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7 這個生活,重來
再重來難道不會失敗,讓時局顛倒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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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柔弱的女主角,中文名務蠡,西班牙文大名諾斯特斯克•比索娜•歐德修凡克。
喂喂喂,我一直在強調這些做什麼?
不,你沒有看錯,就是柔弱的【重音】我,上一卷,或是說上一章中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初戀。
26=13×2,果然是個吉祥如意的數字……
所謂最毒婦人心啊……我勒個去這種話怎麼能夠說我自己?
話說傳說中的黑寡婦蜘蛛就是能夠幹掉自己男人?蛛?的存在= =
我勒個去我連個蜘蛛都不如,那雌性蜘蛛至少在吃掉自己老公之前還有交|配,悲催的我到最後都沒有機會推倒三井——我是被推倒的那一個= =
這不符合我身爲大虛之王(喂!)的彪悍本質,我爲此深感悲傷。
誰說我難過的?誰說我悲傷的?誰說我哭紅眼睛的?都去死吧!勞資是傳說中的最強大虛,純天然非藍叔量產【重音】的瓦史託德化破面(喂!),我又沒有心,我怎麼可能難過悲傷哭紅眼睛呢?那些絕對都是錯覺啊錯覺,你們眼睛都花掉了吧!
就是啊,想想老子還用了一次反膜,在大把死神面前好好風光了一把,爲我們虛圈揚威海內外,你說我到底難過個什麼呢?不就是死個男人麼?再找一個不就行了?
虛圈這麼多後備資源,帥哥多少年後也是大把大把的被量產【重音】(喂!),我組成一個後宮搞NP當女王陛下都不是問題,你說我難過個什麼勁呢?
是啊,不過是死了男人而已。
但是這個男人在最後對我說:“好きだ。”
這個男人肯包容我的一切缺點。
這個男人可以放棄自己的職責所在放我離開。
這個男人餵了我十幾年的金平糖。
這個男人最後囑咐我要好好活着。
這個男人曾經和我一起看夕陽。
這個男人比我大了六百多歲,是個死神,是個貴族,在我面前是個呆子。
這個男人是個隊長,在自己的隊員面前鐵面無私,冷冽嚴格。
這個男人因爲欺騙來到我的身邊,出於保護將我推出死亡之門。
這個男人可以在我捅了他一叉子之後依然對我笑。
這個男人……
轉瞬之間,時間灰白,往事成空,變成回憶。
剛剛回到虛圈,我就已經開始想念。
三井和樹,三井洋夫,是誰或是什麼名字又有什麼關係呢?都是代表着同一個人同一個靈魂。
愛從來不可能理智,投入了就難以自持。
用飛蛾撲火的方式,做一個快樂的傻子。
不用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人海之中似曾相識。①
不過投入的人大概不是我。
仔細想想,在那段剛剛被地獄之門吞噬的對於我們漫長的生命來說短暫的柏拉圖式的愛情,我做了什麼?
金平糖是他給的,告白是他先說的,最後先放棄殺意的人也是他。
吃着金平糖的是我,讓他等待的是我,給了他一叉子讓他送命的也是我。
這就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來來往往。
毫無疑問,我欠他。
他爲了我連貴族的矜持都不要了,能夠當着自己下屬的面壓着我= =
爲什麼我要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問題?
爲什麼明明應該是嚴肅的氣氛我卻一直糾結在壓倒與被壓倒?下限君,你在哪裡?趕快和和樹一起回到我的懷抱吧!(喂!)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是正經不起來,現在更好,連神經都有些失常,而這個時代是沒有精神病院的,也沒有精神類藥物,你要理解我。
我不傷心,真的,一點也不。
打開黑腔的時候又是一片黑暗,迎接我的是虛圈那輪圓圓的月亮。
沙漠裡很安靜,比三井的黃泉還要不如,至少這裡是完全的荒蕪,那裡至少還有一條河,還有雜草之類的可以冒充亂墳崗。
虛圈從來就不是亂墳崗,沒有什麼虛能夠在死後還能被埋葬,整個虛圈就是一個巨大的修羅場,能夠活下來就是勝利者,活不下來的話連痕跡都無法留下。
每一隻虛都爲着自己的生命而戰鬥,在所不惜。
我又回來了,我的第二家鄉。
擡頭感受到一股還不算是弱的靈壓,我轉頭,巨大的蛛網撲向我。
我勒個去,這算是來也蜘蛛去也蜘蛛嗎?
我眼睛瞎了之前最後看到的生命體是一隻蜘蛛狀的大虛,現在我眼睛重建光明之後回到虛圈,遇到的第一隻生命體還是一隻蜘蛛亞丘卡斯。
這也算是一種宿命吧……我擡起手,直接將背後偷襲的傢伙轟成碎片,轉身就走。
循着靈壓,我找到了葛力姆喬,這傢伙正在捕獵,我的突然出現打斷了它們的捕獵過程。
一個有點像甲蟲的傢伙對我發了一枚虛閃,我笑了一聲,擡手一個虛閃將這個抵消——沒有抵消的部分直衝他而去。
“切——”藍眼睛的豹子衝上去將這個虛閃用爪子拍飛,然後回頭:“蕭隆,你先退後。”
然後這廝就獰笑着衝着我撲過來,我滿頭黑線的躲開,站在天上。
“小子,想比你師傅快,再等一百年你也辦不到!”我開始亂髮虛閃,看着下面的幾位很狼狽的躲開,就大笑起來。
周圍的沙漠被我的虛閃弄得煙塵四起,有點像印象中的戰爭片。
不過我自認爲這不比戰爭片的效果差= =我還是有這種自信的。
我的心情這個時候纔好了那麼一點,也只不過是一點點。
回來的心情,與當初信心滿滿希望滿滿出去,想要回到□□或是有什麼奇遇的期待是完全不同的。時光催人老,世事惹人愁。
沒有人會跨入同樣的一條河,我想我也不是原來的我了。
因爲我曾遇到了三井洋夫這個人。
“你就是這樣歡迎我的回來嗎?小喬,話說你還記得當年虛圈沙漠邊上的諾斯特希克嗎?”我看着葛力姆喬,擡出了窮搖奶奶的著名臺詞。
“嘁——你這傢伙終於回來了,還以爲會死在外面。”他不屑地說。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樣對這個二貨,是該仰天大笑把酒言歡還是上去用叉子狠命抽他一頓?
