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進空間睡了一覺,因爲空間裡面時間更多,她進去睡了一大覺,外面才過了一點時間,而她的精力已經徹底恢復了。
等到暮雲來說桑格奇來了,她直接穿上自己的大斗篷,跟着暮雲出去了。
桑格奇看着這身裝扮出現在他面前的田蝶舞,多少有些驚訝:“你這是要去幹嘛?”
“你來找我幹嘛?”田蝶舞直接說。
桑格奇立馬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我已經接管了軍隊,可是糧食……”
“我們現在去你們兵部儲糧的地方。”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格奇有些奇怪:“去那裡做什麼?”
“先走再說了。”田蝶舞簡單的說。
兩個人帶上悄悄的上路了,身後只帶着布魯和葉孤城,葉孤城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懷疑田蝶舞了,但是還是什麼都不說的跟着她。
兵部糧倉是一個單獨的圍城,裡面有四個巨大的糧倉,這裡儲存着軍隊用的大部分糧食,和京都用的糧食。
“怎麼就這麼一點人看着?”田蝶舞有點奇怪的說。
“之前看管糧倉的都是站王的人,今天他直接把自己的人全部都撤走了,包括六衛的人他也卡着,我一時間也調不來那麼多人。”桑格奇十分無奈的說。
“你這個太子做的。”田蝶舞瞪了他一眼,可惜夜色太濃,他什麼都看不見“要裝滿幾個倉庫?”
“按照表面上的賬目四個倉庫裡面應該都有三分之一纔對。”桑格奇不知道田蝶舞要做什麼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來。”田蝶舞說着轉身就走了。
轉到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田蝶舞直接近了空間,位置就她的糧倉的位置,這幾個月她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儲存糧食,爲此她都沒有增加經驗值。
“主人,這些可是好多好多經驗值啊。”肥球看着糧倉之中的那些糧食。
田蝶舞搖頭:“我真是一個苦命的娃。”她也是一臉的悲切。
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件很悲切的事情,自己要由巨大的損失,還要瞞着別人,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
空間相當於她的一件隱形衣,她慢慢的靠近了糧倉,只是下面的門關着,她根本就進不去,自己瞬間就鬱悶了,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呢?
想了一會兒她直接回去防火把一個地方給點着了,大火燒了起來,她靠近大門等着那些人出來。
先衝到那裡的不是圍城裡面的人,而是桑格奇他們,接着裡面的人才衝了出來,這個圍城很高,防水防火,建的時間的堅固,田蝶舞趁着這個時候直接進去了。
田蝶舞趁着這個機會跑了進去,圍城裡面並沒有多少人,而且有些地方都生雜草了,看來這個地方都荒廢的差不多了。
好在糧倉門口沒有什麼人,田蝶舞也只能順着一邊的小門洞進去了,這裡什麼都看不到,她只能靠感知了。
看到連老鼠都沒有糧倉,田蝶舞也是無語了,多少應該裝一點吧。
“檢查一下,看看裝到三分之一需要多少。”田蝶舞簡單的對肥球說。
肥球離開空間轉悠了一會兒:“下面有一點發黴的糧食,要是直接放糧食的話,會發黴。”
“清理了。”田蝶舞十分的不開心,還真是各種破事兒。
這種糧倉建的十分的堅固,上面是拱形,下面也是圓形的,地下是反覆的夯兔,有些塗層還混合了石灰和乾草,起到了防潮的作用,至於肥球說的腐爛的糧食,好像是有上面東西死到裡面的,有水分才成那樣的。
肥球清理好之後田蝶舞開始放糧食,想想就心疼。
而外面最緊要的申請不是救火,而是找田蝶舞,桑格奇和葉孤城他們三個人簡直要瘋掉了,以爲她只是內急走開一下,現在竟然連人都找不到了。
“才這麼一會兒,她能去什麼地方。”桑格奇十分擔心的說。
葉孤城想了一下,他倒不是非常擔心田蝶舞,因爲田蝶舞每次都會沒事,而她每次沒事之後,都會發生一些別人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想到這裡他側目看着那些糧倉,難道這裡會發生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
“你倒是好好想想啊。”桑格奇看葉孤城竟然開始發呆了。
“我在想,不管發生什麼神奇的事情,都不要意外,還是先救火吧。”葉孤城說着竟然真的去救火了。
空間提示:過多消耗空間物資,空間將進入休眠自救。
尼瑪,田蝶舞都想罵人了,空間什麼時候出這樣的限制了。
空間提示:這是空間平衡設置。
田蝶舞算是無語了,她只裝了兩個糧倉,空間裡面還有很多糧食,難道不讓她用了。
空間提示:繼續空間物資輸出,空間將進入休眠自救,是否停止空間物資輸出。
田蝶舞猶豫了一下選擇了是,她不可能爲了幾個糧倉,把自己的空間給廢了。
空間提示:你已停止空間物資輸出,是否將空間成品出售。
出售你個大頭鬼,本姑娘存了這麼長時間,是爲了出售的嗎,不過還是選擇出售了一部分,因爲存的太多了。
空間提示:短時間內空間將不能進行大批量物資輸入和輸出。
田蝶舞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空間竟然會犯二,之後灰溜溜的走了,離開圍城的時候外面的火還沒有滅,她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離開了空間。
只是一出空間全身立馬疲軟下來了,用意識操縱空間是非常耗費體力的。
“我在這裡。”她只好開口求救了。
葉孤城聽見她的聲音先跑了過去,看到她有氣無力的樣子:“你怎麼了?”
“沒事,我們回去吧。”田蝶舞直接說。
“回去?”葉孤城十分驚訝,但是也沒有多問:“好。”
桑格奇和布魯也來了,看到田蝶舞這樣有些意外。
“你剛纔去哪兒了,這裡着火了我擔心死你了。”桑格奇擔心的看着田蝶舞。
“這幾天別來煩我了,你堂堂一個國家的太子,總是被別人牽着鼻子走。”田蝶舞看着桑格奇表情有些無奈。