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到現在都沒看到傳說中的美女啊!”一位光頭死神走到小次郎的右邊說道。
“什麼叫傳說中的美女,難道還有比我更美麗的嗎?”一位樣貌妖豔的男子站在小次郎的左邊說道。
“我說,你們難道不知道禮數麼?”小次郎略微皺了皺眉頭說道。
“你叫什麼?”光頭死神問道。
“沒見過呢,面生的很。”妖豔男子說道。
“佐佐木小次郎,五番隊六席。”小次郎說道。
“我叫斑目一角,十一番隊三席,”光頭死神微笑着說道,小次郎突然覺得在光的照耀這下,那個滑溜溜的腦袋倍感滑稽,“他是綾瀨川弓親,十一番隊五席。”
“因爲三席被一角佔去了,而我又比較討厭四,所以只能選擇和三相近的五咯。”綾瀨川弓親臭美般的說道。
次郎隨口應道,繼續看着前面院子裡的婚禮。
“喂,你這傢伙也太冷淡了。”斑目一角不滿地叫道。
“是啊,真是無理呢。”綾瀨川弓親附和道。
“真是無聊。”小次郎瞬步到另一個高臺說道。
“切,只知道逃避嗎?”斑目一角輕蔑地說道。
“挑釁別人之前,要先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光頭佬。”小次郎瞬閃到斑目一角的身後,說道。
“居然敢在十一番隊面前挑釁,真是不知死活。”斑目一角轉身說道。
“想打架呢,就來,光頭佬。”小次郎跳下高臺說道:“希望你能跟得。”
“居然被區區六席下了戰,一角,你可不能輸啊。”綾瀨川弓親撥弄着眉毛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輸,”斑目一角一邊跳下高臺,一邊叫道。
“很自信嘛。”小次郎停住腳步說道。
“你也是啊。”斑目一角扛着刀說道。
“我不知道你的自信從何而來,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小次郎笑着說道:“像捻碎灰塵那般。”
“好狂妄的口氣,”斑目一角拔出刀說道:“伸展,鬼燈丸。”
隨着解放的語的落下,斑目一角的斬魄刀轉化來槍形態。
“似乎有點意思了,”小次郎徒手向斑目一角攻去。
“看不起我嗎?”斑目一角提槍說道。
“太慢了。”小次郎揮拳變爪,撕開了斑目一角的袖口,說道。
“別小看我,裂開,鬼燈丸。”斑目一角側身叫道,槍轉變爲了多截棍。
“結束了。”小次郎拔刀一揮,說道。
只見斑目一角連忙舉起鬼燈丸一擋,卻不想被小次郎的淺打砍斷,胸前被拉出一道好長的刀傷。
“帶他去醫務室。”小次郎收刀回鞘道。
“麼啦,怎麼不繼續啦?”斑目一角提着斷槍衝過來叫道:“還沒有結束。”
“我都說了‘太慢了’。”小次郎再次出刀道。
“是自尋死路”斑目一角帶着兩道深長的口子,不甘地倒下了。
“一角,你沒事。”綾瀨川弓親跑到斑目一角的身邊,哭泣道。
“死不了,但是如果你還不送去醫務室的話,可能就活不過明天了。”隨着淺打歸鞘,小次郎說道。
“別哭了”斑目一角吃力地說道:“我的鬼燈丸裡有傷藥。”
“怎麼不早說啊,人家的眼淚都白流了。”綾瀨川弓親掏出傷藥說道。
“強”斑目一角歪着頭,看着小次郎說道:是家隊長厲害”
“我收回剛纔的話,你的朋看去生命力很頑強,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自由活動了。”小次郎說道。
“一角說得不錯呢,你的速度真快啊。”綾瀨川弓親說道:“大概只有二番隊隊長才能追得你。”
“來而不見可不是一位隊長應該做的事哦,藍染隊長。”小次郎笑着說道。
“你變強了啊,佐佐木君。”藍染惣右介溫和地說道。
“和你比起來,差太多了,藍染隊長。”小次郎看着來人說道:“不準備介紹下你的副官嗎?”
“市丸銀,請多多指教。”藍染旁邊的銀髮少年打着關西腔,笑眯眯地說道。
“好名字啊,和你的髮色很配呢。”小次郎說道。
“有什麼想問的嗎,佐佐木君?”藍染惣右介微笑着說道:“還有斑目三席不要緊?你下手有些重了,這可不像你以前的風格啊!”
“平子隊長呢?”小次郎笑着問道:“升遷了麼?”
“我正要和你說呢。”藍染惣右介笑着說道:“不準備回隊舍報道嗎?”
“正有此意。”小次郎說道。
“來點柿餅麼?”市丸銀掏出柿餅問道。
“好啊。”小次郎接過柿餅,剛咬一口,說道:“有些甜過頭了,市丸副隊長。”
“原來佐佐木君喜歡淡點的啊,下次我只放五勺糖。”市丸銀吃着柿餅說道。
“五勺?”小次郎吃驚地問道:“你以前放多少的?”
“不多了,爲了能讓你們都喜歡,我少放三勺了呢。”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那張笑臉寫滿了體貼。“那真是謝謝你了,市丸副隊長。”小次郎看着手中剩下的柿餅,嘆着氣道。
“不許丟掉哦,佐佐木六席。”市丸銀笑着說道。
“我來講個關於幹芋頭的笑話。”藍染惣右介擦了擦眼鏡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隊長。”市丸銀馬說道:“有些私事還要去處理,先失陪了。”
看着市丸銀遠去的身影,藍染惣右介溫和地說道:“不必過分去遷就他,尤其是在幹柿子面。”
“還是你瞭解我,藍染隊長。”小次郎一把丟掉剩下的柿餅說道。
“如果身爲一名隊長,卻不瞭解自己的部下,那樣的結果會是很糟糕的。”藍染惣右介推開五番隊隊舍的大門,大步踏了進去,說道。
“說得也是呢。”小次郎跟前去說道。
“歡迎回來,佐佐木六席。”藍染惣右介轉過頭來,說道。
“恭喜你了,藍染隊長。”小次郎看了看熟悉的場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