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唷,巡邏啊,辛苦你們了!”
“樂隊長!”
“您有什麼事嗎?這麼晚了都還沒”一位巡邏隊員大膽的問道。
“沒有啦,只是有些睡不着。”京樂春水提了提斗笠說道:“是我想太多了嗎?”
“什麼?”巡邏隊員問道。
“沒事,只是藍染副隊長似乎也睡不着呢。”京樂春水擡起頭朝右邊看去,只見藍染正抱着一壘籍漫步着。
“啊!晚安,藍染副隊長!”巡邏隊員們趕忙施禮道。
“你們也要適量的休息啊。”京樂春水說道。
“晚安,京樂隊長!”巡邏隊員們鞠躬道。
“晚安。”京樂春水說道。
走到八番隊隊舍門口,京樂春水突然停住了腳步。
“哎呀。”京樂春水看着面前的小LLI說道。
“請問?”小LLI開口問道。
“我記得啊你是伊勢七緒小妹妹對!”京樂春水低下頭說道。
“咦的。”LLI大小的伊勢七緒連忙說道,“能容您記得我真是深感光榮!”
“因爲你現在是我們隊最年輕的隊員啊,只要是年輕女生的名字,我全部都記得喔!”京樂春水自豪地說道。“而且你每月都會特地來這裡跟我對喔今天是一號嘛!”
“是的所以我想這個月也要跟矢胴丸副隊長一起讀的”伊勢七緒看着懷裡的厚說道。
“這樣啊,不過很抱歉呢,莉莎美眉今晚不在。”京樂春水說道。
“請問是爲什麼呢?”伊勢七緒失望地問道。
“因爲她現在有很重要的工作喔!”京樂春水說道,“沒事的,我想天亮的時候,她就會回來了,一定。”
這樣拳西你應該是不會對女孩子動手的啊會對女孩子動手的人是軟弱的男人對”鳳橋樓十郎咳着血說道。
“嗚嗚嗚啊啊啊啊”拳西把矢胴丸莉莎隨手一丟,向羅茲走來。
“縛道之九十九——禁!”鉢大聲喊道。
只見隨着聲音剛落,兩道十字交叉的黑線束縛了拳西,使他無力動彈。
哈”鉢大聲喘着氣。
“九十號程度的縛道都可能捨棄吟唱啊,真了不起!”平子真子轉過頭說道。
“少還是有些勉強”鉢喘着粗氣答道。
“那麼接下來,怎麼辦纔好呢?”平子真子說道。“不能用鬼道想想辦法嗎?”
“你就算這麼說,但是不查明原因的話。”鉢說道。
被平子真子一直夾在左懷裡的日世裡發出聲音道。
“喂,沒事,日世裡。你還好嗎?”平子真子擔心道,“鉢玄啊,總之你就先治療這傢伙”
子我”日世裡抓傷平子真子喊道,“喔喔喔喔喔喔。”
“日世裡!”矢胴丸莉莎喊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鳳橋樓十郎說道。
“怎麼會出現那個面具?”愛川羅武問道。“莉紗、樓十、鉢”
話還未說完,愛川羅武就被後面突然出現的人影一刀砍翻。
“東仙!”平子真子捂着傷口說道,“爲什麼要這樣對拳西你背叛了自己的隊長嗎?”
“這算不背叛哦!”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他是非常忠誠的,只是忠實地尊崇我的命令,僅此而已!能不能請您不要這樣太過譴責他呢——平子隊長。”
平子真子努力轉過頭去說道:果然是你在搞鬼啊”
“原來您有注意到啊,真厲害!”藍染提着刀說道,一個長着銀白色頭髮小鬼眯着眼睛站在他的旁邊。
“還用你說。”平子真子說道。
“何時發現的?”藍染問道。
“從你還在媽媽的子宮裡就已經發現了啦!”平子真子說道。
“原來如此”藍染會意的說道。
“我一直覺得你是既危險又不值得去信任的男人所以我纔會選你當我的副隊長。”平子真子說道,“就是爲了監視你藍染!”
“我能理解,”藍染笑着說道,“老實說我真得感謝您纔對。”
“什麼?”平子真子疑惑道。
“多虧您完全不相信我,所以你纔沒有發現。”藍染說道。
“我不是說了我早就注意到了嗎?”平子真子說道。
“不,你還沒發現這一個月來走在你身後的不是我本人嗎?”藍染笑着說道。
“什?”平子真子驚訝道。
“能讓我隨心所欲地令敵人錯認這世的任何事物與現象,這就是我斬魄刀《鏡花水月》的真正能力。因此這能力被我稱之爲——完全催眠。”藍染舉起自己的斬魄刀說道。
“你是說完全催眠?”平子真子不敢相信地問道。
“你是個目光很敏銳的人,平子隊長。”藍染收刀回鞘說道,“如果你平常跟我相處的方式和其他人一樣的話,或許你還有機會識破也說不定。可是你沒有,正是因爲你不相信我,所以你經常跟我保持一段距離,不跟我交心,也不會給予我任何資訊,更不會介入我的事情。所以你纔沒有發現我——早就跟別人掉了包!”
