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沒有水不行呀。祥瑞看着小琳兒乾裂的嘴脣,她不單單的凍的了,看來餓的也不輕。
田蝶舞出了馬車:“藍緒,怎麼還不生火。”
藍緒一臉的無奈:“小姐,這附近根本就沒有柴禾啊。”
田蝶舞想了一下看着他們的馬車:“把馬車給拆了。”她直接說。
什麼?
聽見這句話的人都愣愕了,爲了生一堆火竟然要直接把馬車給拆了,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快呀,讓招財叔和進寶叔都幫忙。”田蝶舞不是和他們商量,就是讓他們做這件事。
無奈,藍緒他們只好動手把馬車裡拆了,幾個人有些愣愕,也沒有再說什麼,馬車沒有了只是再做的事情,要是人的那口氣嚥下去了,就再也沒有了
。
車上有泡茶的茶壺,沒有燒少的茶壺,田蝶舞直接讓藍緒拿泡茶的水壺去燒水,雖然比較小,也比沒有強的多。
“可是……沒有水。”藍緒感覺今天的事情太誇張了。
田蝶舞想了一下接過水壺,去馬車後面轉了一圈過來,水壺裡面已經有水了,她完全不解釋直接交給了藍緒,藍緒愣了很長時間,難道這水壺可以無中生有的有水?想了一會兒還是去燒水了。
他們生了火很多人都圍了過來,有些人蜷縮在那裡睡覺,有些人說着天大旱的事情,當然也有議論着田蝶舞救那個小女孩的事情……
在懸壺堂裡周念慧趴在櫃檯上:“爹,你說他失憶之前是不是一個神醫?”
周博仁也累的坐在櫃檯上,他從來沒有親自一次抓這麼多藥過:“說不定。”
周念慧想了一會兒:“不如給田小姐說一下,讓陸翊來我們懸壺堂做工。”
周博仁搖頭,感覺這個不靠譜:“他現在在幹嗎呢?”
“在收值錢的補藥呢。”周念慧不在意的說。
“他收那些藥幹嗎?”周博仁奇怪的說。
兩個人想了一會兒趕緊去後堂,那些名貴的補藥值不少銀子呢,而且他對藥草那麼瞭解爲什麼要收那些藥。
他們到後堂是時候,陸翊已經很認真的藥包裡所有的名貴的藥草都分揀出來了,然後分別用牛皮紙仔細的包了起來,做的十分認真,甚至比櫃檯的小二做的都好。
周博仁和周念慧看的莫名其妙,都不知道陸翊這是幹嘛。
“陸翊啊,你做這些幹嘛?”周博仁坐在陸翊對面看着他說。
“燉煮骨頭湯。”陸翊很認真的說。
周博仁看着陸翊包好的一包一包藥草,竟然全部都是補藥,有些算不上名貴,不過確實涼補功效非常好的,看來陸翊真的是懂藥草的
。
他一晚上都在配置益氣養身的藥房,裡面大部分都是溫補、涼補、發邪的藥,沒有想到已經包了這麼多了。
“陸翊啊,這些都是懸壺堂的。”周博仁看陸翊有把這些藥草帶走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恩。”陸翊把面前一堆自己不要的藥推了一下“給你。”
周博仁發現有些蟲草和鹿茸陸翊都沒有要,他有些奇怪:“這些……”
“這個不好。”陸翊說着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經昏昏亮了。
周博仁仔細的看了看那藥,還真的是不好,有些就是假的,已經被煎服過了,被炮製了一下又拿來賣了,樣子是一模一樣,不過已經一點藥效都沒有了。
周博仁有些意外,沒有想到他懸壺堂竟然也會收到這樣的東西,他收到了不打緊,關鍵是要是給人抓了這樣的藥,人家可是拿回去救命的,要是耽誤了時間可就是誤人性命的事情啊,想到這裡周博仁背後生出一層冷汗來。
他懸壺堂懸壺濟世,要是背上這樣一個名聲,招牌砸了是一定的。
他眼珠子一轉:“陸翊啊,那你爲什麼要來吃不能恢復記憶的藥?”
陸翊看了周博仁一眼不搭理他,因爲在他的意識裡周博仁已經騙了他一個晚上了,他是不會相信周博仁了。
“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來我這裡上工,我給你工錢,你總是在田家蹭吃蹭喝,一定會被人嫌棄的。”周博仁看着陸翊。
陸翊想了一下:“我蹭吃蹭喝就被嫌棄了嗎?”
“是呀,你天天是都不做,就在那裡吃喝,肯定會被人嫌棄的呀。”周博仁看陸翊有動心的意思。
“那你家兒子也在那裡蹭吃蹭喝。”陸翊說完又不搭理他了。
所以他兒子被嫌棄了嗎?這個陸翊真的失憶了嗎?這個陸翊神智真的只有四五歲小孩那樣嗎?
“我這裡給你開很高的工錢,你能賺錢了,肯定不會被嫌棄了
。”周博仁繼續誘導他。
陸翊看了一下週博仁:“不。”
“爲什麼?”
“不告訴你。”陸翊很認真的說“你就是想要黑靈芝。”
這個你都知道?
周博仁有些無奈,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定義了一下陸翊這個人的神智,不過失憶這種事情向來很神奇,有時候記憶雖然失去了,可是還是無意識的去動用有些能力。
比如現在的陸翊,雖然他地以前沒有記憶了,可是他竟然知道所有的藥草,這個可能就是他以前的能力,只是在受到對應的刺激的時候開啓了這種能力而已。
“我想要黑靈芝,可是我也想你來我這裡做工。”周博仁很正式的看着陸翊。
“可是我不想來你這裡做工。”陸翊很認真的說。
周博仁現在是真的想找陸翊來給我他收藥草,他沒有想到自己女兒把關,竟然還會有這樣的東西混到懸壺堂來。
周念慧這個時候也進來了,她現在也要重新認識一下陸翊了,可是進來就聽到父親讓陸翊來這裡做工就意外了。
“他來這裡會做什麼。”周念慧奇怪的書,她知道陸翊認識藥草,可是她不認爲陸翊有來這裡做工的能力。
“你看看這些東西。”周博仁把之前陸翊挑出來的東西交給周念慧。
周念慧仔細看了看放到嘴裡咬了一口:“這個竟然是作假的?這個不可能是我們懸壺堂收的東西。”
周博仁看着周念慧檢驗的時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周念慧能看出來,但是用的時間太長了,這樣的時間已經足夠有心人魚目混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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