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哥幾個最近手頭緊,你支援幾個?”中年男人擺擺手。
跟在中年男人身後的五個年輕人,掏出刀子,對着張俊平比劃着。
“呵呵!缺錢好說,你拿東西來,我滿意了,給你錢,不比你們拿着刀子在這瞎比劃強?”張俊平淡笑道。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依仗,也不管你什麼黨。
進了這個院子,是龍你給我盤着,是虎你給我趴着。”中年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想讓我盤着,趴着,就憑這幾把破刀恐怕不行!”張俊平笑着搖搖頭。
“既然你嘴硬,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柱子給他放點血。”中年對着一個年輕人命令道。
“小子,別怪我手黑,只怪你不識擡舉!”叫柱子的青年,衝到張俊平面前,獰笑着揮刀劈向他的肩膀。
張俊平側身躲過,然後一個手刀打在柱子的胳膊上,緊接着一個閃電鞭,抽在柱子的臉上,把柱子抽飛出四五米遠。
到底,直接昏了過去。
“好小子,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是練家子。
一塊上,做了他!”中年男人吃了一驚,大聲命令其他人一塊上。
張俊平快步上前,一腳踹飛一個,緊接着閃電五連鞭左右開弓,把幾個抽飛出去。
別說,這閃電五連鞭還真好用。
張俊平突然感覺後背發涼,一個側身飛撲,翻滾到一旁。
“砰!”
緊跟着一聲槍響。
中年男人端着一把雙管獵槍,指着張俊平,面目猙獰的說道:“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嗎?你再打一個我看看!”
張俊平看着中年男人手裡的獵槍,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多虧剛纔跳的夠遠,不然還真要陰溝裡翻船。
獵槍可是散彈槍,一打一片。
“你猜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張俊平翻手掏出一把馬卡洛夫手槍,指着中年男人笑着問道。
“你到底是誰?”中年男人臉色陰晴不定,變幻了好幾次,最後開口問道。
“一個出差路過雪城,想要買點土特產的人。”張俊平一邊說是,手一翻,又是一把槍出現在他的手裡,指向地上的五個年輕人,“別動,不然容易產生誤會,萬一槍走火,大家都不好看。”八壹中文網
五個年輕人,被張俊平用槍指着,頓時嚇得滿頭大汗,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僵持了一會,中年男人頹然收起槍,開口問道:“蜂蜜還要嗎?”
“要!有多少有多少!”張俊平笑了。
“棒槌要嗎?”
“大貨要,棒槌苗子就算了!”
“那虎骨,虎鞭要不要?”
“要!”
“好!貴客請進屋,咱們屋裡談!”中年男人彎着腰,很是恭敬把張俊平邀請進屋。
張俊平也不和他客氣,直接邁步走進房間。
進去後,張俊平掃了一眼,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把手槍拍到桌子上。
看着跟進來的中年男人平靜的說道:“把你們的東西拿出來看看吧!”
好像,剛纔的打鬥,以及持槍對峙,沒有發生過一樣。
“好,您稍等!”中年男人客氣的答應一聲,然後衝跟進來五個人使了個眼色。
不一會,跟在中年男人的幾個年輕人,從旁邊屋裡搬出六個青色的罈子。
張俊平起身,走到罈子旁邊,打開罈子上的蓋,手扶着罈子,往裡看了一眼。
都是上等椴樹蜜,白花花的結晶,看上去很地道。
“不錯,這些我都要了!”張俊平點點頭對着中年男人說道:“不過,這裝罈子算是送的怎麼樣?
不然,我也沒傢伙事盛啊!”
中年男人現在只想趕緊把張俊平打發走,很爽快說道:“小意思,我這一罈蜂蜜是二十斤,你給二十二塊錢就行,罈子算送的。”
“你剛纔說還有虎骨,虎鞭?不知道虎皮有沒有?”張俊平按下心頭的狂喜,看着中年男人輕聲問道。
“有,虎皮,虎骨,虎鞭,全套的。”中年男人再次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
幾個年輕人進到裡間屋,不一會拿着東西走了出來。
看到幾個人手裡的東西,以張俊平此時的心境,都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靠這羣狗日的,這是禍禍了多少老虎?
五個人,一人手裡抱着一張虎皮。
隨即一想,不對啊!
雪城這邊是有老虎不假,可也沒多到這個地步。
張俊平看着虎皮,摸着下巴琢磨了一會,試探道:“這不是從國內打的吧?”
中年男人一愣,睜大眼睛死死盯着張俊平,眼睛裡忍不住再次露出兇光。
“別緊張,你們在哪打的,和我沒關係,就是隨便猜一猜。”張俊平笑着擺擺手。
張俊平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中年男人再次冷靜下來。
沒辦法不冷靜,打又打不過。
自己一把獵槍,對人家兩把手槍怎麼看勝算都不大。
最關鍵是,他從背後開的第一槍,居然被張俊平躲過去了。
這樣一個人,他不敢再招惹。
“您好眼力,這些確實不是在國內打得。”張俊平的話讓中年男人趕緊收起眼睛裡的兇光,低頭笑着承認道。
“你能從雙頭鷹那邊打到老虎,我只會敬佩你是好漢。
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告發你什麼的。”張俊平笑着寬慰道。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中國和雙頭鷹有着漫長的邊境線。
雖然有邊防巡邏,可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
“其實你告發,也無所謂,我們又沒幹別的,就是過去打獵。
這深山老林的,追逐獵物,誰知道哪是哪啊!”中年男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可,眼神出賣了他,肯定不是越境打獵那麼簡單。
不過,張俊平也不想多事,自己就是來買蜂蜜,撿漏的。
“不是還有虎骨和虎鞭嗎?一塊拿出來吧!”
五個年輕人把虎皮放到桌子上,轉身進到裡屋抱出五個青瓷罈子。
“那個,虎鞭已經用酒泡了起來,裡面還有一根二十年以上的野山參。”
看着五個青色瓷壇,張俊平暗罵一聲,臉上不動聲色的問道:“嗯!這一罈藥酒,你打算賣多少錢?”
“這藥酒您給五百塊錢吧!
虎皮,兩千塊錢一張,不講價!
虎骨,一副一千塊錢!”
“行!就按你說的價,東西給我送到市政府招待所去。”張俊平很乾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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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上,求首訂,求月票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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