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野奎吾的小說。”齊陵江回答着。
“什麼?東野奎吾是誰啊?”蘇允文不解地叫着。
“日本本格推理小說家。”齊陵江這樣簡單地介紹着,讓蘇允文和遠飛不禁一臉很想打人的表情。
“你多說幾個字能死啊。”蘇允文不禁喊着。
“白夜行講述了一個如白晝一樣美貌,善良的女孩和一個如黑夜一樣罪惡的男孩的故事,女孩用自己內心的黑暗來利用和剝奪着着男孩內心的所有希望和憧憬,將無望卻堅守的淒涼愛情和執著而縝密的冷靜推理完美結合,被衆多“東飯”視作東野圭吾作品中的無冕之王,被稱爲東野筆下‘最絕望的念想、最悲慟的守望’。”聽着蔣晴默默地給妙可解釋着她手上正讀着的這本書的最好理解時,妙可不由得覺得背後漸漸地冒起一陣寒意。
“蔣晴,你怎麼喜歡看這種書啊,我聽着就悽悽涼涼的。”妙可不禁好奇地問着。
“其實這是一個很淒涼但是又很唯美的愛情故事,東野作家很厲害,這麼悽慘的偵探事件都能寫出這樣纏綿的愛情故事。”蔣晴不禁淡然地笑笑。
“呵呵,聽你的意思來看,你是深有感悟啊。”妙可不禁好奇地問。
“曾經也有個人像書中的這個男孩一樣爲我做了很多,可惜,我最後辜負了他。”蔣晴不禁嘆口氣說着。
“哦?他爲你也付出了那麼多嗎?包括生命。”妙可隨口問着。
“對,也包括生命。”蔣晴靜靜地回答,讓妙可不禁詫異地回過頭望着她。
“哈哈,沒有了,逗你玩了,你幹嘛那麼當真啊。”蔣晴不由得覺得好笑地說着。
“暈,能不能別這麼另類的啊。”妙可不禁有種頭上冒黑線的感覺了。
“呵呵,你真是可愛啊,妙可。”蔣晴也不由得被逗到大笑起來。
“可愛,唔,原來你也有這麼邪惡的一面啊。”妙可頓時無語了。
“然後呢?就是這樣扯的故事讓你那麼入迷。”蘇允文面無表情地聽完了齊陵江的講述。
“我說過你們不會感興趣啊。”齊陵江鎮定自若地雙手環在胸前說着。
“那你幹嘛還看啊,話說世上真有這麼傻的男人啊,那真是給男人們丟臉了。”遠飛不由得有些鄙視書中那個爲了女主那樣自私自利的人放棄一切,甚至生命的男人的做法。
“或許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呢?”齊陵江笑笑說。
“啊?”聽到這話,蘇允文和遠飛不禁瞪着驚訝的眼珠直直地望着齊陵江。
“看看我幹什麼?不是我了啦。”齊陵江不禁冷冷地解釋着。
“哦,看你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蘇允文若有所思地說着。就在這時,門外快步地走進了一個人。
“嗚啊,看看這是誰來了啊。”蘇允文見到來人不禁大驚着叫到。
“怎麼不歡迎嗎?”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妙可。
“怎麼敢,我們美麗的妙可美眉來了,我高興都來不及了啊,來來,這邊坐啊。”蘇允文一臉興奮地把妙可拉到一邊的沙發邊坐了下來。
“呼,學校都沒什麼人了,好無聊的,我就來你們這裡轉轉了啊。
“歡迎歡迎啊,怎麼樣最近跟校花蔣晴住在一起還習慣吧?”遠飛不禁問着。
“恩恩,挺好的啊。”妙可點點頭說着。
“啊,蔣晴啊,那你怎麼沒有把她也一起帶來啊。”蘇允文不禁兩眼冒愛心。
“你就有點出息吧你。”遠飛知道蘇允文這一聽見美女就動彈不得的毛病,但還是對他這個習慣很是無奈。
“咦,這本書是誰的啊?”這時,妙可發現了放在沙發上的書本,不禁很是好奇地問着。
“哦,那個,齊陵江啊。”蘇允文搶先回答着。
“這個是你的啊?”妙可聽到後轉而一臉驚訝地望着齊陵江。
“嗯,是我的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齊陵江不解地點點頭說着。
“問題沒有,可是,蔣晴最近也在看這本書啊,你們兩個這麼湊巧?”妙可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又想起之前的事情,難不成齊陵江跟蔣晴之間真有什麼。
“啊?不會吧,你們兩個到底?”蘇允文聽到這裡一臉壞笑。
“就說你最近怎麼這麼認真,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遠飛也忽然理解性地故意笑着。
“她真的一直繼續在看嗎?”齊陵江沒有理會蘇允文和遠飛的陰陽怪氣,而是轉而問着妙可。
“是啊,她還每天給我講這個故事呢。”妙可越聽到這裡越心裡不是滋味,好個齊陵江啊,爲了討蔣晴歡心,所以連她喜歡的書也要看嘛,那到底是把簡顏放在哪種位置上呢?只是朋友嗎?說到底,男人都一樣,即便是大家曾都以爲齊陵江不是那樣的人,但是喜愛美麗女子的本性卻是不會變的,不管他再怎麼不同,他也終究是個男人不是嗎?
