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64 這個命運, 深海
閉上雙眼能否就看不見,海那邊的滾滾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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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竟然是瓦史託德啊,真是的, 早說。”從地下傳出的靈壓讓我明白那是個什麼東西, 果然啊, 在這個時候出現的, 不出意外就是藍染想要找的東西。
畢竟時間軸已經拉到現在這個地方了, 十刃的實力已經是很不錯了,但是還是沒有組成我看到的那個版本,還少了很多重要的角色。
除了我已知的赫利貝爾和史塔克是這個傢伙在屍魂界昇天之後才收入後宮的, 還有0號,4號, 6號, 7號不知道在哪裡打醬油……好吧, 6號是我家小喬,他到時候再說就行了。
作爲師父我已經是盡心盡責了, 比上次我和藍染因爲他對峙,現在已經過去好多年了。
算了,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吧,這個傢伙,雖然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 但是應該還是個大麻煩。
“什麼人, 來打擾本大爺的睡覺!”如同雷鳴的聲音傳來, 伴隨的是地面的裂開, 還有靈壓的爆發。
我睜大眼睛看向下邊, 不由得想要自插雙目:“這是個啥東西啊……我的下限再次被刷新了。”捂住眼睛,我向藍染抱怨。
“呵呵, 阿蠡不是早就應該習慣了嗎?”他反而當樂趣看。
“不,你是無法理解女性對於視覺的追求。”我繼續扶額,下面那是個什麼?打着赤膊的蠍子?蜈蚣?還是千足蟲之類的生物?
我淚流滿面的祈禱着達爾文顯靈,但是很顯然沒有什麼用處……
這個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世界喲,你讓我這種真•理科生怎麼活!(喂!)
“你們是什麼人!來本大爺的地盤上撒野!”那個大個子的臉被面具包着,聲若洪鐘,最稀罕的是,他竟然有一個兜襠布!!!這是虛圈啊,你沒有多啦A夢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吵死了,牙密!”然後一個很清冷的聲音傳來,雖然音量不大,但是很清晰。
“嗷嗷——浪川大輔我愛你!”一看到那個渾身黑色的長着角的大蝙蝠,我瞬間就激動了。
“阿蠡認識他?”
“不不不,藍染君,我跟他不熟,謝謝。”我擺擺手,然後一臉神往的看着下面。
滅哈哈哈,小烏,姐姐我終於看到你了!虛圈第一美破面,只要有你在,我就願意把我們家小喬給送過去。烏葛王道不可逆啊!!!(喂!)
“你是何人?”那個黑蝙蝠陰沉沉的眼睛朝我這邊看來,陰森森的問。
不要緊,姐姐我是春風化雨的好老師好叫獸(?),解救陰暗的少年什麼的根本就不在話下啊,來,快點投入秦老師的懷抱,讓老師用赤誠的心溫暖你,讓你找到明天!(喂!)
“我是諾克,諾斯特希克•比索娜•歐德修凡克。”我愉快地大喊。
“我是藍染,藍染惣右介。”我身邊的這個傢伙和我幾乎是同時發出聲音。
“混賬你搶我的臺詞了啊!”我將叉子揮過去,被他接住了。
“來此何事?”就算是陰森森,浪川大輔的魅力也是不可阻擋的啊!(喂!)
“來給你找個好基友,拋棄那個穿着兜襠布的沒品的粗大個吧,姐姐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不不不,是一羣更好的!”我這個時候心靈陷入了耽美的懷抱不可自拔,自己說的什麼都不清楚。
“你個混蛋女人,在說什麼呢?本大爺好久沒有生氣了,看着你好像很強的樣子,不如陪你玩玩。”話還沒有說完,一個紅彤彤的虛閃就朝着這裡發了過來。
真不愧是憤獸呢,牙密小蠍子~
有男人,特別是強大的男人在身邊的時候,我纔不要去頂着那個虛閃呢,於是乎,我一個飛躍就跳到了牙密小蠍子的肩膀上。
雖然長得是磕磣了點,而且塊頭大了點,但是毫無疑問,這是瓦史託德無疑。
“你這個女人……”他看到我,想要用爪子來抓我,但是被我躲開了。
“還不錯嘛,知道‘女人’這個詞而不是雌性,既然這麼有覺悟,那就快點把這個小蝙蝠送給姐姐吧,攪基不是好出路,你要是想找女人,也跟着姐姐走,但是千萬不要再來糾纏小蝙蝠了,就算是我棒打鴛鴦也認了,你說好不好?”我試圖誘惑。
但是這廝毫無疑問一點點都聽不進我說的話,很顯然,我把他給惹惱了,作爲越生氣能力越強的傢伙,他等於是進化了。
黑蝙蝠同學這個時候看着我們,哼了一句“無聊”然後就飛走了,我看着他飛無可奈何,一邊還要躲着牙密的爪子,一邊還想要攔住他:“小帥哥,姐姐給你說的都是真的,別走啊!”
