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這時候身後傳來姚歆的喊叫聲,我心裡好笑,這女人果然不放心我,沒讓她下來自己就下來,估計以爲我一個人把所有的秘密都給吞了。愛睍蓴璩我恩了一聲,表示迴應,這女人聽見聲音,也慢慢的朝我這邊走來,我聽見腳步聲差不多也能知道。
正當我想要好好的研究這口棺材的時候,突然,只聽見姚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我心頭一愣,怎麼回事,我一路過來沒發現有什麼危險啊,這女人叫什麼。我趕緊想趕過去看看,身子剛剛轉過來,只見一個披着長髮,一襲白衣的女人,陰森森的站在我面前,我登時嚇得往後一退,還未開口,突然只覺得腦袋一疼,便被人打暈了。
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幽幽轉醒,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全部給脫了去,赤條條的躺在石牀上,冷風一吹,只覺自己的小弟冰涼冰涼,我他孃的,這算怎麼回事。
我扭頭一看,只見姚歆也被捆在了旁邊的石凳子上,一雙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心頭髮虛,叫道:“你看我幹嗎”。
姚歆居然呵呵一笑,翻眼氣道:“彼此彼此,那天你可沒少看我”。我不覺好笑,真他媽的報應啊,現在好了,被這女人給看光了輅。
思緒未斷,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石牀上多出一個人來,我仔細一看,烏黑濃密的頭髮,將她的臉遮住了大半,長長的白衣將透明而輕盈,傲人的身姿簡直一覽無餘,我奶奶的,這什麼東西啊,人鬼情未了?
還未等我開口,那白衣女人一下子壓在了我身上,我能感覺到這女人只穿了一件白衣,連胸罩內褲都沒穿,這是要幹嘛,霸王硬上弓嘛?我只覺得高聳的豐乳壓在我的胸口,揉來揉去,弄得我面紅耳赤,那玩意不自然的站了起來。
姚歆在一旁看的冷哼一聲,罵道:“你倒是來者不拒啊”。我心裡微微無奈,老天啊,我發誓我對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我那只是單純的生理反應啊駟。
突然,一陣輕盈而幽怨的身影從那女人口裡說出,道:“昌哥,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你真的回來找我了,你真的回來找我了,你真的回來找我了。。。。”。
尼瑪,一句話說了十幾遍,這女人到底是誰,誰是昌哥?我他孃的,這女人不會以爲我是吧,奶奶的,我可沒認識過一個什麼昌哥呀!
這時候,那白衣女人突然將臉上的頭髮抹開,深藏在裡面的面容登時露了出來,眼如春波,清麗如畫,長的特別好看,只是眼角的魚尾紋顯得很重,估計至少也有40歲了,但看起來極爲年輕。這女人面色很白,感覺沒什麼顏色,像是死人一般。我他孃的,不會真的是死人吧!
那白衣女人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趴在我胸口,吐氣如蘭,小聲的說了一句:“昌哥,你怎麼不說話啊”。我心裡好笑,我說話,我他孃的說什麼話啊!
這時候那白衣女人也沒管我,突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慢慢說道:“那天,是我第一次見你,我在碼頭的峽谷裡採花,那裡長滿了海棠花。黑莖綠葉,白苞紅花,正自凌寒怒放,迎風搖曳。放眼望去,就象是無數綠衣美人在翹首盼歸……而你,正跟着扎木珠一起,意氣風發的向我走來”。
此話一出,我和姚歆的臉色全都變了,我他孃的,這。。這。。。這女人是。。。她不會是阿鳳吧!第一次見我。。。他認爲我是我爹,可我爹叫劉利啊,不叫什麼昌哥啊!
等會,我爹姓劉名利,字彥昌。對了,他們那個年代的書生,都還比較流行用字,所以阿鳳纔會叫我爹叫昌哥。
怪不得我一路走來覺得這地方像是個囚禁人的地方,原來是囚禁阿鳳的地方,那個光頭,他又是誰?他爲什麼要放我進來?
我望着還趴在我胸口的阿鳳,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句,說道:“你是阿鳳”。
那白衣女人果然眼神一亮,很高興的將頭擡了起來,在我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笑道:“你記起來了,你記起來了,昌哥,你真的記起來了。哎,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一點也沒老呀,我都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找到了長生不死的方法了,現在回來接我了?”
