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侍一夫……爲何如此自覺,魚哥你已經默認是受了嗎,虧我還腦補過你推倒燒魚的場景,唉,你怎麼能這麼不爭氣呢!我真是看錯你了!qaq
1l:接受現實吧23333
2l:爲何掙扎[沉思}
{憐愛漁歌的智商30s
1l: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2l:齊人有一妻一妾
3l: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4l:皇~上~
5l: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在幹什麼啊哈哈哈哈}
{戀愛中智商下降的典型案例√}
{小烏鴉到底和燒魚說了什麼?啊啊啊啊啊好想知道!
1l:反正肯定不是表白
2l:提出了追隨燒魚到天涯海角,以朋友的身份?
3l:覺得2樓說的很有道理
4l:其實也有可能是表白啊,烏鴉表白了,燒魚說我考慮一下,烏鴉覺得很有希望,其實只是燒魚在試探於歌是不是恢復了記憶,如果恢復了肯定會忍不住做點什麼的
5l:按樓上說的,那要按兵不動?
6l:萬一假戲真做……不我燒不可能是個渣男!
7l:我燒哈哈哈,什麼鬼稱呼
8l:其實漁歌只要坦白不就什麼事沒有了嗎,真是折騰
9l:那玉簡呢?
10l:都是情趣,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本文由 。。 首發}
{我特意去百度了一下透明肚兜的圖,一本滿足!妹子們快去!
1l:哈哈哈流鼻血了沒有
2l:不,那叫不明物[正色}
{定情信物銀戒指裡,有奇怪的道具,道具,道具……救命!我的腦內循環停不下來了!
1l:要優雅不要污}
{我有一個猜想。鑑於戀愛中的某人智商是負數,烏鴉是情敵這也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其實並不是事實,那麼假設烏鴉並不是喜歡燒魚呢?那麼他對漁歌頻頻挑刺是什麼原因呢?不要忘了,漁歌此時的身份是燒魚的兒子,而一個後媽想上位的話,不應該去對付目標的兒子,而是應該對他示好纔對吧?想弄死也是以後的事情啊,我覺得烏鴉不至於連這個都不能忍。
1l:烏鴉紈絝子弟,不懂人情世故?
2l:不對,這一路上他都表現得很不錯,爲什麼會突然有脾氣?要我說,他是在於歌變大以後才這樣的,那個時候於歌恢復了體型,還恢復了記憶……那麼他對燒魚的眼神動作嘛,咳咳,你們懂的。
3l:臥槽!
4l:自古二樓出真相!
5l:等等你們在說什麼?我還是沒有懂,跪了,我是一隻果子狸嗎
6l:愛慕者烏鴉發現幼崽對他爹產生了不倫之戀→_→
7l:恍恍惚惚
8l:哈哈哈哈腦洞滿分!
9l:爲何如此犀利!
10l:你們有想過烏鴉不是愛慕者嗎,他只是想把朋友撈出火坑而已
11l:戰情敵!}
{娘等了一輩子、盼了一輩子、怨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可仍然感激上蒼讓他有這個可等、可盼、可怨、可恨之人,否則生命就像一口枯井,了無生趣。——燒魚,你忍心辜負大明湖畔的於歌嗎?答應我,你只有他一個,像爾康答應紫薇那樣答應我!
1l:哈哈哈哈哈哈哈
2l: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l:懵逼臉[dog
4l:笑尿哈哈哈哈[哆啦a夢震驚}
……
信息量太大,於歌陷入了沉思。
這一天晚上,彥封化成原形守在於歌房間窗外的樹上站崗。
對於此等守衛他節(貞)操的舉動,邵羽懷着不知是感激還是苦惱的微妙心情點了個贊。
於歌果然沒能突破。
邵羽取出通訊符,試着聯繫了一下鯤鵬,竟然聯繫上了。
說明一下,這種符籙也是有距離限制的,另外如果在什麼有遏制作用的陣法裡面也不成,否則怎麼會發生修士困死在某一個上古陣法裡面的故事呢?
鯤鵬的聲音還是那麼寵溺又包容:“崽崽,你到哪兒了?”
他顯然已經聽大烏鴉說了邵羽在天荒的消息。
“在擎蒼了。”
素吾很驚喜:“明天爹爹來找你!”
“我去找爹爹吧,還想看看羽族的王宮是什麼樣子的呢。”
簡單地聊了幾句,約好明天見面,他們就掛了電話,不,符籙。
翌日。
陽光萬里鋪展,秋高氣爽,天空格外高遠,高遠而不可攀,正如同妖王的宮殿一般。
彥封覺得有點不對勁。
……可能是昨晚沒睡的關係吧。
邵羽說他在這兒有一個熟人要拜訪,在前領路,一行人經過熱鬧的街道,走過整潔的石板,人聲逐漸消失,繼續前行,來到了一條白玉修築的道路上。
兩旁是參天的古木,軀幹裡記錄着歲月的輪迴,花木泥土的清新氣息在鼻端徘徊,鳥兒們在草地上、枝葉上跳躍,不時發出悅耳的鳴叫,歪着小腦袋瞧着白玉道路上的人,再往前,隱約可望見高大建築的一角,撲面而來的皆是古樸和大氣,即使是第一次來的人,也能夠猜到這是哪裡。
王宮。
唯有王宮。
白旗興高采烈:“哇!邵羽你的熟人是王宮任職嗎?好厲害!”