然後我出離憤怒了,看着那個不聽話的未來師女婿(?),擡手就是一個虛閃。
發出去之後我就知道我大概惹麻煩了= =因爲我一個不小心,被牙密這貨捏到手心裡了。
“孩子,你洗手了沒有?”我直視着他,然後問了出來。
“你這個女人!”他看着我,然後爆發靈壓,身體變得更加高大,不,這已經是超越了高大這一詞彙,應該說是……更加想讓人自戳雙目?不禁捂臉。
“哎喲,小蠍子,力氣再大一點啊,還不夠啊~”我看着他,挑釁的笑笑,然後回想着武藤老師的某些臺詞,裝模作樣的大叫起來。
“你……”看到我的笑臉,他再次加大了力氣,但是這樣的話還是不夠啊。
“還差得遠呢,小蠍子~”我繼續笑。
“可惡!可惡!可惡!”他把我朝地上扔,但是這怎麼會有用,我又不是朽木露琪亞,空間以及重力都是我可以控制的範圍,於是我在着地的最後關頭剎住車,一個前空翻蹦到了沙地上——這個傢伙的出現已經把地貌完全改變了,的確是靈壓驚人呢,但是……就算是未來的零刃,和我比起來還是差了不止一點。
這樣的話,我對於自己的力量到底在什麼程度有了一個相對性的瞭解。
看向遠處,那個白色羽織飛揚的身影——將來和他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大概還是有點譜。
“你在想什麼呢,女人?這是在看不起我嗎?”他伸爪子將我從地上抓了起來,然後舉起來,放在自己的身前,和眼睛平視,死死盯着我。
“不不不,我這個人來自民主的時代,絕不會看不起你的,想的太多了,小蠍子~隨便疑神疑鬼可是一種病啊,我認識的有現世最好的醫生,不要中介費介紹給你。”我擺擺手。
那邊好像還沒有什麼動靜,但是我知道藍染不會放着身爲瓦史託德的□□奇奧拉不管,算了,這是他的事,我只需要擺平眼前這隻。
這樣的話,外虛圈就算是已經蕩平一大半了。
只要這個虛圈完全在藍染的控制之下,那麼,家康的安全就能夠最大限度的被保障。
“本來說要好好和你玩一玩的,但是我生氣了,怎麼辦?本來我對於女人還是會很仁慈的,但是我不想這樣了,你說,你想要怎麼樣去死呢?”他用另外一隻已經成型的手摸摸自己的下巴,然後好像很苦惱的樣子。
這個傢伙能夠居於十刃之首是有道理的,雖然說外表那樣魯莽無知,但是本性卻並非如此,他有着自己的計謀,強大的靈壓,而且有着一種執着的念頭。
“藍染隊長,救命啊——”我眨眨眼,看看牙密相對於他自己的大塊頭很渺小的眼睛,然後轉過頭開始扯着嗓子喊。
“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會救你的,□□奇奧拉很強。”他獰笑着,然後加大了力氣。
“藍染隊長——你不來的話就沒有人給你洗衣服做飯刷碗沖廁所了啊——”我還是中氣十足。
就像是藍染最後在空座町之戰的時候可以無視碎蜂的二擊絕殺一樣,靈壓到了一定的程度是可以無視很多客觀存在的事情,比如說壓力。
就像是武俠小說裡面那種坑爹不打草稿的護體霸氣一樣= =(喂!)
