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楓左看看又看看,最後盯着地面開始看,覺得應該有他可以鑽進去的地縫兒,他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一招了啊。
現在他只恨自己閒着沒事和他套什麼近乎嗎,結果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是不是?”唐羽天完全忽視他的尷尬。
“不是。”楊雪楓很堅定的說。
“你竟然討厭小舞。”唐羽天更加不開心了。
楊雪楓真想跳起來大叫一聲,給條活路行不行,可是他真的不敢,這個主可是一個不開心就動刀動劍的,在這荒郊野外,他真不敢招惹這樣的人。
“我想起來有個地方還沒有看,我去看看。”楊雪楓說着像兔子一樣逃跑了。
唐羽天還是一臉不開心的坐在那裡,突然想到田蝶舞身邊的男人有點多,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田蝶舞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繼續在空間裡面練琴,這裡時間比外面要慢很多,她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在這裡練琴,等到唐羽天回來的時候,就可以彈奏給他聽了。
陶淵在房間裡面挑選自己的地產,桑坦是一個小國,並不是因爲他地方小,而是適合人居住的地方少,加上一邊礦區、戈壁和沒用的草原,這裡的地方也不算小。
他之前還不怎麼覺得產業多,現在要緊急的處理,一盤算髮現挺多的,大多都是沒什麼用的地方。
“老爺,蝶舞郡主在桑坦也是手眼通天,你把好的礦區都拿了出來,被她發現了,要是惹她不開心了怎麼辦。”孫氏有些擔心的說。
陶淵猶豫了一下又放了兩張地契進去:“要是被她責問了,就說是和別人合夥的,再說我們給她的也不少了。”陶淵有些肉疼的說。
孫氏嘀咕着說:“這件事我們還是謹慎一點,我看現在盯着我們的人很多。”
柳如眉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面,桑格戰剛睡下,她開始處理自己的事情,這兩天桑格奇盯上了陶淵,難道他們對礦區還有什麼大的舉動。
只是有些事情她想不明白,桑格奇要是有什麼舉動,爲什麼要盯着陶淵不放,難道他想通過陶淵鬧的礦區聯合會人心惶惶的,那樣打草驚蛇對他有什麼好處?
她也派人盯着陶淵一家人了,孫氏去了田園居一趟,但是什麼事情都沒做,也許他們想田蝶舞是大方的人,能給他們留一條活路。
“盯緊了陶家的人,一旦有什麼舉動,一定要及時彙報。”柳如眉皺着眉頭,她感覺一定有什麼自己忽略的事情。
想想這幾次和田蝶舞過招,她每次都是出其不意,很少會有人弄清楚她的真實意圖,這次她的真實意圖是什麼呢?
一大早陶淵就準備好了東西去田園居,不過他先去了一趟礦區聯合會,自然注意到了那些跟着他的人,過了一會兒才從聯合會出來,出了城門去田園居了。
“太子,陶淵去田園居了。”布魯慌忙跑了過來。
“他帶什麼東西沒有?”桑格奇說着站了起來。
“帶了兩個箱子,應該是準備的禮物。”布魯猜測着說。
“好,我們也去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桑格奇說着就出門了。
陶淵剛出門到了樹林裡面,立馬被幾個黑衣人給包圍了,陶淵嚇的立馬抱緊了懷裡的東西。
“你們想幹什麼?”陶淵撩開車簾,戰戰兢兢的說。
“把你帶的東西全部都交出來。”領頭的一個人拿着彎刀對着陶淵。
陶淵想了一下,這裡距離京都很近,治安很好,而且這條路是通往田園居的,怎麼會有人敢在這裡搶劫,肯定不是一般人。
“幾位爺,這是我去孝敬大方使者的。”陶淵小心的說。
“少拿大方使者來壓我們,以爲我們是嚇大的嗎?”領頭的人十分不屑的看着陶淵:“要想活命,就趕緊把東西給拿出來。”
這些東西雖然不是他能拿出的最好的東西,可是就這樣被人搶走了,還是十分不甘心。
“不如我們都各退一步,這裡有兩箱珠寶,各位拿走一箱,也不讓諸位白跑一趟。”陶淵說着打開一個箱子。
裡面的珠寶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一種迷人的光,讓對面的幾個人眼神一個恍惚,雖然說大方的珠寶便宜,那也是相對來說的,誰見了珠寶會不動心。
陶淵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那就這麼定了。”
“你玩兒誰呢。”領頭的那個人盯着沒有打開的那個箱子,眼眸之中多了幾分貪婪。
陶淵愣了一下,這些人一開始也許不是爲了謀財,但是現在可能真的會謀財害命了。
“殺了你,他這些都是我們的。”那個人說着就先下手了。
突然一支羽箭飛了過來,釘着那個人胸口,那個人舉着刀,看了一下胸前的羽箭,好像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人直接倒在地上了。
接着又有羽箭飛來,後面的幾個人反應過來之後,慌忙抵擋,不過還是有人倒下了。
“留活的。”桑格奇簡單的說。
一邊的布魯和後面跟着的護衛點了點頭,而這個喘息的時間,那些人立馬跳到樹林裡面逃生了,剩下的人基本上都死了。
陶淵嚇的趴在馬車裡面,車伕已經鑽到車下面了,桑格奇策馬過去看着他們。
“沒事了。”桑格奇看着嚇的戰戰兢兢的陶淵。
“謝太子救命之恩。”陶淵慌忙下車叩拜。
桑格奇看了一下車上散落的珠寶:“陶會長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
“在下聽說大方郡主要興建學堂,想來盡點兒綿薄之力。”他慌忙說。
“哦,這樣啊,我也剛好去田園居,一起過去吧。”桑格奇說着看着檢查地上那幾個人布魯。
“只有一個還有脈搏。”布魯表情凝重的說。
“帶上,一起走。”
可是他們到田園居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死了,但是胡濟世還是過去檢查了一下。檢查過之後他皺起了眉頭:“這些人已經被人動過手腳了。”桑格奇皺眉:“不可能,我們路上沒有遇見任何人,怎麼可能會被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