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那雪白滑膩的肌膚吹彈欲破,渾圓高隆的***,彷彿要將衣裳撐裂一般。愛睍蓴璩隨著她的呼吸,急劇的起伏波動。我不禁口乾舌燥,突然又想起了那時候去蜃樓的船上,看見她那美妙酮-體的一幕,剎那間血脈賁張,一團熱火從小腹直貫頭頂。
只見姚歆秋波盪漾,臉上的笑容彷彿春水漣漪,一圈一圈地盪漾開去,要將我卷溺融化。我頓時雙目赤紅,滿臉古怪的神色,僵立當場。那股慾火熊熊燃燒,腦中昏昏沈沈。
這時候不僅是我看的傻了,便是站在這裡的所有人,全部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全部傻傻的看了過來,饒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平日裡看起來冷漠端莊的博士,居然會變成這樣子,這那裡是博士,明明就是誘人犯罪啊。
不知道爲什麼,我望着姚歆,這女人此時瞧來,如此嫵媚俏麗,可愛撩人,心中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喊道:“親她一親!親她一親!”直想將她抱住恣意親吻。想到此處,腦子登時一暈,我在胡亂想寫什麼,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着二叔的一聲叫喚,我整個人猛然一震,醒將過來,心中無比的驚訝,這死博士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難道吃錯藥了不成。這時候冷風從海面上吹來,水珠飛散,遍體生寒,一縷徹骨寒意鑽心而來旒。
姚歆格格笑道:“呆子,怕了嗎?”
我急忙收斂心神,望着在場衆人或羨慕,或驚訝,或調侃,或迷茫的眼神,心中又驚又怒,這死博士敢情是在玩我,我要是這般屈服了,還不得這些人笑掉大牙啊,我劉永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這有什麼好怕,隨即冷泠道:“你這死博士,少在這跟我耍嘴皮子,我怕?我怕你個媽”。說完,踏步上前,猛地伸手朝姚歆敞開的胸襟內探去。
姚歆“嚶嚀”一聲,閉上雙眼,挺起胸脯顫動不已,細微的喘息聲在我耳中聽來猶如魔魅之音。我心頭一顫,我本以爲這死博士絕對是跟我開玩笑的,想不到這女人居然不躲不閃,擺着便宜送給我,我都打算挨她一耳光了,這。。居然。讓我賺了便宜濃。
我心跳如狂,指尖摩挲過那柔軟膩滑的肉球,不經意間又掃到顫微微的**軟肉,我們兩人宛如同時被電,都是全身驀然一震。姚歆咬脣喘息,媚眼如絲,欲還還就,根本沒有要推出去的意思。
我離她很近,感覺到她濃香膩嗅,吐氣如蘭。海面上的水聲轟鳴,鳥蟲交織,彷彿在爲我的手指每一次伸縮伴奏一般。我深吸一口氣,手指朝下一探,抓出那袋子,猛地拖將出來。
姚歆呻吟一聲,斜斜地癱軟,全身無力地依靠在帳篷上,突然又狡黠地吃吃而笑。
原來我手上緊握的,是一個空的袋子。我方知上當,勃然大怒,大步上前想要再往她胸口裡摸去。但是姚歆突然將那袋子猛地往自己的下體一塞,登時那妙處變得特別的高聳,笑吟吟道:“呆子,在我內褲裡,這回還敢拿嗎?”
