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使出了吃的力氣爬到柱子上,而我也跟在這血屍後面,伺機捅它。睍蓴璩這李淑繞過這南新所在的柱子,見這血屍正在往我們設好的圈裡跳,心裡又是驚恐又是興奮。
南新見這血屍剛好站在他的腳下,哈哈一笑,頓時手上一拋,一個水手結便死死的扣在了這血屍脖子上,繩子一拉,頓時水手結打死,便緊緊的鎖住了這血屍的脖子。
南新倒想將它拉上來,可根本拉不動,眉頭一皺,索整個人拉着繩子從柱子的另一邊跳下來,想利用自的重力,將這血屍吊起來。
可這南新萬萬沒有想到,即便是這樣,這血屍依然腳不離地,動也不動。這血屍被我們折騰了一會,似乎感覺脖子難受,便用手去拽拉這繩子,南新登時被他拉了起來,差點便就被他拽了下去。
李淑一看況不妙,立馬抓住南新的雙腳,想把他拽回來,可是這2個人的重力加起來,才勉強能和這血屍維持個平衡。
二叔一看這況,大叫道:“還等什麼,趕緊捅它”。
我眼看勢不妙,也不管那麼多,對準它的後背,便捅了下去。但這血屍出奇的詭異,居然回過來,用腳踢我,我一個不留神,匕首便直直的插入了它的腳底板中,頓時,它的整個右腿便被凍住,腿上覆蓋着一層厚厚的寒冰。
我們4人看見這景象,也不知道該作何感想,這下完了,唯一的機會都沒了。而我的心,也整個摔得都找不到屍骨了,一股莫名的悵然感在我的破碎的心裡化開,心想自己終於可以真的死了。
就在我們想要放棄的時候,二叔突然大吼道:“趁他現在不能動,把它捆到柱子上去”。我們三人立馬從悲痛的緒中緩了過來,我立刻從我的揹包裡將剩餘的尼龍繩拿了出來,和南新兩人三捆七綁的將這血屍綁在了柱子上。
我剛一忙完,卻見這血屍的腿上已經沒有寒冰了,這血屍登時百般掙扎,而且力氣出奇的大,眼看這繩子就要被它掙脫一般,這時二叔就像一道閃電一樣,整個人感覺都在隱隱發光,應該是他背後的紋又發光了。二叔以他迅雷之速,凌空一指,點在了這血屍上某處,只見這血屍再也不動了。
我們三人就好像孕婦用完最後一點力氣,生出小孩一樣,那種暢快和欣喜感,簡直妙不可言。二叔也軟軟的坐在了地上,拿出一面鏡子,對着自己的臉看了半天,大怒道:“他孃的,居然毀容了”。
我們三人雖然心裡好笑,但沒有誰敢笑出來,這一路上也多虧了這二叔,否則我們真的九死一生,早已喪命。
二叔擺弄了一陣,突然想到什麼,跳了起來,叫道:“不好,這外面那些屍蹩就要回來,趕緊找找出口,否則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我們三人雖然很疲倦,但卻是打着12分精神,到處仔細的找尋,結果找了幾分鐘,根本沒見到什麼出口。二叔急的就跟鍋上的螞蟻一樣,叫道:“這裡肯定有出口,只是時間太短了,我們肯定很難找到”。他自顧一人轉了一圈,突然黑着臉對着南新叫道:“對了,你從哪裡冒出來的?”
這話一問,我也覺得奇怪,這南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萱萱又在哪?
南新見我們盯着他看,臉色一變,居然有些愧疚,說道:“當時在外墓道的時候,我和萱萱躲進了一個下人房裡,本想等這箭雨過去,沒想到這下人房尼瑪就是個電梯,居然自動下沉,將我帶到了一個地圖上沒有標記的墓層裡,我猜測這個墓應該有3層”。
我這下才算明白,怪不得當時二叔找不到南新,原來他們的那間屋子整個就是個電梯,整個房間向下移動,然後又有樓上另外一個空房間從上面下降,移動到之前那房間位置上。
二叔急道:“然後呢”。
南新吞了一口唾沫,說道:“我和萱萱剛下去沒多久,便來到一個古怪的墓室裡,這個墓室裝飾極爲奢華,只是這個墓室中間的那口棺材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件金縷玉衣。而在這棺材後面,居然是整面牆壁的一個銅鏡,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古墓是這樣奇怪的,根本不符合常理。”
我不又問道:“然後呢”。
南新頓時一臉羞愧,說道:“然後這血屍居然從墓室的頂上冒了出來的,而萱萱不小心被這血屍抓到了,結果就。。。。。。結果就。。。”。
二叔一聽大急,罵道:“你把她扔了?”
南新趕緊說道:“不是的,是她突然想反過來殺我,我沒辦法,只好自己先逃,然後就遇到了你們”。
二叔狠狠的瞪了一眼南新,正準備想什麼,突然一陣一陣的嗡鳴聲不絕以耳,二叔臉色大變,叫道:“不好,外面的那些巨型屍蹩都要回來了”。
我一聽大爲着急,叫道:“那我們怎麼辦”。
二叔又看了看南新,叫道:“我們去南新之前那個電梯房間”。我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隨着二叔便順着我們剛纔來的路,原路返回。我們前腳剛踏進甬道里,就聽見一大羣巨型屍蹩在祭祀大廳了嘶吼怪叫,看到自己的主人被人綁起來,彷彿極爲生氣。
我們趕緊往之前那個周娥皇的墓走回去,但沒走一會,只覺得後面彷彿有許多巨型屍蹩已經隨着我們鑽進了甬道。我們4人大驚,趕緊連滾帶跑,拼命往甬道盡頭跑去。這甬道本來就狹窄,要是被這屍蹩追上,想躲都躲不了,必死無疑。
我們4人眼看就要到了盡頭了,馬上就能鑽出去了,卻見後一個巨型的屍蹩已經追了過來。二叔走在最後,回頭盯着我叫道:“把你那匕首給我,你們先上去”。
我心想這二叔本事通天,應該沒問題,便把匕首給了他。只見那隻巨型的屍蹩像只老虎一樣,整個撲來上來,二叔手起刀落,這屍蹩頓時被凍住,然後便化作一團冰水。
我們趕緊趁着二叔抵擋一陣,便往甬道盡頭跑去。而這南新跑在最前面,居然一下停了下來,驚恐叫道:“這裡居然還堵着3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