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好……,小。說。網”
“早好,副隊長。”
染惣右介笑着說道。
站在五番隊隊長室門口,藍染惣右介停住腳步問道,“準備完畢了嗎,隊長?”
“喔,好啦,你進來。”平子真子說道。
“不好意思,打攪了。”藍染惣右介推開門說道。
平子真子轉過頭說道,“什麼嘛,還是平常的打扮啊。這可是慶典耶,我不是叫你穿的漂漂亮亮再來嗎,惣右介?”
“隊長你也是啊。”藍染惣右介微笑着說道。
“我不必打扮啦,反正我是隊長。”平子真子說道。
“您想騙我,好讓我一個人穿得花枝招展是沒用的喔。而且今天不是慶典,是祝賀儀式纔對。”藍染惣右介說道。
“都是一個意思嘛。”平子真子說道。
“不一樣。”藍染惣右介說道。
“對了,您從剛剛放到現在的是什麼音樂?”藍染惣右介問道。
“爵士,還不錯,這可是現世的新音樂呢。”平子真子說道。
“完全聽不懂。”藍染惣右介說道。
“那你幹嘛拿這當話題?”平子真子問道。
“有人在嗎?”平子真子站在一番隊大門口喊道,“我是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可以來個人幫我們開門嗎?”
沒人回答,“真是的,不論何時,一番隊都是這般如此的戒備森嚴,讓人好緊張喔!”平子真子拉着臉說道。“所以我纔不想到這來。”
“一個緊張過度的人會擺出那樣的表情嗎?”藍染惣右介說道,“請您不要因爲嫌祝賀儀式麻煩就一直無理取鬧個不停啦。”
“你好煩喔,惣右介,而且你那個方向應該看不到我的表情!”平子真子轉過頭來說道。
“門開了,隊長,請進去。”藍染惣右介壞笑着說道。
‘砰’,平子真子的臉被一隻腳躥到,接着整個人都飛了。
“唷,豬頭真子!”一個小女孩說道,“你今天的表情沒有任何起伏,好好踩喔。”
“日世裡,你這”平子真子捂着自己流着血的鼻子說道。
“怎麼,我是不會道歉的喔!”日世裡連忙說道。
“你,我什麼都還沒說耶。”平子真子說道。
一個爆炸頭的男子用拳頭在日世裡的頭重重的敲了一下說道,“快給我乖乖道歉,你這呆子。”
“愛川隊長?”藍染惣右介說道。
“她這傢伙,真是的”爆炸頭男子無奈地說道。
“你在幹嘛啊,羅武?”猿柿日世裡罵道,“你以爲別人副隊長的頭是可以讓你隨便亂敲的嗎?”
“你又沒有隊長,沒個人照顧你,怎麼行?”愛川羅武說道。
“你不要說得我好像還是個孩子一樣。”日世裡說道。
“你本來就是。”愛川羅武聳了聳肩說道。
平子真子在一旁得意的作鬼臉。
“你看看那種人,根本就沒有必要跟他道歉。”日世裡抓狂地說道,“你看看他的那張臉,我不爽啦!”
“我知道,我知道”愛川羅武按住日世裡的頭,說道。
“隊長,也請您住手,拜託請您別在隊員們面前擺出那副表情。”藍染惣右介無奈地說道。
“知道啦。”平子真子收回表情說道,“大家都來齊了嗎?”
“幾乎都來齊了。”愛川羅武說道。
“十一番隊的那個來了嗎?”平子真子慌張地問道。
“那傢伙沒來,好像還是老樣子,聽不進任何話。”愛川羅武說道。
“我不管他是什麼第十代‘劍八’,那傢伙實在有夠難搞的,爲什麼要讓他那種王八蛋當隊長呢?”平子真子惱火地說道。
“沒辦法啊,歷代十一番隊隊長都由‘劍八’擔任,這是傳統。”愛川羅武嘆着氣說道。“如果真要說是誰的不對,應該要怪輸給他的一代‘劍八’。”
“哎呀,我不太贊成這樣說別人壞話呢。”一個大叔的聲音響起。
“真是奇怪,你今天好早到喔,春水先生。”愛川羅武好奇地問道。“有什麼原因嗎?”
“你在說什麼啊,我一向都是第一到的。”京樂春水厚着臉皮說道。
“今天是我敲他的屁股,把他挖起來的。”站在京樂身邊的女人說道。
“喂,喂,不要對別人說自己隊長的糗事嘛。”京樂春水壓了壓斗笠說道。
“怎麼沒看到拽舟呢,莫非她今天就不來了嗎?”浮竹十四郎問道。
“恩,她好像已經和那邊的人匯合了。”京樂春水說道。
“怎麼這麼快呢,反正不是什麼急事,慢慢來就好了嘛!”浮竹十四郎嘆了口氣道。
“真是拿她沒辦法呢。”京樂附和道。
“可是有點奇怪啊,這陣子隊長好像在不斷更換。”平子真子說道。
“前年羅茲才當三番隊隊長而已,再來又是十二番隊再這樣下去護庭十三番隊真的沒問題嗎?”平子真子問道。
“好啦,好啦,凡事都是新舊交替的時候,我們只是形式正好碰到而已。”京樂春水說道。“實際有擔任隊長超過百年以的,也就只有我、山老頭和十四郎你,對?”
“不只是有我們,還有卯之花隊長啊。”浮竹提示道。
“喔,喔,不小心忘記老前輩,差點就要捱罵了,真是恐怖。”京樂春水說道。“不過呢,三番隊是引退,十二番隊是晉升,他們都不像十番隊隊長那樣去世了。這不是很和平嗎?”
