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恐怖啊,他真的是個星探啊,昨天我去他那看了,真的很不錯的,他們公司看上我了,說是想出一期節目,讓我做嘉賓主持啊。”妙可很是興奮地回答着。
“什麼?真的啊,那,到是挺不錯啊。是什麼節目呢?”簡顏聽到這裡後,到是不由得很替妙可高興了。
“嗯,他們是那種野外探險性活動的,就是讓一對人去那裡探險的野外生存真人秀節目。”妙可解釋着。
“啊,野外生存真人秀,就類似於爸爸去哪那種的。”簡顏反問着。
“恩恩,是啊,差不多就是那樣的了,怎麼樣聽上去還是不錯的吧。”妙可忙點點頭,很是興奮和開心。
“唉,好吧,只要你開心就好了,我就說嘛,生活不會虧待你的,這叫什麼,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哈。”簡顏想不管怎麼樣這也算是達成了妙可的心願吧,怎麼着,作爲朋友也很是替她開心了。
“不過他們第一期的參與嘉賓,我希望你可以來啊。”妙可繼續笑着說到。
“啊?我去,爲什麼啊,他們節目組難道不請嘉賓嗎?”簡顏聽到這話,立刻搖搖頭。
“哎呀,去嘛,去嘛,你就當陪我了啊,要不我一個人去也害怕了啊。”妙可這時卻很是撒嬌的口氣說着。
“我暈啊,你不至於吧。”簡顏無奈地搖搖頭“話說是探險類節目,有什麼意思啊。”
“哎呀,就是個節目嘛,又不會真的讓你去很危險的地方探險不是嘛。”妙可又極力勸說着。
“那,好吧了。”簡顏望着妙可一臉期待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拒絕她,只好勉強的點點頭。
“耶,我就知道簡顏你最好了。”妙可很是開心地叫着。簡顏很是無可奈何地笑笑,又低下頭繼續的畫她的漫畫了,妙可望着簡顏臉上的笑容慢慢地褪去,不由得陷入了回憶中。
那天,妙可獨自坐了很久的公車,來到了遠郊的一個地方,下了車後,發現這個地方的偏僻和荒涼,妙可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種很是不詳的感覺,她又低頭看了看名片上的地址,又想想曾經簡顏說過的話,不由得笑了笑,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可笑,居然會相信那個人真的是星探嗎。想到這裡,妙可不由得嘆口氣,就想這樣回去吧。
“怎麼,連這麼點準備都沒有,還想成明星嗎?”正在這時身後響起了好聽的充滿男性磁性魅力的聲音,妙可回過頭,驚訝地望着身後那位風度翩翩的男士,沒錯,那就是那個她和簡顏曾見過的星探,名片上寫着他的名字是:祖林。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們的公司會是在這個地方吧?”妙可不由得望了望四周的荒涼說着。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難道你沒有聽過這句話?”祖林笑了笑反問着。
“可你這樣怎麼看都像是騙子。”妙可直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說對了,怎麼看都像是騙子,那麼,你覺得高明的騙子會讓你一眼就看出來,他是個騙子嗎?”祖林邊說着,邊慢慢地走向妙可身邊,彎下身子問着。
“這麼說好像也挺對的啊。”妙可想了想覺得很是有道理的點點頭,隨即擡頭望着祖林的那對很是好看的眼眸,不由得有些愣住了,其實對於妙可這樣的女孩來說,能讓她承認帥得男生真的不多,可是,這個祖林真的不是一般的帥和有氣質啊。後來,妙可跟着祖林走了好遠的路,終是來到了一座遠遠望去猶如宮殿的白色三層高樓下。
“哇,這裡,好漂亮啊。”妙可第一眼見到這棟房子時,不由得發出驚歎。
“呵呵,好吧,謝謝我們白妙可小姐的稱讚啊,妙可小姐,請吧。”祖林笑笑率先走進房子的門。妙可進了那棟房子後,心中的疑惑感不由得再度升級,房間內的擺設,牆壁的顏色,怎麼看着都不會像是傳媒公司的感覺,怎麼看,都有點覺得是,是醫院。
最後,又走了幾步妙可瞬間覺得證實了自己的猜想,一位長相很是甜美的女孩穿着護士服很優雅地走了過來。
“祖醫師,你回來了。”
“嗯,怎麼樣?”祖林笑着望了望身後的妙可。
“呵呵,我一直都相信祖醫師的能力,果然不出所料啊。”那長相甜美的護士滿是崇拜又仿似預料之中的口氣說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個醫生。”妙可此時很是氣憤又覺得被耍了的感覺,不滿地衝祖林叫着。
“準確的說是心理指導師。好了,我們進辦公室說吧。”祖林這時繼續笑着衝妙可招着手。妙可卻是站在原地一副不滿的樣子。
“嗯,好吧,不願意就隨你的意了,我說過不會勉強別人的,不過這是有關於你朋友簡顏的事情。”祖林醫師很是理解地微笑着點點頭,自己先轉身進了辦公室。
“什麼?簡顏,這跟簡顏有什麼關係。”妙可在祖林身後不解地喊着。
