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用手捂住了鼻子。事實證明，血液正在流淌。
小靈蕩的教學結束了，她朝我走來。不過，看到我一臉懵逼的樣子，她說道：“嗯，哥，你先洗個臉吧，你這樣子，我可不行。
我捂着臉跑了，被一陣陣笑聲追趕。流鼻血很容易止住，但我心中的傷痛會永遠持續下去。
小靈蕩跟着我。她不想再等一會了。但是，我的鼻子被紙巾堵住了，所以我還不能完全接受她的陰氣。我們坐在一張桌子旁，面面相覷。
璐璐站在遠處，勉強笑了笑。我問小靈蕩：“璐璐爲什麼要給我？”
她歪着頭，沉思片刻，“璐璐從來沒有給過你。”
“從來沒有？她差點殺了我。”
小靈蕩順着我的視線，看着璐璐。璐璐肯定是冷冷地盯着我看。小靈蕩又想了想，“可能是因爲你拿了璐璐的衣服。”
什麼？我驚呆了。我什麼時候拿過璐璐的衣服了？
小靈蕩似乎沒有理會我驚訝的眼神，“那件粉紅色的，那是璐璐生前最喜歡的，你用它來擦她房間的桌子。
我記得用一些破爛的衣服擦桌子。那是璐璐的嗎？
還沒來得及追問，耳邊就傳來了璐璐陰沉的聲音，“小靈蕩，你話太多了。”
小靈蕩吐了吐舌頭，沒有再說什麼。我只是勉強對璐璐笑了笑。璐璐冷冷地轉過身來。
小靈蕩：“哥，你的血還在流嗎？我們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
她又給了我那渴望的眼神。原本已經停止的血液又開始流淌。
看到我的血，她心灰意冷。她歪着頭道：“哥，你怎麼不把臉轉過來呢？那樣我給你陰氣就好了。”
我舉起手。“血止之後。”
小靈蕩不耐煩的哼了一聲，開始操弄着自己的指甲。
我擡頭看着天花板，直到我覺得我的脖子變得僵硬。終於，血止住了。小靈蕩見狀，高興地拍了拍手，道：“哥，你快點！”
我點點頭，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還沒等我說什麼，嫣兒就走到我們面前說道：“小靈蕩，你給他陰氣的時候不要用舌頭。”
小靈蕩茫然地點點頭。然後她不高興地看着我，“兄弟，你的鼻子又在流血了……”
我擡頭，眼角餘光看着嫣兒走遠。我怎麼了？當我看色情電影時，我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也許我的鼻竇發炎了。
小靈蕩不停地操弄着她的指甲，而我則傲慢地把鼻子伸向天空。我無法放棄傲慢的樣子，因爲我的脖子太僵硬了。
我的鼻子很難止血。我環顧四周。所有人似乎都沒有動靜，除了璐璐，她仍然苦笑着看着我。嫣兒正在和她的姐妹們玩耍。我立即將小靈蕩拽到我身邊，“小靈蕩，快點！”
小靈蕩可能是被嚇了一跳，因爲她突然從我身邊後退了。想了想，她就上前了。
小靈蕩慢慢的靠近我，我的耳邊急速跳動。我說：“小靈蕩，我自己做不了，就照嫣兒教你的吧。” 然後，我閉上了眼睛。
我感覺小靈蕩正朝我走來，卻感覺不到她的氣息。好吧，鬼沒有呼吸。
不知不覺中，一張柔軟冰冷的嘴碰上了我自己的。多麼柔軟！我在心裡嘆了口氣，被她冰冷的嘴脣迷住了。我感覺到霜從她嘴裡冒出來。
小靈蕩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的脖子，不讓我挪開。幸好，我能忍受寒冷；只是微弱的氣息。
冷空氣很快消失了。我嘴裡有一種柔軟的感覺，這是我很久沒有感覺到的。小靈蕩的脣越暖越軟。我感到鼻腔裡涌出鮮血，但我動彈不得。這是我第一次收到陰氣，所以不知道結束與否。
小靈蕩脣角一抽。
鮮血從我的鼻子裡噴涌而出。小靈蕩似乎察覺到了，張開嘴，淺淺的吸了口氣。我立刻捂住了鼻子，小靈蕩擦了擦嘴脣上的血。她歪着頭，“我覺得奇怪。”
我捂着鼻子不敢說話。璐璐走到我面前，不情願地遞給我幾張紙巾，“感覺好嗎？”
我不由點了點頭，然後用力搖了搖頭。璐璐只是勉強笑了笑迴應。
小靈蕩傷心道：“大哥，對不起，要不是你幫了我，你纔不會流血。”
璐璐拉着小靈蕩的手，將她拉開，道：“小靈蕩，他不是爲了你，我告訴過你……” 聲音漸漸遠去。花姐笑着朝我走來，“小玲蕩沒親過人。”
我驚呆了。範府是妓院，小靈蕩肯定是妓女。她怎麼可能從來沒有吻過任何人？
花姐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是真的，小靈蕩一來就死了。其實她本可以變成兇惡的鬼，但她並不邪惡。雖然死得很痛苦，但她並沒有被吞噬。怨恨。
花姐的話讓我很好奇。我立刻問道：“那她的故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