“我還一直以爲陵江是個榆木疙瘩呢,原來人家追女生是真的肯下功夫的啊,這麼厚一本書,打死我都不會看的。”蘇允文卻不肯停歇的繼續白話着。
“那是啊,陵江的眼光一直很高啊,從煙婷就能看出來,再到簡顏。”遠飛說到這裡時,妙可不禁丟過去一個凌厲的眼神,遠飛立刻就住嘴不再說話。
“行了,你亂扯什麼啊,我和蔣晴沒有關係的。”齊陵江終於對遠飛和蘇允文這兩個大男人的八卦無法忍受了。
“沒關係那你爲何?”妙可帶着一臉不能信任的表情望着那本書望着齊陵江問。
“這只是一個巧合而已。”陵江簡單又幹脆的回答着。
“巧合?”妙可不禁反問,世上果真會有這麼默契又湊巧的巧合嗎?
“喏,這個給你啊。”一張太陽形狀的剪紙被遞到一個長相清秀美麗的女孩的面前。
“這是?”女孩不解地問着。
“你不是說你很羨慕‘白夜行’裡那個男主爲女主剪得太陽狀剪紙嗎?”一邊是一個性格內斂又有些害羞的男孩說着。
“哦,所以啊,呵呵,真好,謝謝你啊。”女孩聽了這理由後,拿着剪紙微微地笑了起來。
“我想說我也可以做那個白夜行裡的男主那樣,爲你守護,爲你做一切事情。”那男孩緊接着又有些緊張但是很堅定的口吻說着。
“你?呵,你做不到的。”女孩聽到這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爲什麼?我可以做到的。”男孩趕忙接着說到。
“你知道那個男主最終爲女主做了怎麼樣的犧牲嗎?他用生命保護了女主,這個,你能做到嗎?”女孩很無奈地笑着說到。
“這個。”男孩聽到這裡的時候略微驚訝且猶豫了一下。
“呵呵,好了,別說這種玩笑話了啊,那只是文學作品,現實,沒有多少人可以做到這一步的。”女孩說到這裡把那個太陽圖案的剪紙放進了口袋裡,默默地走了。
“我可以做到。”這時男孩突然大喊着,“不管爲你付出什麼,我都可以。”女孩聽到這話時,微微驚訝地轉過頭,望着男孩一臉堅定的表情,許久後終於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蔣晴,蔣晴。”在妙可呼喚了很多聲後,蔣晴才終於從過去的思緒中緩過神來。
“啊,妙可啊,怎麼了?”蔣晴轉過臉微笑着衝妙可問着好。
“你想什麼呢啊?那麼入迷的。”妙可不解又好奇地問着。
“哦,沒什麼了,就是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蔣晴淡淡地笑着說到。
“蔣晴,我能問你件事嗎?”妙可這時又看了一眼蔣晴牀邊的那本書實在有些好奇又疑惑地想問出心裡的問題。
“問吧,當然可以問了啊。”蔣晴點點頭說。
“那個,你和齊陵江之間?”妙可有些猶豫不知該怎麼開口。
“怎麼?齊陵江?有什麼不對嗎?”蔣晴很是詫異於這個問題。
“我昨天去蘇允文辦公室了,然後,我發現齊陵江也在看這本書了。”妙可直入主題的望了一眼蔣倩牀邊的書本說着。
“哦,他也在看這本書啊!”蔣晴到是沒有任何驚訝的感覺。
“說實話啊,我覺得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啊。”妙可說着靜靜地坐在了蔣晴的牀邊。
“呵,怎麼了?你是對齊陵江有意思啊?”蔣晴聽後明白了妙可的意思繼續笑着問到。
“我,不是我啦。”妙可趕忙擺着手。
“呵呵,我知道,是簡顏了,我明白你們在想什麼啊,但我只能說我跟齊陵江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確實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蔣晴這時很是一臉認真的表情說到。
“可是,你們兩個這個樣子,也由不得大家會懷疑啊,默契也太好了吧。”妙可聽後嘆了口氣說着。
“默契好,看同一本書就是默契好嗎?那這樣說看過泰坦尼克號這部電影的人豈不是更多,更有默契了。”蔣晴到是不已爲然地說着。
“行了,你別打岔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咯。”妙可誠懇地說着。
“可是難道,我就連擁有個朋友的權利都沒有嘛?”蔣晴這時很是不解地問。
“關鍵是像你這樣的美女擁有一個那樣帥氣逼人的異性朋友,我想沒有幾個人是會覺得正常的吧。”妙可很是理解的說着。
“看來你也常有這種情況吧。”蔣晴這時笑笑說着,妙可很是無奈地與蔣晴對視了一眼,也無奈地點點頭。
放寒假的日子總是太過清閒的了,簡顏一早睡到自然醒的狀態下,睜開眼望着天花板獨自出神,依舊不想過早的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簡顏是單親家庭的孩子,一直跟着媽媽生活,這個寒假,媽媽回老家去了,看來是得過上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生活了,拿起牀邊的手機隨意翻了翻,空間狀態,微博狀態,微信狀態,仿似這種習慣都成了大家每天早上起牀之前必做的事情了。
無一例外,所有狀態都是空的,簡顏依舊是跟原來一樣,人緣不怎麼好,交際圈子小的可憐,這時免不了有些懷念曾經的孫瑩瑩了,這孩子,那時到底是怎麼想的,可以在微博上來聯繫自己,人生中有時總是會發生這麼奇特又讓人不解的事情啊。快速翻完了朋友們的狀態,一一點了贊以後,簡顏終是被餓的咕咕叫的肚子,折騰的坐了起來,穿衣下牀去廚房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