五,好日子!還差什麼?”
隨後幾人又談起軋鋼廠的事,這才散去。
賈張氏嘴裡突突着,張勝目光盯着傻柱。
來到四合院,門口玩鬧的閻家孩子嘴甜叫着,張勝拿出準備好的喜糖分給幾個孩子,這才進門。
可這會兒聽到公安兩個字,嚇得魂都飛了,他奶奶可是說過,這公安最可怕了,一定要躲着點。
張勝眉頭緊皺,這大舅哥真是親生的?
“這孩子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偷東西,我們進來正抓個正着。”
四九城馬路上,走家串門的絡繹不絕,偶爾騎車子帶着媳婦孩子的,更是引人矚目。
可劉成他們也是知道楊小濤的,沒有拿大。
賈張氏看着何雨水夫婦,張嘴就罵。
就要上前把這孩子抓起來,門口呼啦跑進來一羣人。
這大過年的,總算是喝痛快了。
“不吃了,就是回來拿點東西。”
這時候易中海出來打個圓場,畢竟得罪了公安,這以後可就麻煩了。
張勝一席話,賈張氏立馬把嘴閉上,忘了何雨水這男人可是公安啊。
這時周鵬過來了,“媽和小妹住一起,西屋給哥和嫂子做婚房,我在堂裡安張牀拉個簾子就行。”
看了眼周奎,這是自己人,算了。
冉秋葉聽了很是甜蜜,回到家裡見了冉母,更像是個女孩,神情都放鬆下來。
劉玉蘭跟冉秋葉在一旁圍繞着周母說話,看着旁邊那桌上的熱鬧,心裡頭原本懸着的心也放下來。
就是被嚇壞了。
張勝眼睛一眯,說話毫不客氣。
“你們說誰呢,我家棒梗來找吃的,怎麼就成了偷東西的?”
“算了,都是誤會,誤會。”
那身高倒是聽和周奎般配,就是這腰都比冉秋葉粗了。
一羣人趕緊出去看看。
秦淮茹趕緊上去,瞪着何雨水。
仨人說着悄悄話,笑聲不斷。
不過,楊小濤那驚人的酒量,還是被劉國剛傳了出去,惹得不少軋鋼廠酒鬼不服,紛紛喊着要較量一番。
周鵬趕緊答應,要是住進職工宿舍,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
“再說了,這麼小的孩子,哪知道什麼叫偷啊!”
何雨水也不看傻柱,只是淡淡說着。
趁襯着打招呼說話的份,楊小濤找來周鵬,拿出一疊錢票,周鵬還要推辭,卻被楊小濤打斷。
“你們結婚住哪?”
在他旁邊還有一箇中年人,周奎介紹是劉玉蘭的二叔。
本來是中午的,但不知道怎麼地就該到了晚上。
劉玉蘭跟周奎站在一起,楊小濤特意看了一眼。
這會兒跑進來個孩子,看樣子就是偷東西,下意識的就喊出來,“公安,住手。”
“雨水妹子,正好回門,今中午去姐那,咱們一起…”
不行。
楊小濤上前,依次見過,客氣的打着招呼。
“別以爲當了公安就厲害了,傷了我家孩子就得賠錢。”
這時候賈張氏站起來,“對,我們家棒梗是好孩子,你們嚇着我家孩子,賠錢。”
只是說話時候臉有點紅,沒喝多少酒啊。
“這秦家家裡困難,孩子餓了過來拿點吃的,我都知道,不是偷。”
易中海覺得可行,這才一早把傻柱叫過去商量。
易中海說話,還給秦淮茹打眼色。
回到家裡,楊小濤就洗刷睡覺,冉秋葉還想聊聊給周奎送什麼禮物,結果楊小濤已經睡着了。
劉成兩人自然有院裡的大爺陪着,可一起來的劉國剛就苦着臉了,楊小濤敬他酒,不能不喝,可偏偏楊小濤的酒量又出奇的大,自己跟着喝了一會兒,直接受不了跑出去吐了,然後,就再沒回來。
冉秋葉看出劉玉蘭的心事,小聲說起以前的事,一旁周母一手拉着一個,就像拉着兒媳婦似的。
而且他也準備這麼做,就這老虔婆說的話,只要坐實了,誰說話也不行。
何雨水氣的就要開口,張勝一把攔住。
不尊敬你,誰跟你喝?
楊小濤又把目標對準劉成兩人,一口一個長輩,最後,倆人雙雙被喝倒,桌子上的酒瓶也空出來了,楊小濤還是意猶未盡。
可賈張氏不同意了,也不知道是怕秦淮茹做對不起她們賈家的事,還是不想在這家裡照顧賈東旭,總之就是一句話,不行。
隨後周鵬快步跑出去,沒一會兒就買了幾瓶酒和一塊豬肉。
反正過年期間就是喜慶,怎麼熱鬧怎麼來。
昨晚秦淮茹找了易中海,說何雨水嫁出去了,那房子就騰出來,正好給她們家用用。
看着楊小濤沒事人似的,搖頭苦笑,“楊工,看你身板不粗,沒想到竟然這麼能喝。”
周家準備的也不少,這次定親也請了院子裡的大爺,然後就是華燈初上,衆人開席。
剛進門,就看到賈家的棒梗踩着凳子,打開櫃子在裡面找吃的。
何雨水更是牙齒咬的嘎吱響。
一瞬間,棒梗就想着趕緊跑開,可忘了自己站在凳子上撲騰一聲就摔在地上,連帶着手上的盤子也摔碎,碎片崩了一臉。
都說冉秋葉找了個好婆家,嫁對了人。
何雨水心裡疙瘩一下,知道這孩子是賈家的,更知道賈家的人不講理,這次,難辦了。
怎麼還幫着外人說話?