衆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博士居然會這麼搞,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好幾個都留下了口水,這他孃的,這便宜不要白不要啊。二猴和大元還在一旁小聲起鬨,沒幾聲便被二叔制止。
萍姐想要將姚歆拉走,但是卻被二叔攔住,只聽見二叔小聲的在萍姐耳邊說道:“這事情有些古怪,先別忙着拉人,我們看看再說”。
我被她戲要了幾回,總覺得面子掛不住,心中暴怒,幾乎已將沸騰,暍道:“有何不敢!”竟然探手逕直往她緊俏的牛仔褲抓去,正欲往她的內褲裡面去抓那袋子。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二叔猛地一個斜跨,將我攔住,啪的一聲打在我的臉上。萍姐也速度將姚歆抱住,拖到一旁。
這一變故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平日裡看起來特別正經的兩人,想不到爲了一個破袋子居然要摸-胸脫褲子的,這哪裡是我們該乾的事情,這分明是會所裡常用的伎倆。
我被二叔一巴掌打得有些暈頭轉向,這才稍微有些清醒過來,我努力的擺了擺頭,剛纔我怎麼了?想起剛纔的事情,一陣後怕,下意識的往姚歆處看了一眼,只見她雙頰酡紅,似乎大夢初醒一般,也直勾勾的望着我,想來她也是剛剛清醒過來。
二叔一把將我拉到了姚歆和萍姐身邊,對着我們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幹嘛,失心瘋嘛?”我想要去辯解,但是剛纔的事情歷歷在目,我都不好意思去看姚歆的臉,我剛纔明明是意識非常的清醒,根本不像是失心瘋啊,而且剛纔的行爲和話語也是我個人的主觀意志,沒有任何思想混亂,神經麻痹的感覺,簡單來說,剛纔那些舉動,都是我
在神志清醒的狀態下做出來的。
一想到這,我已經有些呆不住了,我真心不敢去看姚歆,這博士向來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我剛纔這麼冒犯她,還不得把我給殺了啊。不過這姚歆外表再怎麼看起來冷漠強悍,畢竟是女人,女人就是含羞的天生體,而且剛纔那些要求都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現在清醒過來,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惱怒,已經是面紅耳赤,一直都低着頭,根本不敢去看衆人的神色。
萍姐見我們兩沒什麼反應,趕緊打了圓場,道:“沒什麼事,我們先去睡了”。,說完,便拉着姚歆往帳篷了鑽去。倒是我和二叔還傻傻的呆在那裡。二叔見此間沒人,又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剛纔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努力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我還真不知道,剛纔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特別容易上火,被這博士一擊,腦子一短路,就幹了這些荒唐事”。
二叔看了半天,確定我不像是說謊,這才作罷,疑道:“這就他孃的奇怪了,那你剛纔是不是意識都很清醒?”我立馬點了點頭,恩了一聲,表示同意。這麼一來,二叔不禁眉頭皺了起來,自語道:“既然你又是清醒的,那麼剛纔那些舉動就說明是你自己主觀行爲,就是說你內心深處所渴望的行爲,唯一的結果就是,你難不成看上了這博士了?”
我登時嚇得腿腳發軟,長聲道:“拉倒吧,我看上這博士,那可真的是鐵樹開花了,我實話告訴你,我躲這博士還來不及呢,我還看上她了,絕不可能”。
二叔見我說的這麼堅決,也不像是爲了面子,故意說出來的託詞,咦了一聲,慢道:“這就奇怪了,你又不是看上人家,又不是失去了理智,你在很清醒的狀態下,爲什麼要去摸人家的胸啊?”
我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要是知道爲什麼,我就不去摸她胸了啊,我剛纔也是氣急攻心,一下子腦子沒轉過來,等真的摸上去了就有些後悔了。我們兩分析無果,便將剛纔這種怪現象聯想到了這船艙裡的古怪上去了,難不成我們剛纔進了船艙,在船艙裡面要麼看到了什麼詭異的東西,要麼聞到了什麼奇特的氣味,這才讓我有了剛纔那番不理智的行爲?
難不成這就是南新和我爹說的船艙裡的古怪?
一念至此,我和二叔都有些面面相覷,看來這船果真有問題,現在我們每走一步都不可大意,否則可能都會有生命危險。我回到帳篷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一想到今天自己的荒唐舉動,都覺得膽戰心驚,我奶奶的,不會趁我睡着的時候,這姚歆突然跑過來一刀砍了我吧。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翻來覆去睡不着,腦子一轉,不好,我爹的東西還在她那裡,這可怎麼辦!
我明天問她要?我也拉不下臉再去和她說話啊,要是幾句話沒說對,那可真的要完蛋了。不問她要?那也不成啊,我們要想離開這裡,可能還得靠我爹留下來的那些碎紙片,思來想去,怎麼想都覺得不合適!
在這樣莫名其妙的狀態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等我醒來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邊還坐着一個人,擡頭一看,我他孃的,是姚歆。
我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衣服拉住蓋在自己的身上,頓了半天,罵道:“你,。。你想幹什麼。。”。
姚歆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冰冷,冷哼一聲,說道:“蓋什麼蓋,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你有什麼好看的,我是還給你東西的”。說罷,便將我爹留下來的碎紙片全部放到了我手上。
我支支吾吾半天,本來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倒是姚歆突然一甩眼色,冰冷發麻的眼神像道閃電一樣往來,對着我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昨天的事情不許再提,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就真的不客氣了,這次我說到做到”。說完,便從帳篷裡鑽了出去。
我身上已是一陣冷汗,好不容易平復了一下心情,心裡不覺一陣咒罵,這死妮子,是不是有病啊。當即穿好了衣服,便鑽了出去吃午餐。
衆人似乎將昨天的事情全部給忘了,沒人提過半個字,我見沒人胡說,心裡也不免落了一塊石頭,等我們吃完飯,二叔決定,我們還是得進船艙裡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