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哈爾濱銀裝素裹，流光溢彩，極盡冰城美麗之能事。
陸川一行在山東區鬼麪人聯盟工作人員安排下入住。
魔都、江南和山東對這一次在東三省試點安排大同小異，先安排工作人員到預定地點招攬人手，同時讓工作人員安排妥當一切，以供後面特派來的強大鬼麪人指導和監控。
對於這種安排，陸川感覺很美好，第一次有了當頭兒的感覺，指導和監控別人。
此時已經晚上七點半，哈爾濱冰雪大世界美麗繽紛，行人匆匆，流連忘返，陸川跟陳帆挽着手走在燈光絢麗的冰雪世界。
單純論風景之美，東北不輸江南，可就是天氣太冷。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景物帶給人眼睛的刺激無法用文字來表達。
陸川跟陳帆肩並肩走着，當真是羨煞旁人。
陸川道：“東北什麼都好，有山有水有森林，土地肥沃，但就是太冷，東北男人很幽默，你看像現在已經安全靠岸的喜劇王，還有最近火遍全中國的沈騰，都是出身東北，但就是有個致命缺點，東北男人愛打老婆打孩子。”
陳帆挽着陸川手臂，道：“沈騰也是東北的？我怎麼記得他跟四川有什麼聯繫來着。”
陸川道：“他出生在黑龍江齊齊哈爾，他老婆是四川的，聽說最近求婚成功了。”
陳帆做恍然大悟狀，道：“原來如此，我記得我們山東是打老婆排行第一來着，東三省排第二。”
陸川立刻無語，道：“你不說誰知道！”
孝道概念越重的地方越容易打老婆。
陳帆切了一聲，道：“能上網的都知道。”
陸川咳嗽幾聲，道：“只是個別現象！山東出才子，像什麼蒲松齡和莫言，都是山東的。”
兩人遊覽着夜幕下的哈爾濱，領會着世間景色之美。
在整個黑龍江省，先前來的山東區工作人員早已招攬了一萬大學生，分別安排在一百個地下基地進行體能訓練。
一萬大學生按照計劃需要百裡挑一，淘汰掉九千九，只剩下一百人，在這一百人身上進行鬼麪人製造。
這是第一期計劃，總共培養出數字爲一號到十號的鬼麪人，排名個位數鬼麪人。
跟其他三區培養出的一號到十號鬼麪人比拼，對決出最強大的一號到十號個位數鬼麪人。
然後第二期開始範圍性培養，排位從十一號開始往後。
此時哈爾濱市區極東位置，一間豪華地下室，佔地十幾畝，燈光明亮，各種健身器材一應具備，一百個大學生在揮汗如雨，鍛鍊着身體。
一百個學生都是從體校招攬來的，大一到大四不等，不論男女，身體都很強壯。
兩個教官在訓練着他們。
想要承受死亡標記，強悍的身體是必不可少的，人爲製造鬼麪人，必須考慮身體因素。
從去大學招攬籤合同到現在已經五天整，待遇是一個月一萬美元，先支付一半工資，給學生們吃定心丸，讓一衆學生拼命鍛鍊身體。
訓練是從早上八點開始，中午休息兩個小時，直到晚上八點，一衆學生全都累趴下，教官才停止了一天的訓練。
終於停止訓練，有的學生抱怨着：“太累了，這是要訓練我們做特種兵？”
“說是要做什麼鬼麪人？”
“這是啥玩意？！”
“不太清楚。”
“少說話，趕緊集合。”
教官分爲一男一女，都二十六七歲的樣子，是擁有五個死亡標記的中位鬼面師，說話的是姑娘。
一百學生十人一排，立刻排好了隊伍。
女教官說道：“下面說一個通知，今天上面已經派來了長官監督和指導我們進行訓練，大家今天晚上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白天不訓練，晚上進行膽量訓練。”
一聽要來新長官，一衆學生頓時來了精神，議論着。
一個大二女生舉手道：“報告！”
這裡訓練實行的是軍事化管理，想要說話必須舉手報告。
“說。”女教官道。
“來的長官是男的還是女，多大了，帥不帥。”一個女同學問道。
女教官嘆了口氣，對於這種問題，她實在無語，想了想，道：“我們接到的消息好像是男的，年紀跟你們差不多，帥不帥的就看你們眼光和品味了，你們不問問他結沒結婚嗎？”
男教官立刻咳嗽一聲，道：“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就不要問了，難道沒人想知道什麼是膽量訓練嗎？”
一個大三男生問道：“難道是那種跟着貝爺去冒險的膽量？”
即使是一個男人，想起生吃動物都感覺相當噁心，那的確是一件能鍛鍊膽量的事情。
這種膽量訓練他們可不願意，太噁心，但這裡已經給了半個月工資，五千美元，摺合軟妹幣三萬多，現在這個工作不好找的時候一個普通學生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工作。
而且合同上寫了，一個月內如果中途退出就必須全額退還已經支付了的工資。
這樣一想，去生吃點動物也就無所謂了。
男教官道：“在這裡先賣一個關子，明天晚上你們就知道了，現在最後提醒你們，如果想退出訓練就趁現在，明晚的膽量訓練會有生命危險，你們當中絕對會有人死亡，只是不論是誰死我們都不會負責。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想要過人上人的生活，就必須要擁有與之對應的膽量，正所謂膽小不得將軍做，那麼有誰想退出試練嗎？”
一百學生看了看彼此，現在退出？開玩笑，五千美元，三萬多軟妹幣早就裝口袋裡了，甚至有的都買了愛瘋玫瑰金。
女教官點點頭，道：“既然沒人退出，那麼大家就各回宿舍休息吧，祝各位做個美夢。”
……
第二天晚上，陸川被工作人員接到了地下基地裡，工作人員跟男女教官交代幾句後離開。
兩個鬼麪人，一百個接受訓練的大學生相對而站，看着陸川到來。
不僅學生很好奇，就連兩個訓練的教官也好奇，一個二十歲的四標記鬼面師可以擔任這種監督和指導任務嗎？
他們得到的情報是別的基地都是六標記，甚至七標記的鬼王在監督和指導，爲什麼這裡只派了一個四標記的中位鬼面師。
這是明擺着看不起這裡麼？
陸川迎接着一衆學生奇異目光走近男女教官。
這種體驗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多人在場，陸川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只是禮貌性跟兩個教官握了握手。
女教官看出了尷尬，說道：“下面有請新來的長官說幾句話。”
“長官？”
陸川一怔，還特麼當了長官了。
清了清嗓子，陸川道：“大家好，我叫陸川，這一次來這裡主要目的是想跟大家一起變強，恩，就這樣。”
“陸川？這個名字怎麼那麼耳熟！”
對面一衆學生打量着陸川，二十歲年紀樣子，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而且看上去很瘦弱，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來當長官！
要知道在場的人都是體校裡的。
“有個拍電影的也叫陸川，《九層妖塔》看過沒，就是那個毀原著的電影。”有人提醒。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原來他就是那個陸川啊，難怪能當長官。”
“兩人同名同姓，不是同一個人。”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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