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有材站在那裡動都不敢動,心裡暗叫糟糕。
“給爺過來!”冷一峰的聲音冰冷。
閻有材硬着頭皮走到冷一峰面前,陪笑着:“爺,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
“放你一馬?遲了。爺現在不管你是誰,爺要讓你記住爺一輩子。”冷一峰說着抓住閻有材得手使勁一撇,只聽咔嚓一聲,閻有材痛苦的倒在地上,嘴裡喊着“我的手!我的手!”
而此時,旁邊已經爲了一圈百姓,看着京城惡霸被冷一峰收拾,紛紛叫好。
冷一峰踩着閻有材的腦袋蹲在身來,從衣襬裡抽出匕首,狠狠的從閻有材臉上劃過。匕首順着閻有材的身子向下,慢慢的到了他的兩腿之間。閻有材顧不上喊疼,心知不妙,大聲的喊救命,可冷一峰理都不理,微笑着,像殺神一樣冰冷,猛的一下刺了進去,抽出匕首在閻有材的身上擦了擦,站起身來,又狠狠的一腳跺了上去。
冷一峰整了整衣服,對愣着的家丁說:“想活着回去,每人給老子跺十下,如果下腳不狠,老子就讓別人狠狠的跺你的。”
一羣家丁無奈,在名揚、李遠、萬里的脅迫下狠狠的把閻有材的兩腿之間跺成了肉泥。
冷一峰冷冷的看着,說道:“老子讓你在牛逼,我看你以後怎麼牛逼。”說罷,擡頭看着家丁:“萬里,把刀給他們,沒人給我留下一條手臂再走!”說完冷一峰帶着三女揚長而去,背後傳來悲慘的叫聲。就在冷一峰走的瞬間,圍觀的人羣中一個頭戴斗笠的也悄悄離去。
三女受此影響,逛街之意大減,冷一峰也是心潮難平,帶三女匆匆買了點首飾就打道回府。儘管如此,碧瑤還是很高興,儘管剛纔冷一峰發威的時候嚇得她小臉煞白,但想一想冷一峰那也是在乎她的表現,爲她出氣,也就慢慢緩和過來,戴着冷一峰買的首飾心裡充滿了甜蜜。
回到府上,下人已經把飯菜做好,匆匆吃完,冷一峰就要送碧瑤回去。
“我不回去,我就住這裡!”碧瑤賴着不走。
“我的公主啊,你可沒出嫁呢,這要是別人知道了那可得了。”
“我不管,反正下個月咱們就結婚了。我就是不回去。”
“回去吧,皇上和皇后會着急的。”
“他們知道我和你出來了,纔不會着急。我就不回去,我一個人睡覺害怕。”
“我服了你了!”冷一峰很無奈。
“好哥哥,你今天那麼血腥暴力,人家回去會做噩夢的,你得爲你做的事負責,必須撫平我心靈上的傷痕。”碧瑤的理由很充分。
“好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別找那麼多理由了,你們去玩吧,我有點事。”冷一峰開始繳械投降。
密室裡,冷一峰和名揚對面而坐。
“咱們今天扁了誰了?”冷一峰問。
“不知道,估計是個皇親國戚。”名揚猜測。
“這說明咱們的情報工作還不到位,以後連各個官員的子女也給我盯起來,不要在陰溝裡翻船!”
“好的爺,今天的事怎麼辦?”
“有辦法我就不鬱悶了。明天早朝在看吧,皇上不能拿咱們怎麼辦,我這可是爲了保護他那寶貝女兒啊,怎麼也該獎勵我一下!”
“爺,就怕引出大事來!”
“我也這麼擔心。”冷一峰邊說邊思索。
“爺,你問問公主啊,她肯定知道。”名揚眼前一亮。
“我問了,她沒見過。”冷一峰一臉無奈。
“不可能啊,沒見過怎麼認識啊!”
“認識公主的人多了,就是碧瑤見過也未必記得住啊!”
“對了爺,他還說你搶他的女人,這你應該知道點吧?”
“難道是他?”
“爺,誰?”
“閻貴妃的外甥,太師閻立新的獨子。我也是聽碧瑤說的。”冷一峰想了想說道、“那可就麻煩了啊,現在皇上是專寵閻貴妃啊!”李遠說道。
“怕求個鳥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冷一峰站起來一身豪氣。
被冷一峰痛扁的家丁們帶着渾身是血的閻有材,心知回去難逃一死,於是決定將閻有材扔到城外的枯井裡面,然後全都隱姓埋名,四處逃散去了,閻立新半夜了不見兒子回來,派人找了一晚上連個人影都沒找見。於是報了臨安府尹。這個難壞了臨安府尹,發動手下全部衙役出去打探,結果連根毛都沒找見。臨安府尹吳敏心道:“我讓你囂張,讓你做惡霸,現在不見了吧,你就是在臨安城被人打死了也不會有一個人會出來報官,都他媽在家慶祝呢。”
閻立新沒有辦法,只好入宮找妹妹閻貴妃幫忙。一個女人除了在在皇帝面前哭鼻子什麼事都幹不了,理宗應付着說明天讓吳敏接着尋找,其實心道:“媽的,就那鳥樣還想娶碧瑤,要是死了纔好呢!”