“妙可小姐,你還是進去吧,祖林醫師從來不會做讓別人失望的事情的。”這時那位長相甜美的護士走上前悄聲地在妙可耳邊說着。
於是帶着幾許好奇,幾許期待或許更多的是不滿,妙可推門走進了祖林的辦公室,但是剛剛進門後,妙可就呆立在了那裡,因爲她望見了裡屋坐着一個熟悉的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齊陵江。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妙可驚訝地問着。
“是啊,你怎麼也來了這裡啊?”齊陵江見到妙可的時候也是吃驚不小。
“哈哈,好了,妙可美女,坐吧。”祖林笑着招手到。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說這件事跟簡顏有關,而且,你是個什麼醫生?”妙可這時仍是好奇地問着。
“好了,你們兩個都到齊了,那我就跟你們說說我的想法吧。”祖林這時正了正臉色說着。
“你是怎麼認識這個醫生的?”一個小時後,妙可在聽明白了一切的事情後很是心情沉重地跟齊陵江邊向出走着,邊問着齊陵江。
“也沒什麼,就是機緣巧合下認識的,就在簡顏開始那樣以後。”齊陵江悵然地說着。
“簡顏真的是認爲煙婷已經死了嗎?”妙可還是不能相信地問着。
“不止是煙婷,很多人在簡顏的心中都死了,比如陳老師和她的老公,還有晶晶,還有修赫。”齊陵江回答着。
“什麼?這怎麼會,是爲什麼呢?”妙可很是驚訝。
“祖林說過,簡顏在那些人身上看到的悲哀或許就是自己曾親眼見證和經歷過的悲哀,所以她習慣性的將這些故事安在別人的身上,以求達到逃避自身痛苦的辦法。”齊陵江解釋着。
“天,怎麼會這樣的。難怪她一直都那麼的不合羣啊,有時就是有些奇怪的感覺。”妙可仿似忽然間恍然大悟了一般。
“所以我們得盡力幫幫她,畢竟看着她這樣,很是難受。”齊陵江淡然地說着,妙可望着齊陵江一臉複雜又沉重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齊陵江不解地問着。
“呵呵,沒什麼,我只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乎簡顏了。”妙可很是認真地說着。
“你真的是有這樣的感覺嗎?”齊陵江聽到這句話有些笑不出來,很是心事重重地走到一邊,坐在了路邊的臺階上。
“怎麼,是不是很多人都跟你這樣說過?”妙可聽到這話到是沒什麼意外的走到齊陵江身邊坐下問着。
“其實,我可能真的是有些喜歡簡顏了吧。”齊陵江望着天邊的一朵雲彩說着。
“喜歡本來就是一種自己不能抵抗的感覺了。”妙可大嘆口氣回答着。
“可是這樣,煙婷。”齊陵江很是猶豫地說着。
“你是覺得這樣對不起煙婷嗎?”妙可猜測着問。
“是,畢竟我曾經答應過她,我要愛她一生。”齊陵江點點頭。
“所以對簡顏的喜歡讓你有負罪感是嗎?”妙可淡然地笑了下問着。
“妙可,你不會覺得我是個很不堅定的人嗎?”齊陵江問着。
“不會,其實這很正常,人們口中說得永久其實又有多少人可以堅守到真正的永久呢?畢竟這路上會有的變數誰都說不準。你喜歡簡顏,作爲簡顏的朋友我很替她開心,畢竟她也那樣喜歡你,但是對於煙婷,我卻不知該怎樣支持你。”妙可到不覺得有什麼的搖搖頭說。
“所以簡顏會逃避性的以爲煙婷死了吧。”齊陵江苦笑着。
“你不要怪簡顏,她的本意並不想這樣。”妙可到是很理解的。
“我沒有怪過簡顏,甚至煙婷都很理解,但是有時我卻覺得,自己如果也能像簡顏那樣逃避性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或許也是更好的不是嗎,我現在其實有些越來越不相信自己了。”齊陵江苦笑了一下。
“呵呵,說着是要我們幫助簡顏,其實說到底,我們的內心又豈不是也需要着某些救贖呢?”妙可嘆了口氣說着。
柳煙婷一邊默默地收拾着東西,一邊望了幾眼齊陵江,但是什麼也沒說,齊陵江只是靜靜地坐在一邊。
“好了,煙婷,別收拾了,一會我自己收拾就好了。”陵江望着忙碌的煙婷不禁開口說着。
“沒關係了,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柳煙婷頭也未擡,只是繼續低頭替齊陵江收拾着東西。許久的沉默過後,在拉箱子拉鍊時,手上的手鍊不由得脫落了,煙婷和陵江都不由得望向掉在地上的手鍊,那是他們好的那一天,陵江買給煙婷的,那一刻陵江說過:“不論今後遇到什麼,我會一直陪着你,直到我們哪都去不了爲止。”那一刻,煙婷激動地淚水奪眶而出。
煙婷蹲下來撿起那條手鍊,看着手鍊想起曾經的許多事情,不由得流下淚水來。
“你怎麼了?”陵江看到這裡,趕忙走了過來,蹲下身子想扶起煙婷,但此時煙婷卻癱倒在地不願起來。
“別哭了,下次我重新買條手鍊給你。”陵江嘆了口氣,盡力地安慰着煙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