大狗滿懷憧憬:“不知道王長什麼樣,我一直想見一面呢!不過即使是在王宮裡,應該也很難見過王吧。”他好奇地問彥封:“你爹是侍衛長,那你見過王嗎?”
小時候見過衣角算嗎?
爲了面子,彥封強撐道:“自然見過。”
他很快就後悔了。
因爲白旗對此表現出了十分的熱情:“王長什麼樣?聽說是雄鳥的巔峰!你見過一定忘不了吧!他的眼睛什麼樣?鼻子什麼樣?嘴巴什麼樣?快告訴我!”
彥封:“……”
邵羽笑着解圍:“那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容貌。”
於歌開啓了崽崽模式:“誰也比不上爹爹好看,哼!”
邵羽擡起手來,摸了摸他的頭。
這個畫面略奇怪,但這一路上,衆人都習慣了。——如果你每天看着一個很有英氣的少年還像一個幼崽一樣粘人還賣萌,你也會習慣的……吧?
於歌走在爹爹身邊,試探着道:“烏鴉大叔,你看我爹爹眼熟嗎?”
咳,這個稱呼,是昨晚兩人鬥智鬥勇一番以彥封取勝告終後,於歌便開始叫起來的。
“不啊,怎麼了?”
彥封顯然沒明白這個問題的關鍵點在哪裡。
於歌不回答了。
他正暗搓搓地給邵羽傳音:“爹爹,他說謊!”
“哦?”
“爺……我是說,看烏鴉大叔的表情,他肯定在說謊!”好險好險,差點忘記幼崽應該是沒見過素吾的了,更不知道邵羽的親爹就是妖王,還好及時醒悟,補救過來了。
你想說爺爺吧?
小烏鴉的作爲,也不怪於歌把他當成自己的愛慕者,在愛慕者和戀人日日相處的情況下,於歌的智商掉得簡直看不下去了……所以要拆穿呢,拆穿呢,還是拆穿呢?
還是等等吧,先問問鯤鵬爹自己行不行。
心酸。
唉,於歌這樣僞裝肯定是爲了刻錄玉簡,所以在他已經有防備的情況下,再想錄現在的實況就困難了,角色扮演的樂趣少了一半呢,真是的。
↑這纔是你要拆穿他的原因吧?→_→
“喵~>▽<”立在主人肩上的靈貓叫了一聲,忍受不了誘惑地撲了下去,撲向一隻繡眼,那小鳥一個靈巧的擺尾避開了,張口卻吐出人言:“客人還是敵人?”
這是個清朗的少年嗓音,聽起來年紀不過十五六,卻有種同齡人所沒有的氣勢,和它嬌小的外表對比,讓人不禁感嘆連連,更對王宮升起嚮往憧憬之心。
捏起後頸皮將貓咪拎起來,邵羽微笑道:“自然是客人。”
繡眼瞅了他一眼,又瞅了他一眼,害羞地拍拍翅膀飛走了。
邵羽&彥封:“…………”
同爲羽族,也只有他們倆瞧得清楚繡眼的神色,兩人對視一眼,均是苦笑。
天荒的妖族,尤其是羽族,比起人類更容易爲美麗的事物傾倒呢。
於歌不高興。
他不是羽族,瞧不出剛纔的小鳥的神情,不懂彥封和邵羽之間的默契,即使在冷靜下來之後知道燒魚絕不會背叛,也不免生出種焦躁氣悶之感。
決定了!
下次再有機會,一定要把戒指裡疑似幼崽相關的東西都摸走!
瞻前顧後,從來不是他的作風。
通道盡頭,是一座宮殿。
並不華麗,甚至稱不上富貴,鋪面而來的是種古樸和大氣,牆壁、屋檐、甚至地面上都刻畫着圖騰,變遷的形狀無聲地訴說着一個個故事,整個宮殿彷彿在時間長河盡頭坐着的智慧老人,用包容而透徹的眸子凝視着你。
宮人們不知去了何處,空曠的殿門前瞧不見人或鳥的身影,只從遠處傳來幾聲悅耳的啼鳴。
彥封沒有察覺這其中的不妥。
事實上,他只覺得眼睛不夠用了。
一個讓其慌亂的問題浮上了腦海:住在如此宮殿裡的鯤鵬,真的會是個沉溺於風花雪月中的王嗎?
彥封看向邵羽。
邵羽轉身,面向同伴,揚起嘴角:“如何?”
他張開雙臂,彷彿要擁抱整個藍天,彷彿是宮殿正在他的居所,自豪且驕傲。
莫非?
振翅的聲音打破了小烏鴉瘋狂的聯想。
一隻大鳥自空中來,羽毛在陽光下閃爍金綠色的光輝,尖銳的喙和爪是力量的象徵,它俯衝而下,氣勢驚人,卻在離地不遠時熟練地停住,變作了一個男子。
華美雍容,風姿雋爽,筆墨難描,一見不忘。
有點眼熟?
彥封怔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邵羽和這人竟有幾分相似!
他的心臟狂跳起來。
困,年糕去睡覺了,還沒有寫到小烏鴉崩潰的心情,望天。
漂漂的爹爹粗線了!
撒花!
麼麼噠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