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的喘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船底的甲板上,我一坐下來船底的水已經達到我的小腹處了,要是刀木禾在晚來幾分鐘,我們一定都得去見了龍王了好看的小說。愛睍蓴璩
然而我才喘了兩口粗氣,還沒來得急舒坦一下子,突然覺得我屁股下面似乎有東西,好像在用手指頂我一樣,我嚇得臉色一黑,立馬大叫一聲,一下子蹦了起來,回頭叫道:“什麼東西?”
只見我做的地方是剛剛我們修補的第一塊漏洞處,雖然這裡已經被鐵板焊接上去了,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居然從鐵板焊接的縫隙中鑽了進來,乍一看,這圖黑乎乎的東西,似乎像海藻一樣。
刀木禾一把將我拉了開來,低頭用手電一照,不覺也退了一步,眉頭都快擰成一塊了,似乎很害怕這東西。我一看情況不對,叫道:“怎麼了,這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刀木禾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當時他只是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不知道,然後又將這三處漏洞又重新焊接了一下,深怕有什麼地方沒有焊接好於。
我們幾人見這裡沒事了,雖然進水了,但是目前的水量最多給船增加了一點噸位,還不至於讓船沉下去好看的小說。而那些鯊魚羣居然也離開了,所以我們就等着把船開到一處安全地帶,好好地檢修一下。
我們下面的人慢慢的爬了上去,剛剛出了船艙,腳還沒落到外面的甲板上,便聽到二叔在不遠處大叫道:“都別亂動,小心旁邊”。
我心裡一驚,這老白臉發什麼瘋,想也沒想,下意識的將臉往旁邊一看,登時臉色煞白,背後一陣冰涼,正看見一張長滿鱗片的巨臉,從旁邊冒了出來,直直盯着我看拄。
這張猙獰的巨臉似乎很大,面目極爲醜陋,大半個身子躲在旁邊的水桶後面,只露出一個頭來。雖然只有一個頭,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個多大的東西。由於這時候的光線並不十分明亮,手裡也沒有照明工具,我無法看清楚它的五官,也不知道是鬼還是什麼動物。只覺得這張臉鬼氣森森,可怖至極,說不出的詭異。
只聽到一陣嘶吼,二猴嚇得大叫,順勢往後撲倒,他這一倒,倒是連帶着我和姚歆全部摔到在地。這時候刀木禾拿起手電往前一照,我們立即看清楚我們面前的這鬼東西是什麼樣子了。
這他孃的,分明就是一隻水猴子!但是讓我們不能理解的是,這東西比我們在海底城看到的不知道要大多少,而且面目更加的猙獰恐怖,簡直就是升級版的水猴子。
眼前的這隻水猴子,模樣更加的怪異,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猴子披着長長的頭髮,黑乎乎的,感覺就是一條條的海藻,長在了它的頭上一樣。爪子極爲鋒利,趁着月光,似乎都能感覺到在閃閃發亮一般。眼睛深紅深紅的,全身長滿了魚鱗,然而身體的魚鱗上都有許多細小的疙瘩,全部都是青紫色,特別的妖豔與古怪,那感覺就像是海里的夜叉一般。
我就這樣呆呆地看着它,渾身從頭皮麻到後腳跟,嚇得幾乎連呼吸也不會了,他孃的兩條腿又開始不爭氣,竟然軟得像麪條一樣。
那水猴子對着我們低聲撕咬,似乎想要對我們發起進攻來了全文字小說。
姚歆看見這東西,眉頭大皺,對我說道:“這海里怎麼會有水猴子?”還沒等我回答,刀木禾倒是搶先說道:“水猴子?哼,虧你想的出來的,這明明就是海鬼夜叉”。
我一聽海鬼這兩個字,心裡頓時叫苦不迭,我他孃的,這下完了。我一邊邁着發抖的腿,一邊在心裡默唸:“別過來,別過來”。然後跟着刀木禾的手勢,一點點地向後挪去,眼睛一直不敢離開那張臉。
這時我纔看清楚,二叔他們的動向,只見他們在船尾附近,只不過他們的周圍已經圍了7,8只海鬼,那些海鬼都在那裡摩拳擦掌,似乎正在準備享受自己的晚餐一般。
海鬼也叫“夜叉”。相傳是水手在大海上,投水自殺或者意外而死的人,會徘徊在淹死的地方,變成海鬼。然後在水裡耐心的等待,引誘,或者是強迫人落水而死,來當自己的替死鬼,千百年來,海鬼無憂無慮的靠這個方法投胎轉世,擺脫來自地獄的苦難。
當然這只是一種傳說,至於真假誰都不知道。不過我們今天算是撞上了,我他孃的,先是鯊魚,接着就是海鬼夜叉,待會有又是他孃的什麼鬼東西,怎麼老子每一次出遠門,都是他孃的這麼倒黴。
不過眼下根本不容我去多想,我們眼前這隻海鬼動也不動,兩隻眼睛就直勾勾盯着我
,看的我越來越發悚。心說這也太不正常了,不過你既然現在不動,就一直不動下去好了,心裡正默默的祈禱。
刀木禾一邊打着手勢,一邊對我們小聲說道:“到上面的控制室去”。我們幾人會意,順着扶手樓梯,往上爬了一下,結果一踩就斷,已經爛得像泥巴一樣。
這一腳下去,聲音奇大,我們幾人臉色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這下麻煩了,轉頭一看,只見那海鬼居然不見了。我們幾人紛紛大驚,跑哪裡去了。
我還沒來得及到處看看,只聽到二猴一陣大叫,我按住了他,急道:“你怎麼了?”
