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鐘。這是一段尷尬的時光。小萌睡着了,鬼樓關門了,兩個半小時後吳建還要上班,但我還是很興奮。於是,我和吳建商量後,達成協議,繼續玩電腦遊戲。當然,原因是我們擔心陳龍走後會引起懷疑。
走出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如果不是餓了,我猜我和吳建還會在電腦前。我們一出來就指着上帝
發誓放棄電腦遊戲。
在街上吃了一碗麪,我和吳建就回家睡覺了。至於他的工作,嗯,我猜他已經完全忘記了。
晚上醒來,我正要去找李老太太,可是一直找不到,只好去問嫣兒。她想了很久,告訴我一句話,活死人。
靈魂因爲種種原因被封印在體內,然後他以爲自己還活着,只是和人一起生活。但是,身體還是會腐爛,因爲他其實已經死了,而靈魂也會在這個過程中受苦。最後,他們中的大多數會變成其他鬼魂。
然後我忽然覺得心裡一涼,心想看着自己的身體慢慢死去,一定是一種可怕的經歷。
嫣兒說的和我看到的真的很相似,我也猜到,陳龍的情況,可能就是這點造成的。在他的遠征中發生了意外,他最終死了。然而,然後,不知爲何,他的靈魂沒有離開,他以爲自己還活着,便回到學校繼續學習。這也說明了他身上那股異樣的腐臭味是從哪裡來的。
然後我問她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解決,她只是給了我一個很敷衍的回答,就是我只要讓他相信他已經死了。
看來她說的有道理,但我還是一頭霧水。我怎麼能讓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相信他真的死了?
我想了很久,但還是想不出一個主意。然後我巧妙地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吳建,因爲我就是經歷了這麼可怕的事情後纔回來休息的傢伙。此外,我還負責精神疾病的治療。
我很少在鬼樓當服務員。然後我就厚着臉皮跟着一羣每天辛勤工作的鬼去燒烤,然後回家睡個安穩覺。
這幾天,我從來沒有接到吳建的一個電話,我猜他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至於他,解決這件事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只需要直接射殺辰龍,然後我就不相信辰龍會認爲他還活着。
經過一段時間的認真工作,我收到了最新的一封信,信封沒有變。我直接撕了,發現還有三張照片。
第一個,一個女人站在摩天輪前,舉起雙手,陽光透過摩天輪照在她的臉上。
第二個,一把巨大的消防斧劈在了女人的額頭上,紅血白腦遍地都是,身後還有一張模糊的安保畫面。
第三個,模糊,仍然模糊。
拿着照片,我的手微微顫抖。這組照片在我收到的照片中比較溫和,但問題是我認識照片中的女人。
我拿起第一張照片,然後翻來覆去,非常仔細地觀察它。我確信我認識這個女人,但我不記得她是誰,在哪裡見過她。
媽媽看到我拿着照片,開始關心我。它只是對她敷衍了幾句,然後一個人回到房間,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想着。然而,直到我媽叫我出去,我還是記不得了。
接下來的事情甚至讓我把這些照片放在一邊,因爲媽媽告訴我雪兒病了。
自從雪兒成爲照片中的目標後,我和媽媽就一直密切關注着她。我不知道爲什麼我們剛剛發現她發高燒 40 度。
我和我媽還有閆道姑立刻把雪兒送到了醫院。距離這一切都做完,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她正在輸液,她的體溫也下降了很多。
我和媽媽終於可以鬆口氣了。然後媽媽帶着雪兒來了,我回鬼樓給她買衣服。畢竟輸液後,她出了不少汗,衣服也已經溼透了。況且,閆道姑也在他們身邊,我也不擔心他們會發生什麼。
我又回去了,又去了醫院。帶着她的衣服回到病房,發現雪兒已經睡着了,心想她應該沒有問題。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她這次病重,讓她在醫院躺了七八天就出院了。
我和媽媽都累壞了。得知雪兒可以出院的消息後,真想買幾盒煙花慶祝一下。
媽媽和閆道姑帶着雪兒先離開,付完錢後,我也緩緩走出了醫院。醫院永遠不會擔心它的生意,因爲那裡擠滿了人。即使在我家鄉這麼小的地方,生意也很好。
“對不起,請原諒。” 一個抱着孩子的孕婦點點頭,衝我笑了笑。因爲醫院通道的一側放了一張牀,過道自然就窄了很多。
帶着友好的微笑,我向一側傾斜並讓開,只看到牆上的火箱。透過玻璃,我看到不僅有消防栓和水管,還有一把明亮的斧頭。
已經七八天了。我終於想起了上次收到的照片。現在,我想起來照片中的女人是誰已經太遲了,因爲我真的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去記住那個女人。因此,我想出了一個簡單的方法。
我回到鬼樓,拍了那個女人的真人照,發給了吳建。然後,當我正在編輯信息讓他幫我找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吳建的信息來了,只有短短的一句話。
“你什麼時候給你嫂子拍照?嗨,夥計,你想做什麼?”
吳建也在話語的最後發了一個恐嚇表情。其實他是在開玩笑,但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笑,因爲我已經記得照片裡的女人是誰了。
那是吳建的女朋友:倪敏。
我不想再發信息給他打個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兩下,就被他掛斷了。正打算重撥時,吳建的消息又來了。
“我在開會。”
我連忙回答,很緊急。馬上接電話。
不到10秒,我繼續給他打電話。這一次,他沒有掛斷,也沒有接聽,直到電話鈴聲快結束,他才接起電話,淡淡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怎麼了?我在開會?”
“我們現在你的女朋友在哪裡?” 我急忙問道。
吳建愣了一下,我又重複了一遍。其實這也難怪會驚呆了,因爲我們幾乎從不談及他的女朋友,除了與他的交談次數有限。再說,因爲鬼,我們都刻意避開倪敏。
吳建的臉色嚴肅了許多:“今天,她的公司組織了一次消防演習,這是怎麼回事?”
消防演習!我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了那把巨大的消防斧。然後我幾乎是怒吼道:“快點!她可能會出事,快讓她走。不行!我們快點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