張勝只是皺下眉頭,心裡沒啥好怕的。
“訂了日子哩?”
這小時偷針大了偷金的道理,他清楚。
秦淮茹沒說完,何雨水就把手抽出來。
“房子的事還是要儘快解決,奎子結婚了,你也要快點。”
原來今個是周奎對象劉玉蘭帶家人來認門的日子。
起初,易中海是想讓秦淮茹領着倆孩子過去,住了人家房子,順便收拾下衛生,就當是抵了房租。
劉玉蘭也是那種過日子的,對三轉一響沒啥要求,只要周奎對她好就行。
本來何雨水是不想回來的,但家裡婆婆說了,頭一次不回門算什麼事?
“不,不用!”
楊小濤將花生米扔嘴裡,嘎嘣響着。
一邊是賈張氏,一邊是傻柱,兩人都不讓步,互相僵持着,就聽到棒梗哭爹喊孃的聲音。
來到中院,何雨水先領着張勝進了傻柱屋子。
兄弟一場,哪怕周奎不說,他也得幫。
正好,家裡還有些衣服用品,這次一起帶走。
一旁何雨水氣的不想說話。
第二天正好初三,楊小濤起來就帶着媳婦一起回孃家。
何雨水這才領着丈夫,買了點心一起回來。
幾人說了會話,外面劉國剛也醒酒了,晃盪着走進來。
回到冉家的時候,院裡的大爺見了都是客套着,大夥看人看臉,一見冉秋葉那神情,就知道夫妻倆日子過的不錯。
此刻,院子裡有不少人,冉秋葉下車拎着禮物,楊小濤更是拎着兩瓶酒一隻烤鴨,門口站着一個大姑娘,長辮子,在她身旁還有個小姑娘,倆女孩正是周芸,周莉。
易中海沒辦法,想把賈東旭挪過去,這會兒輪到傻柱不同意了。
棒梗哭喊着,很快傳遍中院。
又說了一會兒,這纔跟冉秋葉一起回家。
賈張氏撲過去將害怕在地上的棒梗抱起來,一個勁的看着,除了臉上一道口子,手蹭破皮外,沒啥事。
回孃家自然不能空手,何況此時楊小濤也不缺這點。
秦淮茹秒懂,連忙上前拉起何雨水的手。
何雨水認出是棒梗,張勝卻是不認得,他急得這便宜大舅哥可是單身。
“你個沒良心的,嫁出去裡就別回來,一回來就不長良心,這一個孩子,你們都好意思動手…”
傻柱堅決不同意。
“作爲人民公安,我有權將其帶走,也有義務讓他進去少管所,好好改改。”
這院裡,沒她在乎的。
“十五!”
周奎搖着頭,楊小濤卻是擺擺手。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家張勝擺譜呢,對家裡名聲不好。
易中海也覺得賈家一堆人在一起容易出事,何況賈東旭真是,活着連累別人。
“服了,服了!”
楊小濤走進來,見到了劉玉蘭的家人,領頭的就是劉玉蘭的父親劉成,也是軋鋼廠的工人。
抓賊抓髒,證據確鑿,不會因爲孩子小就放過。
衆人進來後,楊小濤才知道爲什麼周家這麼熱鬧。
楊小濤把劉國剛喝倒,劉成劉玉蘭三人不僅不覺得難堪,反而覺得這是一種尊敬。
這事傻柱也同意了,具體心思自己知道。
秦淮茹大聲說着,還把傻柱拉出來。
“不給五塊十塊的,今個別想走。”
啊~~
身旁張勝也不開口,心裡頭堵得慌。
“雨水,誤會。”傻柱沒看出何雨水的臉色,更沒看妹夫的神情,很平常的說着,甚至還有些責怪何雨水多事。
周奎聽了,看着自家兄弟,眼神裡有些過意不去。
棒梗聽到開門聲也沒在意,反正傻柱見了也不說啥。
冉秋葉見了倆孩子,親切的說着,長大了,大姑娘了。
再旁邊就是熟人劉國剛。
傻柱一旁聽着,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名聲可不好。
周奎將兩人扶到一旁,剛坐下楊小濤就問起來。
就在楊小濤帶着冉秋葉回冉家的時候,剛結完婚的何雨水也很張勝來到四合院衚衕。
見楊小濤倆人來了,連忙過去問好。
“這個,我給你想想辦法!”
兩人沒多交流,也只是個眼熟。
易中海見兩兄妹這樣,招呼賈家人離開,屋子裡就剩了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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