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切勿擔心,小女子也不會這麼白白去送死的,今日圖謀之物乃是一枚龍珠。若道友能夠相幫的話,小女子還有重酬相謝!”柳宛兒說的十分誠懇,看樣子那件法寶還真是非同小可。
“真有龍珠?”陸逸膛目結舌,龍珠便是龍的妖丹。難道這個星辰上真的有龍不成?
“不錯,這一頭真龍是大周皇朝的老祖宗,爲了留下龍種,多年前就生活在苦冥星之上,它修爲不高,只有化形初期,似乎一出世就沒怎麼提升過,一直被供養着,最近已經仙逝了。它的龍珠,卻留了下來,小女子在煉製一件法寶,這龍珠乃是必備之物……”
修士的法寶,還真是命根一般的東西,陸逸爲了煉製大荒塔,可謂是九死一生,纔剛剛祭煉成型,而且並未完全達到那效果,但就算如此,陸逸都是欣喜若狂了,將心比心之下,柳宛兒的鋌而走險,倒也不稀奇了。
“陸某若是力能所及,必定相幫!”陸逸頗爲苦惱地說道,讓他與這大周朝做對,真是有一種自尋死路的感覺。
“道友也不必擔心,待會這大周太子壽誕之時,必定會舉行祭祖儀式,同時也會請出龍珠,此時,小女子就會出手搶奪,而道友只需要替我阻擋三息的時間!”
陸逸頓時無語,當日在南荒對戰刀先生的時候,此女便是如此說,最後陸逸還是差點送命,現在舊事重提,他倒是真的不想幫忙了。
“道友真的有些強人所難了,據說這大周太子是最有潛力進階化神期之人,我不過只是小小的金丹後期修士,兩人之間的差距如同鴻溝,莫說阻擋三息,即便是一息,估計也是極爲難辦的事情,雖說陸逸這條性命是道友救下的,但是也不想在這個地方白白失去啊!”
陸逸搪塞了幾句,心中卻是大爲腹誹,將陸某從離玄散人手中救下,來此處抵擋大周太子,真是好算計!
“道友不是有一位元嬰初期的僕人,那是稍作抵擋也是可行的!”柳宛兒狡黠笑道。
禿頭和尚一直待在洞天圖之中療傷,此刻心中也不由地悲憤道。“傷員拒絕上陣!”
“這樣也不是不行,只可惜沒有法寶在手,玄智大師也是無法抵擋,柳道友法寶衆多,不如借件使用一下!”陸逸心中盤算,也開始討價還價了。
陸逸的滅妖壺只是下品法寶,雖說還有機會晉升,但是此刻也受看嚴重的損傷,一直待在丹田中溫養,暫時喪失了戰鬥之力。
“這柄黃傘,就送給道友了,還請道友竭力相助!”柳宛兒略作思索,爽快地從儲物袋之中取出寶物,交給了陸逸。
陸逸嘿嘿乾笑了兩聲,迅速地將上面的印記,拋入了洞天圖之中,隨後臉上變幻了一張面孔,與柳宛兒一同朝天空之中的大周皇宮飛去。
能夠飛入大周皇宮的修士,無一例外都是金丹期的修士,其餘的低階弟子便只能停留在下方,盡情享用靈酒果子,壽誕結束之後,還有不少的回禮相贈,引氣修士是一百靈石,築基期是一萬,金丹期是十萬……
同時還有各種丹藥贈送,耗資甚巨,凸顯一副大門派的風範!當然,大周朝也消耗的起。
瞬息之間,陸逸便飛出了近千丈的高度,到達這座皇宮的腳下,一條極品玉石鋪成的大道顯現了出來,兩旁都站着一排絕色的宮女,都是引氣後期的修爲,當然,個個都是花容月貌,氣質脫俗,就是陸逸看到,也有些震驚。
四周景色都是絕佳,霧氣瀰漫之中,仙鶴起舞,泉水潺潺,大片的景色美不勝收。陸逸將神識悄悄釋放出去,但是下一瞬間就變了顏色,悻悻地打消了念頭。
柳宛兒見狀抿嘴一笑,沒有說話。
陸逸吃了個暗虧,只能苦笑。兩人剛剛落腳,首位便有兩名宮女走了過來,極爲嫺熟地帶領着陸逸兩人往宮中走去。此時,宮中的側門便會走出兩名宮女,作爲替補。
皇宮之中,有專門接收禮物的地方,陸逸雖然沒有準備彩禮,但他寶物衆多,又不像洪玉樓那樣要攀炎附勢,所以隨便拿上一件也就足夠了。
一個築基期的管事之人用懷疑之色望着陸逸,又望了下手中的寶物。“中……中品法器,兩位莫非是來消遣晚輩的?”
所謂店大欺客,這大周皇宮也不例外,不管修爲高低,都有着高人一等的心態,這個小管事見兩人
一件中品法器大約五百萬靈石,可是說是普通金丹修士的畢生積蓄了,他們跟着大管事接待了好幾天,每個修士一般都是拿二十至五十萬不等的靈石罷了,陸逸雖然也是金丹期的修爲,但是如此大方的拿出一件中品法器,自然讓人有些懷疑
只是,他們自然知道,一件中品法器,對於陸逸和柳宛兒這種修士,也就算不上什麼了。
“難道許某還說假話不成?怎麼,一個這麼大的大周皇宮,居然只有幾個築基期的修士來查收禮物麼?”陸逸眼皮一挑,不由地冷笑道。
他現在身上有一件下品法寶滅妖壺,不論可進階的價值,在苦冥星上至少都值一億,中品法寶黃傘三億,那件大荒塔更是無價之寶。
如今,陸逸身家頗厚,其餘的珍稀材料丹藥暫且略過,光是靈石都有兩億之多,各種法器加起來也有一億多,可以說是財大氣粗,自然不用心疼這五百萬的靈石,
當然,與他做對的人無一不是苦冥星上的強者,雖然幾番經歷生死,但是富貴險資,這些人的畢生積累都流入陸逸的腰包之中了。
“喏,這還有一件!”柳宛兒面無表情地拋了一柄飛劍過去,嚇得小管事連忙雙手來接。
這個小管事連忙告罪,推下去稟告了,大約十息之後,就有一位金丹後期的大管事匆忙走了過來,連忙朝陸逸拱手抱歉。“在下一時有事去了,真是失禮!”
“道友真是好大的架子,難道陸某不配你出來接待麼?”陸逸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