抽他一頓難度係數大概有點高,畢竟我在現世的時候是十分平靜的生活,幾乎沒有什麼戰鬥,而這傢伙可是在虛圈磨練了十多年。
十多年的日子說短不長,但是對於一個戰士來說可是非同一般的。
好吧,就是我被三井和樹的美|色給迷昏了頭,從此君王不早朝,於是就懈怠的荒廢了……
喂喂喂,我從來就沒有想要開後宮的意思,千萬不要誤會,那只是個比喻而已!
“這個時候應該乖乖的上來賣萌……賣肉什麼的還是免了,比如說什麼‘歡迎回來,師傅~’之類的,我一定會高興地淚流滿面。”我上前,扯住葛力姆喬的兩隻耳朵——用力——扯。
“混蛋女人你在幹什麼!混賬!”他想躲卻躲不開,怒視着我。
“譁——”幾個虛閃衝着我們的方向過來,下面的傢伙很是謹慎的看着我,我很配合的放下葛力姆喬,用相同數目的虛閃來抵消。
“話說跟着小喬這麼久,你們就沒有學會不要硬碰嗎?真沒有眼色啊,亞丘卡斯們!”我趁機跳下來。
“蕭隆,住手吧。”看到那幾只大虛想要繼續與我戰鬥,葛力姆喬開口。
“你們是葛力姆喬的人嗎?這樣的話我就原諒你們了,呵呵呵,我是很慈祥的哦~”我笑着說。
“可是……”甲殼蟲有些不甘。
“抱歉抱歉,打擾了你們的進餐,這樣吧,我帶着你們組隊打虛好了,算是賠罪,想吃什麼樣的,是亞丘卡斯還是基利安,都無所謂。如果你們想吃瓦史託德的話,有合適的食物源我也會幫你們抓到。”我擺擺手,這個時候應該表現出我身爲破面的領袖風範來。(喂!)
“你這女人……”那個形似蚌殼的傢伙說道。
話說這到底是什麼生物啊……在我遇到冬德恰卡和沛薛之後我就對虛圈的生物鑑別絕望了= =就算是達爾文他老人家到這裡來大概也是會哭死的吧……
“女人你妹啊……勞資是葛力姆喬的師傅,既然你們是葛力姆喬的姘頭,那也算是自己人,我就勉爲其難的告訴你們我叫什麼好了,記好了,我是諾斯特希克•比索娜•歐德修凡克。”
“諾斯特希克……你是……瓦史託德!”蕭隆似乎是這羣傢伙裡比較能夠說上話的傢伙,對了,沒有錯,這裡還有一個菠蘿八刃的兄弟,叫什麼來着?
“誰是姓古蘭茲的?”
“是我。”公牛君出場。
“哦,你弟弟呢?”我問。
“……你想幹什麼?”很是戒備。
“沒什麼。”其實我只是想看一看傳說中的邪淫妃的大虛狀態,畢竟這樣一個銷魂的名字讓我惦記了好久。
“混蛋!誰是葛力姆喬的姘頭啊,你這個女人!”黑大個(……)說道。
“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受我家小喬的寵愛就這樣,別這樣嘛,傲嬌不是一個好屬性,話說真漢子純爺們兒像春哥一樣纔是硬道理,我家小喬如此傲嬌,你一定能夠贏得他的芳心的!我很看好你哦,黑大個君!”我豎起了大拇指。
“你夠了,諾克。”葛力姆喬在我的身後沉沉的說。
“怎麼,不喜歡我勾搭你男人啊!誰稀罕啊,我自己的男人比這些傢伙要好上一百倍啊!我勒個去我纔不會和徒弟搶男人呢!不過放心,你的後宮,我的責任,將來想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話和我說一聲,師傅費盡千辛萬苦也會幫你強搶民男的!”
誰讓你是傲嬌受呢?傲嬌受什麼的最萌了。
“你什麼時候多了個男人?”正中紅心,我勒個去葛力姆喬你怎麼也開始走犀利路線了!
“呵呵,沒有多,我男人已經死了。”我黯然。
“嘁——看你那樣子,真沒出息。”
“是啊,真沒有出息,誰讓我是傻子一個呢?你師傅我在外邊被人騙了,差一點就下地獄……不過就算是這樣還是沒出息的喜歡着。”
“看着你這樣子我就想把你毀掉……不過回到這裡你還是諾斯特希克。”
喂喂喂,我沒有聽錯吧,這傢伙是在安慰我吧,真的是在安慰我吧……
“嗯,重新來過,就算是重新活過好了。”是的,就算沒有他的安慰,我也是要活下去的啊。
是的,愛情不是生命的全部。
打了虛,吃了飯,我辭別葛力姆喬團伙(……),找到妮露。
妮露很好,冬德恰卡也很好,沛薛也很好。
看來這麼多年唯一有點不好的就是我了。
但是沒有什麼好後悔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