我聽完這句話,驚愕的下巴都要脫節了,看見姚歆用了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自己覺得都很彆扭,我老爹以前的情人現在幾乎赤-身-裸-體的和我抱在一起,把我認作年輕時候的老爹,而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正看着我們這樣,我他孃的。。這關係。。這場面。。怎麼覺得。。。
阿鳳擡起螓首,眼波閃閃,凝視着我,嫣然笑道:“昌哥,還記不記得那年那夜,你就是站在這上面的寒潭上聽我吹笙?你說這個島給了你希望,有一天你要在這個島上將你的抱負和志願統統實現,要把先進的文明和科技交給我們,讓我們徹底擺脫愚昧和無知。但是你不知道,我根本不在乎那些,我只希望能和你好好地在一起。你說你喜歡峽谷裡的海棠花,所以我每一天都會去摘來送你。。。。”
聽到這裡,我心裡一驚,阿鳳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這裡我看到的這些現代文明都是我爹傳過來的,想想也對,這裡雖然有現代文明,但是還只是停留在上個世紀的水平,算算時間,的確是差不多20年前的科技和文化水平,怪不得,怪不得,原來20年前是這麼一回事。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對啊,既然我爹把現代文明帶了過來,那扎木珠他們爲什麼會對20年前的事情三緘其口,島上的人更是沒人敢提,而我爹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阿鳳突然格格嬌笑,媚眼如絲,慢慢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那瑩白曼妙的豐腴**暴露無餘,軟綿綿的趴在我身上,我身上某處死死的頂在她的小腹處,不覺聽到她一聲輕凝的嘆息聲。
我只覺腦中“嗡”地一聲,異香貫腦,熱血上衝,一顆心嘭嘭狂跳。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姚歆,她也膛目結舌的看着我,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咫尺之距,佳人肌膚晶瑩勝雪,吹彈欲破。**高聳,雞頭軟肉巍巍顫動,嫣紅欲滴。楚腰纖細,**交疊,妙處若隱若現……合着那妖媚冶蕩的笑靨、勾魂攝魄的眼波,更讓人心猿意馬,神魂飄蕩。
阿鳳的妙目直勾勾地凝視着我,嫣然一笑,柔聲道:“昌哥,你還記不記得,那晚我趁你喝醉了,我便是這樣趴在你的身上,和你肌膚相親,真誠相對”。
我心頭好笑,我老頭子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個有這樣桃花運的人啊,整個人一輩子都中規中矩的,想不到年輕的時候還有這樣的魅力。
我心中怦怦直跳,口乾舌燥,卻聽她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唉,那時我不過十九歲,在你之前,從沒和任何一個男子有過肌膚之親,一年到頭都躲在家裡,那時候這個島上亂的很,也沒人管管,幸好我爹掌管着這個島上一片區域,所以我的日子過得還算安穩。那時候,我爹準備把我嫁給城南醫藥商扎木瑞清的兒子,扎木珠。可我一點也不喜歡他,沒想到讓我遇到了你這麼個小冤家”。
我聽完不覺點了點頭,怪不得扎木珠第一次看見我的眼神那麼古怪,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當年是我爹搶了他的女人。這時,只聽見姚歆叫了一句,說道:“不對,呆子,你看看她的樣子,感覺像是瘋了”。
我被姚歆這麼一說,果然,只見她雙眼無神,舉止呆板,在看她胡言亂語的說了這麼久,還把衣服脫了趴我身上,可能真的是一個瘋子。如果是個瘋子的話,這樣的舉動倒算是正常,怪不得她會把我認作是我爹呢!
阿鳳嘆了口氣,聲音飄渺,變得更加沙啞柔媚起來:“那天傍晚,天上飄起了鵝毛大雪,我看你一個人跑到城外的山裡頭來,我偷偷的跟着你,結果遇到了黑熊,結果掉進了水潭裡,那個水潭裡的水特別冷,後來還是你把我拉了上來,結果我們便找到這個山洞。山洞裡陰冷得出奇,我赤着身子,盤腿坐在那裡,而你正拿着我的衣服烘烤,我聽着寒風在山峰裡迴盪着,就象有萬千頭野獸一齊怒吼,不知爲什麼突然有些心煩意亂,因爲你根本就不看我。。。。”
阿鳳接着又道:“你脫下自己的衣服,若無其事地披在我的身上,從始至終,竟沒有多看一眼。我心裡突然好生屈辱、生氣,難道在你的眼中,我的美貌、我的身體竟這麼沒有魅力麼?”
我心念一動,原來如此,想起剛纔和姚歆的那一幕,尼瑪,我可我沒我爹當時那股子定力,簡直慚愧懺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