我這一問不好,所有的人都離我有些遠了,全部面對着我往後退全文字小說。我心裡一驚,無邊的恐懼感不由自主的在我身上爬來爬去,雙腿又開始不自然的扭動着,我嚥了一口唾沫,急道:“你們怎麼了”。
姚歆用手指了指我後面,我心裡已經明白了,那鬼東西應該就在我的後面。我的臉稍稍轉了一點,就突然看到一隻巨大的獠牙魚鱗巨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趴在我的肩頭,我幾乎和它臉對臉就碰上了,嚇得我無法控制地大吼起來。
大家可以試想一下,如果你突然回頭,看到一個人無聲息地站在你背後已經更夠恐怖的了,現在看到這麼一張猙獰的臉孔,那種恐懼真的無法表達出來,與生俱來,我想無論是多麼勇敢的人,也一定會害怕的。
正當我驚恐難耐的時候,刀木禾眼疾手快,掏出手槍,對準那海鬼便是一槍,但是讓我極爲不解的是,這海鬼中了一槍,居然沒死,只是胸口慢慢的流出了青紫色的血液來。
我他孃的,這真是鬼?
那海鬼吃痛,一轉頭就看見了刀木禾,突然發出一聲極其淒涼的大叫,一矮身就撲了過來。
那刀木禾的應變倒是非常了得,馬上反應過來,往地上一趴躲過了第一擊,喀嚓一下拉起槍栓,就是一槍,那怪物發出一身悶哼,肩膀上已經被打開了花。那海鬼疼的嗚嗚大叫,一個縱躍,伸出奇長的利爪便往那刀木禾的脖子上抓去。
刀木禾海上經驗極爲豐富,我估計他以前肯定見過這些鬼東西。只見他不慌不忙,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飛刀,對準了那海鬼的眼珠子便是一刀。飛刀直直的插進了海鬼的眼珠子,疼的那東西吱呀呀的大叫,再也不管我們了,抱住自己的頭,一個縱身,便跳進了海里,再也找不到蹤影。
而二叔那邊幸好火力較猛,也沒什麼大礙,大飛在哨臺上控制着重機槍一片掃射,那些海鬼雖然並沒能將他們完全殺死,但已經將他們逼回來海里,我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爬上來找我們算賬了全文字小說。
我們衆人眼看再也沒什麼危險,這才長疏了一口氣,我奶奶的,怎麼感覺一次比一次兇險。這東海之上,到底還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我們沒有見過,這也太邪門了吧。
我們一行人清點了人數,雖然有幾個受傷了,還在沒什麼大礙。原本16人的隊伍成了15個人,我們將那死去兄弟的下半截扔進了海里,哎,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的上半身已經魂歸大海了,總不能帶着你的下半身回到大陸上去吧,人總要講究個全屍,把你全部的身體全部扔進海里,也算是保你一個全屍了。
我默默的唸叨着這些爲自己開脫的禱告,其實如果不是我們爲了救人,這些人真的不用死。反過來想想,我們也有些可笑,我們花了這多條人命去找南新和淑情他們,即便找到了,又有什麼用了呢?這可都是拿着幾十條人命換來的,根本毫無意義。
但是現在我們已經上船了,後悔或者感慨也沒什麼用。這些水手都是拿錢辦事,替人消災是理所應當的。我之所以這樣想,無疑是想給自己找點理由開脫,哎,人生一世,真不知道有的時候是爲了什麼。
我胡亂的想了一會,這時候二叔他們已經在清理甲板上的殘骸。那裡還留有一具海鬼的屍體!
我們大家圍了過去,仔細觀察這具屍體。我用手摸了摸,海鬼的皮很硬,怪不得一兩顆子彈要不了他們的性命。他們的血藍紫色的,這一點倒是很奇怪,地球上可沒有什麼動物的血是藍紫色的啊!
據我推測,這極有可能是一種變異生物,和之前我們見過的水猴子一樣,他們存在於這個地球上的時間可能都比我們要早一些,但是關於他們的研究和理論基本爲零,這些怪物都指出現在人們的傳說當中,想不到今時今日,全讓我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