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實在是抱歉,這一張上傳得晚了,今天向黨彙報思想去了,回來有點晚,這會兒才上傳。還請見諒!
張太平將那些蠶子放進空間之中,不採取任何的措施都能看到蠶子慢慢破裂開來從之中爬出只有那麼一丁點大小的褐‘色’蠶苗,剛出來就是這個顏‘色’,過幾天再長大點就會逐漸變成白‘色’。
張太平折了一根桑樹枝‘插’在空間之中,用空間泉水不斷催生,直到有一人高。小兒手臂粗才罷,也不用再編制什麼籃子了,直接就將這些小生命放在蠶樹上面讓其自行發展。
期間割了一次蜂蜜,果然是沒有空間之中質量好,但是也比普通的蜂蜜要好許多了。
村長家裡面當時栽種的是核桃樹,這裡漫山遍野都是野核桃樹,不論氣候還是土壤都很適合核桃樹的生長,所以當時圖簡單不用管理的村長家裡就栽種了核桃樹,當是山上的野核桃吧不用*心。現在村子裡面之人好多都開始管理果樹或者栽種其他經濟作物了,作爲村長,也應該有所行動,這不,到張太平這裡來取經了。
“大帥,你看我的那片核桃樹砍還是不砍呢?”村長家一共兩片坡子,一片是核桃樹,一片是香椿樹,通過今年已經充分認識到了香椿的價值,準備留着,所以只是問要不要砍核桃樹。
張太平有點奇怪:“砍核桃樹做什麼?”
“當然是栽種其它的果樹了,這核桃樹有掙不了倆錢。”
張太平搖頭笑道:“呵呵,老叔呀,這你可就說錯了。栽種其它果樹的話,最少還得三年的時間才能收效,划不來!不是核桃樹賺不了倆錢,而是你沒有管理好,讓其長成了根山上的野核桃差不多,結出來的核桃當然是又少又小了。”
“這個核桃真的能掙錢?”看張太平不再成自己砍到核桃樹,意識到這裡面可能有自己不瞭解的商機,來了興趣,臉上帶着喜‘色’地問道。
“當然了,不論什麼果樹只要能培育管理好都能賺錢,核桃也不例外。外面有專‘門’收購核桃板栗之類堅果的店鋪,一斤核桃能賣到十幾道二十塊錢不等,要是零售就更貴了。”張太平大概說了下外面核桃的價錢。
“這麼貴?”隨即一拍大‘腿’懊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被騙了!”
“怎麼?”
老村長臉上面還帶着不爽:“以前每年到村子裡面收購野核桃的販子都是兩三塊錢一斤!還真是被他們騙的不輕呀!”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那確實是了,野核桃在外面比人們栽種管理的家核桃還要值錢,再怎麼賤賣也賣不到這個價錢。”
“唉,那些個挨刀子的東西,這幾年都被他們騙了還在感謝他們。說是什麼不用我們張太平說道:“無論在什麼時候信息都是最重要的,自己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就只能受騙了。”
老村長用旱菸鍋狠狠地敲打着手掌心:“看來我這個村長還是當得有些不合格呀。以後需要定時到外面去了解一下情況了。今年的山貨我們自己組織人手出去統一販賣,給這些販子留一撮‘毛’!”村長既是有些自責有是有些氣憤。
“以後多瞭解一下情況就能避免這種事情再出現了。”張太平安慰了一下,繼續分析核桃樹的前景“一顆長大的核桃樹上面就能結出上百斤的核桃,一斤十幾塊錢,你算算你自己那片坡上面有多少核桃樹,一年又總共能賺多少?”
村長蹲在地上用樹枝在地面比劃着心裡默算了一番,呼吸逐漸急促了,嚥了嚥唾沫說道:“這麼仔細一算還真不少!”
“所以說吧,完全沒有必要將核桃樹砍了重新栽種其它的果樹,關鍵是看你能不能管理好。”張太平做了個總結。
“對,我這就回去開始給核桃樹追加底‘肥’。”老村長也是個急‘性’子,說幹就幹,話剛落下就準備回去大幹一場。
張太平連忙拉住他的袖子說道:“那也不用急在着一時吧?我這裡有些好東西,吃了再走。”
村長留下,張太平從冰箱中取出來兩個大西瓜。
“哎,竟然是西瓜,你這西瓜是哪裡來的?”
“前天到鎮子上辦事的時候買來的。”
村長看了看瓜一側的藤蔓驚訝地說道:“看着蔓開始綠的,剛摘下來不久呀,是今年的。怎麼今年的西瓜都這麼大了?我看王老槍的瓜地裡面纔開‘花’呀!”
