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攻進長安

曹仁在睡夢中被四處的喊殺聲驚醒,慌忙提槍衝出府門,跨上親兵牽來的戰馬,這時只聽馬蹄聲響,一隊宋軍打着火把從街角處轉了過來,爲首一位手持亮銀槍的年輕將領,騎着一匹白馬旋風般的直奔曹仁而來。

白馬衝到曹仁近前,這員宋軍將領雙手一抖,掌中的亮銀槍晃出九個槍頭分取曹仁身上的九處要害,槍尖上爆出的銀芒在黑夜中格外明亮,晃瞎了曹仁的雙眼,曹仁還有些昏沉沉的大腦瞬間一清,牙關緊咬舉起手中鐵槍迎向九個璀璨奪目的槍尖。

但爲時已晚,一個槍頭躲過曹仁的迎擊,明亮的槍尖在曹仁眼中急劇擴大,曹仁大叫一聲:“不好,我命休矣。”亮銀槍的槍尖“噗嗤”刺破曹仁的咽喉,曹仁雙目圓睜,一頭栽下馬來,被隨後趕到的宋軍士兵一刀嫋首。曹仁手下的親兵頓時作了烏獸散,嚇得四散奔逃,很快被從四面衝過來的宋軍士兵圍剿。

而李典則更加倒黴,迎頭撞上了許褚,戰不三合,被許褚一刀劈成兩半,死無全屍。其實曹仁和李典的武功雖然比不上趙雲和許褚,也相差沒有如此之大,乾淨利落地被趙雲和許褚幹掉。

也該曹仁和李典這二人倒黴,剛從睡夢中驚醒,在黑夜中,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手上的動作有些變形和遲緩,這本來就夠致命的。倉促之間又碰上比自己武功高強,蓄勢已久,精神抖擻的趙雲和許褚,給果不言而喻,三招兩式,就稀裡糊塗丟掉性命。

天漸漸亮了,潼關內的廝殺聲也逐漸停了下來,五萬曹軍被殺數千,剩下四萬多人,無路可逃,繳械投降。

宋師道讓相對穩重又經驗豐富的張郃領兵兩萬,整編四萬多曹軍俘虜和鎮守潼關。自己率領十八萬大軍和裴行儼、黃忠、高覽、秦瓊、趙雲、太史慈、許褚、徐晃、臧霸、廖化、成廉、郝萌等將即刻啓程殺奔長安。

且說曹操自馬超和韓遂領兵圍困長安後,經常性的頭疼欲裂,這一日曹操早早睡下,睡至三更,只覺頭目昏眩,難受異常,於是起身趴在桌案上,忽然聽到殿中聲如裂帛,曹操被聲音驚醒坐起。

擡頭就看到董承、董承的女兒董貴人、太醫吉平、王子服、種輯、吳碩、吳子蘭等人渾身血污,站立於陰夏侯惇雲之中,隱隱約約聽到他們的索命之聲。曹操急忙拔劍朝空中的衆人砍去,忽然一聲炸響,震塌殿宇西南一角。

曹操驚叫一聲摔倒在地,近侍聽到聲音,衝進屋內,把曹操救起,遷於別宮養病。第二天夜間,曹操又聽到殿外男女哭聲不絕。直至拂曉。

曹操召集羣臣入內道:“想我曹孟德戎馬一生,從來不信怪異之事。今日爲何如此?”

羣臣奏道:“聖上當命道士設醮修禳。”

曹操長嘆一聲道:“聖人云:獲罪於天,無所禱也。孤天命已盡,安可救也?”遂不允許衆人設醮。次日,曹操只覺得氣衝上焦,目不能視物,急忙召夏侯惇商議。

夏侯惇來到殿門前,忽見董承、董貴人、吉平、王子服、種輯、吳碩、吳子蘭等人,立在陰雲之中。夏侯惇大驚昏倒,左右侍衛連忙上前扶起,夏侯惇自此得病。

曹操召曹純、曹休、曹真、夏侯淵、郭嘉、程昱、荀彧、典韋、樂進、史渙、韓浩等人,同至臥榻前,囑以後事。曹純等人頓首道:“大王善保玉體,不日定當痊癒。”

曹操道:“孤如今病危,不能再與卿等相敘,特以家事相托。卞氏生四子:丕、彰、植、熊。孤平生所愛第四子植,爲人虛華少誠實,嗜酒放縱,因此不立。三子曹彰,勇而無謀;五子曹熊,多病難保。次子曹丕心機深沉,沒有大局。惟長子曹昂,劉氏所生,篤厚恭謹,熟識軍政要務,可繼我業,卿等宜輔佐之。”

曹純等人涕泣領命。曹操令近侍取平日所藏名香,分賜諸侍妾,且囑咐道:“我死之後,汝等須勤習女工,多造絲履,賣之可以得錢自給。”又命諸妾多居於銅雀臺中,每日設祭,必令女伎奏樂上食。又遺命設立疑冢七十二:“勿令後人知道我葬於何處,恐爲他人所發掘。”囑畢,長嘆一聲,淚如雨下。不一會兒,氣絕而死。

後人有《鄴中歌》一篇嘆曹操:

鄴則鄴城水漳水,定有異人從此起。

雄謀韻事與文心,君臣兄弟而父子。

英雄未有俗胸中,出沒豈隨人眼底?