早朝之上,謝全德獨自站立,面無表情,冷一峰是忐忑不安,閻立新面無表情,吳敏則戰戰慄慄。整個大殿空氣沉默,敏感的大臣預感將有大事發生。
理宗坐在龍椅上掃了大家一眼,看着人人自危的樣子,心裡暗笑,不就是找不見一個人嗎,用得着這樣。
清清了嗓子,理宗問道:“臨安府尹,人找見了沒有?”
吳敏趕忙出列跪倒在地:“回皇上,人還沒找見。”
“去,帶上人一個青樓一個青樓的過,還有花船,你就是挖地三尺也把人給我找見,堂堂一品大員的公子丟了,說出去還不讓人笑話。”聽理宗的話,閻立新的兒子是隻會吃喝嫖賭,還不知在哪享受着呢。
閻立新老臉通紅,趕忙跪下謝恩。
“冷愛卿,完顏烈和金國的事辦的怎麼樣啊?”理宗問冷一峰。
“事來了”冷一峰心道。冷一峰趕緊出列,說道:“臣已經派人去金國協商,不日將傳來消息。”
“那冷愛卿就看着辦啊。好了,散朝!”說完理宗站起來轉身就走了。冷一峰一臉鬱悶,心道:“邪門了,真邪門了。”
冷一峰正準備開溜,被小德子截住,帶到御書房。一路上冷一峰一直暗道:“這次可是真完了。”
冷一峰忐忑不安的站在理宗面前。
“坐吧賢婿。”理宗的眼光從書上轉到冷一峰身上。
坐在凳子上,冷一峰不說話,等着理宗開口。
“嗨,你這個小子也是的,讓你帶公主出去你就敢不給我帶回來了,坐在這裡還一言不發,好像很有理似地。”理宗微笑着。
冷一峰一聽,石頭落地,說道:“皇上,碧瑤從小在皇宮張大,沒見過外面,此次出去高興的不得了,我催了幾次她都不回來。”
“哦,這樣啊,那就住幾天吧,不要讓別人知道就行了,影響碧瑤名譽,對了,回去的時候把碧瑤的宮女帶上,好好照顧碧瑤。”
“是,皇上。”
“金國的事抓緊時間辦了,遲則生變,畢竟人家一個王爺在咱們這,況且這個王爺還是金國皇帝的親弟弟。”
“是,在大婚前我把事情解決了。”
“嗯,沒事就帶碧瑤回來看看我這老頭子,順便也去見見碧瑤的母后。”
“好的皇上。”
密室裡,冷一峰又在一個人鬱悶。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一個一品大員的兒子不見了,居然沒什麼反應?問題出在哪?是偶然巧遇還是有人設計?冷一峰敲破腦袋都想出所以然來,他只知道閻有材被自己收拾的夠嗆,只知道此事肯定會暴漏。
既然想不出來,冷一峰索性也就不想了,回到房間裡,見碧瑤才睜開蒙蒙睡眼,一臉慵懶,酥胸半露,兩條手臂白玉無瑕,冷一峰看着是猛漲,一個箭步竄過去撲到了碧瑤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牀上打響。
雨竹和雨荷給碧瑤打水送飯進來看見他們兩個正在真槍實彈的搞軍事演習,臉一下就紅了。冷一峰和碧瑤熱戰正酣,一看到姐們倆進來,更覺得刺激,更加賣力的表演起來。姐們倆本想退出去,可是心裡像貓爪子撓一樣癢癢的,聽着碧瑤連綿不絕、****的叫聲,兩人一狠心,本着有福大家享的原則,參加到了混戰之中。
事後,冷一峰躺在牀上呼呼直喘氣,而三個女人則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討論時前面舒服還是後面舒服。終於在碧瑤的蠱惑下,雨荷騎到了冷一峰身上,大喊着“架、架。”冷一峰受不來雨荷的刺激,起身把她壓在身下,挺身欲入,只可惜已經征戰多次的寶貝怎麼也立不起了。冷一峰無奈的退下陣來,把雨荷緊緊摟住:“寶貝,今天真對不起了!”
雨荷聽了兩眼一紅,把臉緊緊貼在冷一峰胸膛上。碧瑤和雨竹也輕輕依偎在冷一峰身邊。四個人就這樣躺在牀上,不說話,也不動,但是他們臉上寫滿了幸福,也正在享受着幸福。
閻有材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被困在枯井裡面,忍着劇痛大喊救命,皇天不負空心人,終於在他聲音嘶啞,即將絕望的時候被人發現,救了上來。
閻立新一聽兒子回來了,高高興興的來看閻有材。看到兒子被大夫包的像糉子一樣,閻立新心頭一酸,趕緊問大夫:“我兒傷勢如何?”
“全身多次骨折,下身被人打爛。”
“什麼?”閻立新一聽是兩眼一黑,癱倒在地。
等閻立新醒來,聽了寶貝兒子的敘述,恨的是咬牙切齒:“冷一峰,我不把你剁成肉醬喂狗我就不是閻立新。”
而閻有材唯恐天下不亂,是火上澆油,摟着老爸的大腿哭着喊道:“爹啊,你可得給我報仇啊!”
“兒子,你放心,好好養傷,我這就入宮見你姑媽,讓她給你出氣!”說罷,閻立新怒氣衝衝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