張太平笑着說道:“王老槍那是正常生長的,有的人家是大棚栽種的,裡面溫度適中,種的早、長得快。”
老村長砸吧了一下最嘆道:“外面這東西還真是...還真是...”後面的話沒有往出說。
張太平將兩個西瓜放到案板上,蔡雅芝用菜刀輕輕一碰瓜皮,就聽咔嚓一聲從中間裂開來,鮮紅的汁水流滿了整個案板。張太平將屋裡的人都喊了過來,又正值一個星期天,屋子裡面是一羣的孩子,小的們就坐在板凳上面看電視,大點的都圍在電腦之前玩着電腦,讓丫丫給屋子裡面的小子小丫頭們端了大半個。蔡雅芝到後屋給老爺子送了一些。範茗是最喜歡吃西瓜了,每次都要和丫丫爭搶最後一瓣的。只有行如水吃相最是斯文,不急不緩的如同她平時處世。
老村長咬了一口鮮紅的瓜瓤,眼睛一亮讚道:“好瓜呀,這是什麼品種的瓜呀,個頭既大味道又甜?”吃着瓜還不“和王老槍還有我家地裡面種的都是一個品種。”
吃完瓜村長就匆匆離開了。
下午,張太平本來是不想動彈的,但是蔡雅芝卻是閒不下來,扛着鋤頭到薰衣草地裡面去除草了。張太平也不好讓一個‘女’人家在地裡忙碌自己個大男人坐在院子裡悠閒,所以也扛了個鋤頭一起到地裡。
下午的溫度越來越低,還漸漸颳起了風,晚風習習,兩人一直鋤到天完全黑下來才往回走去。
回到屋子裡面,蔡雅芝洗了洗手去做飯了。張太平端着個藤椅坐在前院子裡面看着滿天閃爍的繁星,也別有一番風味。偶爾還能遇見劃過天際的流行。
張太平正怔怔地望着浩瀚的星空出神,忽然身後飄過來一陣幽香,不用轉頭就知道是何許人也。
行如水就站在張太平身後,仰頭望着天空:“好不容易又見到這麼深邃寧靜的夜晚,唉,也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樣子。。。”
張太平收回仰望星空的眼神,有點奇怪,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見過她發過什麼感慨,現在感嘆天空肯定不僅僅是就事論事了。張太平知道她肯定有着不同尋常的過往,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精’彩或者悲傷,那是秘密!張太平沒有一探的‘欲’望。
“怎麼了?”簡簡單單地問了一句。
“沒什麼。只是太平日子過得時間長了有些感慨罷了。”
“太平日子?”張太平輕笑了下。
行如水沒有回答,平視着延伸到遠方的黑暗,那裡彷彿有着道不盡的魑魅魍魎,心中並不平靜。對於有些人來說,平靜的生活唾手可得,他們卻想方設法地去追求刺‘激’、追求不同常人的‘精’彩;但對於另一種見慣了世間百態,經歷了不平凡的人來誰,難得的平靜生活卻又顯得彌足珍貴。所處的高度不同、所經歷的人生閱歷相異,那麼所追求的也一樣迥然。人就是這樣,不是自己的或者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最嚮往的。
“你也在外面打拼過,是喜歡現在平靜的生活呢還是以前的刺‘激’生活?”行如水的聲音有點飄渺,彷彿人在這裡思想卻早已飛躍到星河深處了。
張太平笑了笑,說是“打拼”那是在給自己臉上貼金,自己以前是個什麼樣子的生活、在社會上是個什麼樣的定位,沒有人比本人更清楚了。用手撫着躺在藤椅旁邊的獅子,笑着說道:“一朝頓悟吧,很享受現在簡單的生活。也不想要人打擾。”
張太平的回答將行如水神遊在外的思想拉了回來,輕搖了搖頭,每次在這個男人身旁平靜的心境都很容易被打破。撩了撩晚風吹散了的青絲正了正心情說道:“呵呵,比不想改變的話,沒有人會來“呵呵,是人就會有所羈絆的,想要隨心所‘欲’很難,你不也遇到了煩心事麻煩事了嗎?”
“是有些麻煩,”行如水從張太平身後轉到側面說道“我準備離開一段時間出去辦點事情。”
“嗯。”張太平依然躺在藤椅上拉着獅子的耳朵,沒有絲毫變化。
行如水也沒有指望張太平能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和他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但是僅僅是對自己所在意的人所關心的事情,別的事情並不會在他心裡留下什麼‘波’瀾。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範茗就拜託你照顧了。”
張太平笑着說道:“這個你可以放心,我一直將她當成妹妹看待着。”
“如此我就可以放心地離開了。”臉上綻放出曜人的笑容。
在她轉身進屋的時候,張太平還是問了一句:“需要幫忙嗎?”
行如水愣了愣:“不用了,我自己就能處理了。”
張太平猶豫了下有說道:“有事需要幫忙的時候就打我電話吧。”
“好!”
行如水進了屋子,被打擾了平靜生活而煩躁惱怒的心有莫明而神奇地好了起來,似乎這次的事情也不是那麼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