“晉升?”藍染惣右介突然發出聲音。
“喂,惣右介?”平子真子提醒道。
“請原諒我的逾越,不小心聽到各位隊長的對話了。”藍染惣右介連忙解釋道。
“不,沒關係,惣右介君,你想說什麼呢?”京樂春水說道。
“我們副隊長是沒有權力知道的,可是十二番隊拽舟隊長不是引退,而是獲得晉升了?”藍染惣右介問道。
“沒錯。”京樂春水說道。
“如果說比隊長職位還高的話,那就只剩中央四十六室了,”藍染惣右介問道,“可是我並沒有聽說過有任何隊長晉升到四十六室啊。”
“不是四十六室喔,她加入的是——王族特務,零番隊。”京樂春水壓低聲音說道。
“王族特務?”藍染惣右介驚訝地說道。
“喂,新人——好像——來了哦,我們排好隊,等老爺爺來。”新進來的隊長說道。
“你來的真早啊,拳西。”平子真子諷刺道。
“少羅嗦,你還是那麼的惹人厭。”拳西說道。
“我就喜歡這樣,你能把我做什麼,傻瓜拳西、自大狂拳西。”平子真子又作出鬼臉道。
“你,”拳西氣憤地衝過想打平子的臉,一個老頭輕按住了他的拳頭說道,“注意場合,六車隊長和平子隊長。”
“抱歉,朽木隊長。”平子真子和六車拳同時向那人說道。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各位隊長趕緊都站好位子看着門外。
“哎呀?”一個詫異的聲音突然響起。
“那個,難道是最晚到的人嗎?”蒲原喜助抓着後腦勺說道。
“什麼嘛,看來新加入的是個很散漫的人啊!”平子真子感慨道。
“是啊。”藍染惣右介眯起眼睛說道。
“你有資格說別人嗎?”羅茲問道。
“那個我可以進去嗎?”喜助詢問道。
“別畏畏縮縮了,你已經是隊長了。”一位黑皮膚的美女叉着腰喊道,“怎麼還不快大大方方的走進來啊。”
助低聲回答道。
“說得對,還不快進去?”一個蒼老有力的聲音說道。
“好痛。”喜助被後面的人捅了一下後背,跌跌閃閃走了進來。
“看來,人似乎都到齊了。”那老頭走到最面位子說道。“那麼開始就任儀式了。”
老頭頓了頓說道,“我想各位隊長都或許有所耳聞,七天前由於拽舟桐生獲得晉升,退位的命令也在同時發佈了。基於述理由,在退位命令發佈的次日,由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向老夫推薦其第三位席官。然後昨天在本人山本元柳齋與三位隊長同時列席之下舉行了隊長試驗與測試候選者的資格,證明候選者的能力、人格無可挑剔之後,吾等作出決定。所以,在此宣佈二番隊第三席就此接任十二番隊隊長一職。”
“你原來在這啊,小次郎。”平子真子看着躺在草地的佐佐木小次郎說道。
“有什麼事嗎,隊長?”小次郎直起身問道,“難道又有出勤?”
“沒有,你怎麼老想着出勤啊,”平子真子問道,“難道和平些不好,真是的。”
“但是像這樣的生活,確實有夠無聊的,我感覺自己的刀都有些鏽了。”小次郎看了看自己的淺打說道。
“那是因爲這只是把普通的淺打啊,要是斬魄刀就不同了。”平子真子伸了個懶腰說道。
“你來不會只是爲了陪我聊天的,隊長,”小次郎說道。
“纔不是呢,我只是想跟你說個最新的消息。”平子真子坐了地說道。
“什麼消息,別告訴我是蒲原喜助接任十二番隊隊長的事。”小次郎看着面前被微風吹動的葉子說道。
“怎麼我認識的人都知道啊,真不好玩,”平子真子說道,“你們可真是有夠難搞的。”
“哪裡會呢,隊長可是很強的啊。”小次郎看着平子真子的刀說道。
“不說了,我又要去找惣右介了,”平子真子拍了拍身灰說道,“這傢伙最近老玩失蹤,真是的,工作都沒到位呢。”
“背後說別人壞話,是不好的行爲喔,隊長。”藍染惣右介笑着提醒道。
“你哪去了?”平子真子問道。
“幫佐佐木君申請出戰表去了。”藍染惣右介揮了揮手中的牌子說道。
“什麼嘛,”平子真子搶過牌子說道,“還出戰表,拿來看看。”
“小心,隊長,弄壞了可就要重新申請了,很複雜的。”藍染惣右介擔心道。
“那你解釋一下,惣右介,爲什麼連我都不知道這回事呢?”平子真子晃了晃手中的牌子說道。
“這個,是我私人的請求,隊長。”小次郎說道,“請您別責怪惣右介。我是因爲這樣終日無所事事,就找到惣右介問他有什麼辦法。他說有個很危險的方法能滿足我,所以就有了這份出戰表了。”
“你知道出戰表是去哪嗎,小次郎?”平子真子說道,“是去虛圈,那是虛的世界,除了虛還是虛,你認爲以你區區席官的身手能活着回來?”
“我知道,但是身爲一名劍客,如果連撕殺都沒有,那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小次郎問道。
“算了,我先走了,”平子真子把牌子塞進小次郎手裡說道。“這個世界真瘋狂!”
小次郎看着平子遠去的身影,再看了看惣右介似笑非笑的臉,只是緊緊抓住了自己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