“我都不知道你還爲我辦過這種事呢,阿蠡?”我翻着死魚眼,然後看着他帶着大蝙蝠小哥朗聲走來。
“身爲表演系磚家的你應該能夠理解演戲的必要性啊——”我開始進行一嘆三詠。
“玩夠了嗎,阿蠡?我們該回去了。”他語帶笑意。
“嗨~嗨——小蠍子,姐姐不和你玩了,和姐姐回家吧,有肉吃。”然後我開始爆靈壓。
看着他的頭上汗越來越多,我這邊還沒有停止的意思,藍染開始冒充好人:“牙密君,要不要和我們在一起,你不會感到無趣的,□□奇奧拉君已經答應了,一起來,好嗎?”循循善誘啊,這纔是真•boss!(喂!)
“他現在就是騙你呢,還不如跟着我走,你說怎麼樣,小牙密?”我停止釋放靈壓,然後從他手心跳了出來,站在大蝙蝠的前面,來回打量着他。
這真是個好素材啊!!!媽媽桑我好欣慰!(喂!)
果然是以空虛而聞名的傢伙,就算是我這個樣子還是無動於衷。
“女人。”說曹操曹操到,剛還以爲這個傢伙不理我,但是這下子咱就被浪川大輔點名了,我竟然被□□奇奧拉叫做“女人”,這可是這部漫畫的女主角井上大胸妹纔有的資格啊!
雖然我絕對不會承認這一點,但是被浪川點名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心情大好,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圓啊!(喂!)
“喂,女人,你的同伴們,都是像你一樣強嗎?”牙密忽然把聲音低下了,這麼多年的弱肉強食的生活,它能夠一步步走向瓦史託德,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法則的,趨利避害是最基本的,他不會在這個時候跟我過不去。
“不,完全沒有我強,更正一點,他們不是我的同伴,但是……你可以通過這個傢伙獲得更大的力量,想去試試嗎?”我把話說清楚。
“我願意,諾克大人。”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這個傢伙第一次主動這樣叫我,真是的,世事難測啊……務蠡大人我老了,不中用了= =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藍染君?”我和他走在沙漠上,後便遠遠跟着大蝙蝠還有小蠍子,我擡頭看看天,然後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因爲打鬥而造成的污跡,再看看他白色羽織上的血痕,然後發出感嘆。
“阿蠡想說什麼?”他心情很好,也是,有了兩個那樣的手下,要是我是boss我也高興。只不過這個傢伙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夠隨便揣度的,要不是我和他鬥智鬥勇這麼多年,大概光憑藉他的語氣我還是什麼都不會感覺出來。
傻子跟着別人久了還能夠感覺出來孬好呢~
“爲什麼不帶銀君或是東仙,他們是你更好地選擇。”我低下頭,想想這個事件的經過,是我自己將這件事的起因和經過全部都套到這個傢伙的頭上的,事實上他到底做了什麼,我什麼都不敢說。
“銀……還嫩了點,要……實力還不夠。”他搖搖頭。
“所以說,我就是你心目中那個理想的打手,是這樣吧……你難道就不怕我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死在了什麼大虛的手裡……剛剛還在說你喜歡我,這樣的喜歡,傻了纔會相信啊!”我沒好氣地說。
“我這是相信你,阿蠡,只有你是能夠讓我放心將後背託付的人。”
“放你媽的狗臭屁,你相信過誰啊!你去騙騙那羣不認識你的傢伙,喏,就像後邊的那個傻大個,還差不多。這麼多年了,你相信我?開玩笑也要看看時候對不對!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一個,這點,你我一樣。”跟這個傢伙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會生氣。
人一旦動怒就會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後果是不堪想象的,於是這個傢伙在先天上大概就佔有優勢。
“是啊,你我一樣。”他忽然地地笑了一聲,然後悠悠重複一遍我的話。
但是也只有這點是一樣的吧,一個人活在世上。
去你的,我想這些幹什麼?還是儘量想辦法把外虛圈殘餘的勢力掌控住好了,確保每一隻虛都在虛夜宮的掌控之下,這樣的話無論這次的事情是意外還是有意,都無所謂了。
什麼事都在自己的手心,這纔是硬道理啊……
月光沙海,爲什麼這個時候我卻會在這裡和這個人走在一起?難道還是說月亮惹得禍?死一邊去吧——
我不會妥協,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