“那個當我替身的男人,我讓他將我平常的行爲以及面對你或是其他隊士隊長時如何應付完整記住了。假設你非常瞭解我這個人,那麼你應該能從我的某些行爲習慣或是舉止不同察覺出異常。”藍染繼續說道,“你現在之所以會倒在那裡,完全是因爲你從不去了解我而造成的,平子隊長!”
“藍染!”平子真子帶着怒意道。
“再讓我告訴你一件事,剛纔你對我說你是爲了監視我才選我當副隊長的。”藍染說道,“你弄錯了,正如隊長有副隊長任命權,隊員也有所謂的繼任否決權,雖然大多數人都不會使用這權力。所以對我來說還有不當你的副隊長這一條路可以走,但我爲什麼要拒絕呢?因爲你給我的條件實在是太理想了,理想到了可以促使我的計劃更加完全的進行。你懂嗎?並不是你選擇了我,而是我選擇了你,平子隊長。”
藍染頓了頓,說道:“或許你應該向你的同伴謝罪呢,正因爲你選擇了我,所以你和你的同伴才陷入倒地不起的窘境。”
“藍染!”平子真子拔出刀怒喊道。
只見雪白色粘稠狀**正佈滿平子真子的左半邊,漸漸形成了半個骨頭狀面具。
“這點程度的挑釁居然能引你鉤,可見我在你心中的分量不低啊。”藍染笑着說道。
“可惡連我也是嗎?”平子真子捂着左臉說道,只聽嗚聲一起,倒地的衆人紛紛被白色**所覆蓋。
“藍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平子真子怒喊道,“啊,這”
“果然情緒亢奮的情況下,虛化會進行的比較快呢。”藍染說道。
“虛化那是什麼?”平子真子撤掉捂臉的手,平靜地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藍染拔出刀說道。“做個了結,平子隊長。你真是個非常完美的司,因爲你對我有戒心,所以纔將我安置在你身邊。因爲你對我有戒心,所以你始終都對我保持距離。因爲你對我有戒心,所以你半點也不願意我消失在你的視線裡。你憑着你所看見的一切去限制我的行爲,最後請記住一句話:肉眼可見的背叛是最容易發現的,真正恐怖的是你無法看破的叛變。永別了,平子隊長。”
“你們真是非常出色的——材料。”藍染揮刀向真子砍去。
正當刀快擊中真子那被虛的身體之前,一柄細長的斬魄刀截住了藍染的殺招。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藍染笑着說道,“蒲原喜助。”
“你準備跑到什麼時候,死神?”瓦史託德一邊揮拳一邊追擊着小次郎叫道。
“不知道你的體力還能支撐多久呢,瓦史託德?”小次郎轉身橫刀一擋,說道。
“反正不會在你之前,”瓦史託德一邊把刀撥開,說道。
小次郎氣喘吁吁地看了看面前鎮靜的瓦史託德,收刀歸鞘,站在那。
“不準備抵抗,甚至連刀也收起來了,你已經放棄了嗎,死神?”瓦史託德欺身攻說道。
“巖流一式——崩山。”隨着淺打出鞘,無數熾熱的岩漿從硬土裡呼之欲出,直衝天際。
“不錯的招式,可惜準頭有些差。”瓦史託德看着自己剛閃躲不及而被岩漿吞噬掉的右手,惱怒地說道,“我要慢慢地折磨你,死神。”
小次郎沒有回答,這種大型的招式。對於一個剛剛消耗了太多靈力的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種災難。他在賭,賭這個瓦史託德並不是完全體。很顯然,他贏了。
“你不該太多廢話的,瓦史託德。”小次郎瞬身到瓦史託德身後,舉刀一捅,直穿瓦史託德的胸膛。
“麼可能還有體力?”瓦史託德捂着自己被洞穿的身體,絕望地說道。
“該走了,小貓。”小次郎揮刀歸鞘,說道。
小貓看着快要死去的瓦史託德流着口水叫道。
“我再說一遍,”小次郎疲憊的說道,“我們該離開了。”
小貓躊躇了一下,最後向小次郎的身影跑去,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