功首罪魁非兩人,遺臭流芳本一身。

文章有神霸有氣,豈能苟爾化爲羣?

橫流築臺距太行,氣與理勢相低昂。

安有斯人不作逆,小不爲霸大不王?

霸王降作兒女鳴,無可奈何中不平。

向帳明知非有益,分香未可謂無情。

嗚呼!古人作事無鉅細,寂寞豪華皆有意。

書生輕議冢中人,冢中笑爾書生氣!

卻說曹操身亡,文武百官盡皆舉哀;一面請曹昂即位,榮登大寶,以安人心。就在這時,潼關的曹仁派人送來急報,言稱洛陽的宋師道親率大軍圍攻潼關,請求發兵支援潼關。衆人大驚,慌作一團,急切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次日下午,宋師道率領趕到長安,圍住了長安的東門和南門,至此長安城的四門被宋師道,馬超,韓遂的近三十萬大軍團團圍住。

正在忙於操辦喪事和擁立曹昂即位的曹魏衆文武頓時亂作一團,幸虧曹純、曹休、夏侯淵、郭嘉、荀彧、程昱等人及時彈壓,纔沒有出現大亂。

馬超和韓遂得知車騎將軍宋師道的大軍到來,忙前來拜見。宋師道把二人迎進中軍大帳,馬超和韓遂一路上看到衣甲整齊,紀律嚴明,士氣高昂的宋軍,心中一震,欲發恭敬。

等二人進得大帳,納頭便拜道:“主公,我馬超,我韓遂從今往後願聽從宋將軍的號令,肝腦塗地,再所不辭。”

宋師道聞言大喜,上前扶起二人:“好,馬將軍,韓太守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等我準備好,我們就一起攻打長安城,爲馬騰將軍報仇雪恨。”隨後宋師道聚集衆將,大擺宴席,歡迎馬超和韓遂的加入。

等馬超見到裴行儼、秦瓊、趙雲、黃忠、許褚、太史慈等人時頓時兩眼放光,躍躍欲試,提出想和他們比試一番,助助酒興。

於是幾人都下場與馬超切磋了一下,結果這幾個人,每一個都與馬超鬥得齊鼓相當,令馬超大呼過癮,同時收斂了心中的傲氣,使馬超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因爲馬超感到裴行儼、秦瓊、趙雲、黃忠等人與自己比試的時候,輕鬆自如,遊刃有餘,顯然沒有盡全力。衆人直聚到半夜才散去。

半路上馬超嘆道:“宋將軍的麾下,猛將太多了,隨便拉出來一個,我就疲於應付,以前坐井觀天了啊!叔父,幸虧聽了你的,要不然,以後萬一同宋將軍交戰,恐怕我馬孟起會死的很難看。”

韓遂道:“是啊!這宋將軍也不知道從哪兒找到這麼多的猛將,別說和你比武的那幾個,就是旁邊沒有上場的那幾個,武功也不弱。而且在席間,我聽他們說,他們都曾經得到宋將軍的指點,才武功大進的,那宋將軍的武功有多高,想想就嚇人,不過我們幸好加入到宋將軍的麾下,不用與宋將軍爲敵,以宋將軍目前擁有幽州、幷州、冀州、青州、徐州、兗州、豫州來看,宋將軍統一天下,指日可待,我們到時候也算是從龍之臣,加官進爵,光宗耀祖,不在話下。”

馬超深以爲然地點點頭。三天後,宋師道、馬超、韓遂大軍齊出,一千多架投石機擺到長安城外,把一塊塊重達百斤的石塊投向長安城。

長安城的城牆把砸得“咚咚咚”直響,如同打雷一般,城牆上磚石飛濺,在城上防守的曹軍士兵被砸得頭破血流,血肉模糊,哀嚎不止,一個個曹軍士兵嚇得抱頭鼠竄,紛紛跑到城牆根下,躲避投石機發射進城的石彈,城牆上頓時沒有了曹軍士兵。

宋師道手持斬馬刀來到護城河邊。馬超和韓遂見到車騎將軍宋師道一個人騎馬奔到護城河邊,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宋將軍要幹嗎?

同時馬超和韓遂看到,宋師道麾下的騎兵在裴行儼、秦瓊、趙雲、黃忠等猛將率領下,作好了衝鋒的準備,就連步卒也在那一名名大將的率領下,作出了進軍長安的準備,使二人更加疑惑不解。

這時,宋師道長生真氣全速運轉,功力全開,斬馬刀上光華大盛。

馬超和韓遂只聽得車騎將軍宋師道大喝一聲“斬”,一道十幾丈長的刀芒一閃而逝,正中長安城那寬大厚重的城門。二人只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長安城那堅固厚重的城門瞬間四分五裂,露出了黑幽幽的城門洞。宋師道手中的斬馬刀又連揮了兩下,拽着吊橋的鐵鏈應聲而斷,吊橋“咣噹”一聲落在護城河上。

宋師道麾下的騎兵,在幾員大將的率領下,向長安城的城門衝去,一時間,萬馬奔騰,氣勢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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