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兩聲沉悶聲響,這兩個男子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各自小腹便重重捱了一腳,發出慘叫,凌空倒飛出去。
蕭寒無法形容慕清小姐的速度,只知道那絕對超越了自己。
她的實力顯然遠超所謂的巔峰強者,更遠遠在自己之上,顯然,她應該是早突破了巔峰強者極限,是點燃了神火的“汲能者”。
她出腿速度快如閃電,又快又重,這兩個拿刀男子足足被她踹出七八米遠,摔倒在地,立時昏死過去。
四周衆人臉色大變,慕清小姐繞開那兩條黑色巨犬,直撲那鬼巖少爺。
這鬼巖少爺反應也不慢,一聲厲喝:“上!”
自己往後退去,同時鬆開手上鐵鏈,在他身邊的幾個拿着刀棍的手下齊聲怒喝着一擁而上。
那兩條黑色巨犬早已將鐵鏈扯得畢直,此刻獲得自由,發出厲嗥,惡狠狠便朝着慕清小姐撲來。
慕清小姐身子微轉,腳步變換,便如遊蛇般從這兩隻黑色巨犬的撲擊中穿過,右手一伸,一把奪過迎面一個男子手中長棍,擡起腳來,正中這男子胸膛。
“咯嚓”脆響,這男子的胸骨、肋骨盡碎,足足被踹出七八米遠才“叭噠”着掉在地上,嘴裡發出一聲慘叫,一口鮮血從嘴裡涌出。
慕清小姐奪過長棍,身子一斜,手中長棍由上往下,重重反劈,便抽在其中一頭黑色巨犬的腰背上,將這黑色巨犬打得發出慘嚎,背部整個塌陷進去,腰椎骨斷裂,已然掙扎着爬不起來。
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間,慕清小姐實在兇猛,不只速度快如閃電,每一擊都似擁有無窮力量。
而眼前這些人雖然實力都不弱,卻又哪裡是她對手,隨便一棍掃去,便有幾個人被掃飛,簡直如虎蕩羊羣,沒有一合之敵。
那鬼巖少爺萬萬沒料到這兩個叢林偷渡客如此恐怖,臉色變得越發蒼白,眼見這些人擋她不住,轉身便想要往後逃去。
慕清小姐一個箭步便追上了他,手中長棍從這鬼巖少爺雙腿之間伸出,再猛地一挑,將這鬼巖少爺挑飛起來,再重重摔落地上,她踏了上去,便踩在他胸口。
鬼巖少爺只感覺胸口瞬間如壓着一座大山,喘不過氣來,臉孔由蒼白變成青紫色,雙眼鼓突,泛出恐懼神色。
“饒……饒命……”
他嘶聲求饒。
蕭寒看着慕清小姐大展神威,輕鬆便將眼前這七八個男人和兩頭兇惡巨犬打倒,也忍不住暗暗震驚。
以他現在的眼光來看,眼前這被打倒的七八個男子的實力都極是不凡,換了自己出手,能不能勝過他沒有絲毫反握。
而這個慕清小姐實在太強悍了,簡直就像非人一般,這就是突破巔峰境界後的“汲能者”的實力嗎,只是他現在雖然點燃了體內一處神火,但卻感覺似乎並沒有太大變化,這卻又是爲何?
慕清小姐踩着這鬼巖少爺的胸膛,臉上露出誘人微笑道:“你既是這鬼巖村的首領,該當比他們知道得多,你既然說我們是叢林出來的偷渡客,那麼我問你,你知道死神列車嗎,如果我們想要尋找死神列車,卻又要如何辦?能夠答得上來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否則,我這便殺了你。”說完將長棍直指這鬼巖少爺的腦袋,似乎隨時便準備劈下。
這鬼巖少爺臉上全都是冷汗,臉孔漲得青紫,嘶聲道:“我……我說,不要殺我……要……要到‘至勝城’……那裡有‘蛇頭’……只要找到‘蛇頭’,交納足夠的……錢……就可以……找到列車……”
蕭寒心中一動,找到那什麼蛇頭可以尋找到死神列車?這消息到底是真還是假?
“你剛剛說我們是叢林來的偷渡客,你們又爲什麼想要抓捕他們?”
“不……不是,我也只是……聽上頭說的……說有叢林來的人類,要抓起來,真正的我也沒有見過……今天還是第一次……”
鬼巖少爺哭喪着臉,心裡直呼倒黴,第一次碰到叢林來的偷渡客,原本還以爲可以立個大功,卻哪裡知道差點小命都要不保了。
“爲什麼要抓捕叢林出來的人類?”
“這個我也不知道……真不知道……”鬼巖少爺怕她不相信,連着解釋。
慕清小姐見鬼巖少爺的模樣,不似說謊,便又問了幾個問題,這鬼巖少爺所知也不多,眼見問不出什麼有用消息,慕清小姐便一棍將這鬼巖少爺打昏,再從他們身上收刮到了一些交易用的流通貨幣,這才帶着蕭寒離去。
“這些人想要抓捕叢林來的人,卻不知道又是爲什麼了,我們這樣離去,只怕這些人不死心,會通風報信。”蕭寒回頭看着地上橫七豎八倒着的一羣人,有些擔心。
“這個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真的殺了他們,再說這樣的人也不能奈何我。”慕清小姐淡淡一笑,身爲“汲能者”,對於這些人的威脅,她並沒有看在眼裡。
從這鬼巖少爺嘴裡問到了離開鬼巖村的正確通道,兩人沒在鬼巖村多作停留,只是前往集市購買了兩個揹包,再買了一些吃的喝的,足足裝滿了兩個揹包,一人背起一個包,這才順着巨型通道一路蜿蜒而上,終於離開這深處地下溶洞中的鬼巖村落。
通道出口外面,入眼是一片花海,這是一種他們從來也沒有見過的奇異植物,其莖足有一米多高,花朵大如臉盆,呈一種深紫色,密密麻麻,這些巨型花朵緊挨在一起,如同一片紫色海洋。
“真是漂亮。”蕭寒看着眼前紫色花海,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至勝城’應該在這個方向,我們走吧。”慕清小姐辯識方向,帶着蕭寒,順着紫色花海而行。
蕭寒說道:“慕清小姐,你有沒有覺得這鬼巖村有些古怪。”
“古怪?”慕清小姐微微錯愕。
“對,好好一個村落,爲什麼要建在地底那麼深的地方,而且出口處也很隱蔽,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古怪,感覺他們……好像就是在地底打洞的一些小動物一樣的,似乎是爲了躲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